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而且他掉的那口井我研究过,井口内壁边缘有凹陷进去的一环,里面有十二根铁钉,固定着十二根鱼线。”
“十二根鱼线?用来做什么?”超凡问。
“跳井。”
“哦~是他回去把之前准备好的鱼线勾住他的身体,他体重轻,应该可以拉的住他,所以你猜测他早就策划好表演给我们看。”
“超凡,你也这么想,嗯,我听到他离开井口到碎骨的声音时间之所以不短,应该是他摆脱钩在身上的装置所用的时间,也许这井没我们想的深,而碎骨的声音应该也是准备好的。”
超凡眉头紧锁,“那他怎么上来?用鱼线可不好拉。”
“也许那井就不只一个出口。”张南嘴角上扬,“你们还走的动吗?要不我们回去看看这个谜底吧。”
“好!”袁岑岑脱口而出,他们还担心袁岑岑害怕,可袁岑岑更担心的是小雪,既然是盛齐搞的鬼,那小雪就在他手上,找到盛齐就找到了小雪。
要想证实之前的猜测,最可疑的便是那口井。跳入井中对于张南不是什么难事,他们攀岩用的绳索也带着,只是胖子身体重,岑岑胆子小。他们决定让胖子超凡先下,接着袁岑岑,最后张南,张南力气大,有什么情况可以拉人上来,如果猜测是错的底下没有出路,再把超凡拉上来。
不过听到胖子说井底有路,他们心情也十分复杂,高兴失望害怕担心疑惑。
到了井底,一个小型扩音器放置在中央,张南打开,一声碎骨的声音响彻井内,他冷冷一笑。岑岑差点没站稳,胖子闭著双眼叹息着。
中秋,晚上七点十分。
天已入黑,简易的制作了两支火把,在井下前行。袁岑岑手心冒着冷汗,抓着超凡的手不敢松懈,张南在前方探路,路很潮湿,空气也不好,腐臭刺鼻的味道几乎让人窒息,所幸三人没呆太久,走出了井内通道,外头是一片树林,气味清新的恨不得多吸几口。
往前走了几步,能看见一间木屋。
“进去看看。”张南依旧走在前方。
“岑岑,你躲在我后面,有事你别管先往外逃。”超凡把袁岑岑拉在身后另一只手举着火把。
已走在陆地上的袁岑岑没像刚才那样紧张,有两位男士保护心里还是很乐的,也不觉得害怕。
“咦?还有个密室啊,盛齐还真不简单。”张南看着被掀开的木板,里面露出一条暗道。
“又是秘密通道,哎岑岑,要不我们别进去了。”胖子也不是怕什么,他就是担心再有奇怪的味道他都要崩溃了。
“去啊,到都到这里了你还怕吗?!”袁岑岑走到胖子前面跟着张南下去。胖子只好硬着头皮跟着。
这底下更黑,袁岑岑干脆自己拿着火把,忽然听到声音,窸窸窣窣的。拿火把往前一探吓得丢了火把人还跳了起来,大喊“妈呀鬼啊”的扑到最近那男生的怀里,却是张南。张南不知所措,胖子开始一惊回过神来醋意大增拉开了他们。
“你是谁?”张南那火把靠近他。“啊啊啊”嘶哑的声音说不出什么。
“你不是不怕嘛?哈哈,那不是鬼,你看,就算是鬼我们两个也。。。我也能干掉他!”超凡拉着发抖的袁岑岑捡起火把向那人走去。
张南朝那人看了看,随着那人的指向,看到一本笔记,捡起来,走到超凡边上,两只火把的光亮足以照明。
三人翻阅着。
作者有话要说:
☆、祭月
中秋,夜晚七点整。
观月台已不是昨夜的幽静。灯火通明,人群簇拥。
台下四周有高高的火堆,亮彻每个人的脸庞。小雪看的目瞪口呆,嘴唇良久没有闭上,她不是没见过这种阵势,年纪虽小去过的地方也不少参加过这种拜天拜地拜月拜神的仪式。只是眼前一切仿佛走进了一个奇幻的世界,来来往往,喝酒跳舞,百来号人。
人们的脸上有着笑容有着虔诚有着期望,男的身穿长衫头戴冠帽,束大腰带,身上配饰种类不多却体型较大,女的则戴银帽穿花鞋,上身有对襟短衣下身有百褶长裙,配饰多样化体型偏小。相同的是,男女都主青蓝,左肩上都有月牙形雕花,右肩上都有圆形图案。
小雪呆呆的望着这一幕手却不敢松紧紧的握着盛齐。
“不要害怕,他们不会伤你。他们是很善良的一群人。”盛齐拍了拍她的脑袋。
观月台上忽然走上一个人,台下瞬间鸦雀无声,人群簇拥上前围在台下离中心更近,双膝跪地俯听妙音。小雪也被盛齐拉下跪地。
那人头上冠帽闪烁光芒,身披蓝色长袍,手持银光木杖,在火光的映射下显得庄严不可侵犯。勾玉绿光更盛从前,分撒在每个黑暗角落,悬在那人头顶三尺,半空中隐隐发出嗡嗡的声音。
“牛老伯?”小雪终于开口说出一句话。
“嘘,别出声。”盛齐食指放在嘴唇上,又向四周张望,对刚才听到小雪声音而回头看他们的人微笑示意。
观月台上的那人,对着头顶的勾玉,说着一长串不解的语言,发音时重时轻。在这漆黑的夜晚响彻天地,激荡人心。
虽然听不懂这“牛老伯”说的话,小雪能感受到他们即将要做一件大事。过了很久,有点和学校校长做期末报告的时间相近,跪的小雪双膝发胀头脑发晕身体摇摇晃晃又不敢做太大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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