张南擦了擦嘴上的血走近一看,那是一幅画着半人马和白虎的画像,原来这两只怪物都是假的,这长刀倒是真的。
“呵,还挺顺手。”劫后重生的张南心情极好。
忽然半空悬着的一枚镜子闪着白色的光芒,其中有形的一道光朝张南射来,张南双脚站稳,紧握刀柄朝那光砍去,光瞬间消失,镜子也消失不见。可刀尖上沾着一丝新鲜的血液。张南捡起那幅画,想起了什么。不顾身体奔往牛老头的住宿。
作者有话要说:
☆、复生
中秋,晚上六点四十分。
“盛齐,你终于来了。。。呜呜呜。”小雪本来身材就娇小,现在扑在盛齐怀里就是个小孩了。
“我叫你不要走远,你偏不听,好了,不哭喽。”盛齐拍了拍她的头,火把举的高高的怕烫到她,眼睛却看着远处角落的林浩。看的林浩又往里面缩了缩。
小雪抹了抹眼泪正想问盛齐一件事,发现他右手渗着鲜血,虽然简易包扎可还是依稀看的出伤口很深。“这怎么了,怎么受的伤?还疼吗”小雪吹了吹伤口。盛齐看她笑了笑:“你以为你的仙气么,这还不是找你的时候摔倒了被树杈划开的啊,伤口这么深当然疼啦?”
火把离的近些,“你的脸怎么了?怎么跟个叫花子一样脏?”
“哦,林浩让我去找这本笔记,我搞不清方向才弄成这样。”说完吐了吐舌头。
“林浩?”
“嗯,是啊,我的一个同学,失踪三年了,也不知道谁这么狠心把他锁在这里。”同情的眼神再次望向缩在角落里的林浩。
可眼前的林浩极力否认小雪说的话,一直在旁边用力摆手,发出啊啊的声音,身体抖的更厉害。
“盛齐,你刚才说帖子后面的内容是你写的,你不是不知道这地方才来看的吗?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如果告诉你我以前就来过,你信吗?”盛齐语气很是平淡,眼眸深邃,即使戴着眼镜,也挡不住他此时的幽光。
“你怎么会来这种村庄,我觉得好可怕。”小雪嘟着嘴抬头望了望,然后用力晃了晃脑袋。
“是吗?你真的不喜欢?”盛齐微笑着问。
“这里人好少,昨天晚上的老奶奶也特别吓人,还有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差点饿死,幸好。。。对了盛齐,你有办法帮林浩解锁吗?”小雪指着林浩的脚边,林浩一个激灵,缩了缩脚。
“这锁可不好解。”盛齐推了推眼镜架,都没往林浩那处看,“其实今天晚上会有好多人,村民都会在今天出来,因为今天是中秋啊,他们有个仪式,你还记得吗?”
“哦,是祭月!”
“嗯,过了此次中秋,观月村就能和其他村庄一样了,安祥、幸福,呵,还有热闹。”望着火把,那眼神可以温暖到人的心窝,小雪却疑惑的望着他的眼眸,这简单的一句话她已经听不懂了。
“走,我们去参加观月村的祭月吧。”盛齐握着小雪的手,凉凉的,他握得更紧了。
这次小雪没有挣开,没有冲到前头的兴致,愣愣的出神。
“你担心林浩?他这锁一时半会也弄不断啊,等会我们去村子找张南他们再帮他解锁,好不好?”
小雪回望着林浩点了点头。
盛齐举着火把照亮着前方牵着小雪而去,小雪轻轻回望了眼林浩,他那双眼眸里闪烁的泪光在那片黑暗中尤为明显,坐在黑暗的角落抱着双膝朝她微微摇了摇头。小雪没有再看他,也没抬头再看身边的盛齐。
中秋,下午五点整。
“来,再拿水冲!”张南完全和胖子超凡绞在一起,两人都已受伤,张南更是伤上加伤,他此刻依旧咬紧牙关,超凡被它绞的无法动弹,张南让袁岑岑不停的倒水在超凡脸上,旅行水壶的水都倒完了,袁岑岑已是哭不出声音了。慢慢的,超凡的身体放松下来,人也渐渐恢复意识,“岑岑,张。。。南哥。。。”张南已经坚持不住,见超凡恢复,松了身体,瘫软倒在一旁,肩上的血还在往外留着。
“南哥对不起我不该没有证据就怀疑你。”
张南假装没听到超凡说的。
袁岑岑把两人都移到干净的地方,才喘着粗气坐了下来,过会又为他俩简易包扎,幸好,药箱也随身带着,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张南开始清醒缓缓坐起身来。
“盛齐,他没死。”
作者有话要说:
☆、笔记
张南从口袋里拿出一幅画,递给超凡和袁岑岑。画迹未干和着张南的血液味道很是难闻。
“这是盛齐的纸和油墨!我不会记错的,他只在学校东边那家小店买,那里的纸最便宜。我还笑话过他。”超凡说完递给袁岑岑。
“这画工真的很赞,我艺术类学生,不,艺术类老师都不及。”袁岑岑此时流露崇拜之色。
“咳咳,他不是掉井里了么,那是口枯井你还听到他粉身碎骨的声音不是么?”超凡抢过画袁岑岑手里的画,又转头问张南。
“我回过牛老伯的屋子,我们住的地方,没有发现盛齐的画具。”
“那他怎么说回去拿?他在骗我们?”袁岑岑惊讶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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