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诉我。”
“……好吧。”
诗夜里开始简单地向我解释起来。
一个叫物部的神秘男子;在房间里偶然发现一部手机;阿鹿里的故事;曾经被抓到的少女“初音”生下了一个小孩。
有个叫“阿宫”的人帮助了那个少女;最后,那个孩子被扔到了河里。
“喂,爱子你在听吗?”
诗夜里说完,又有些不解地问:
“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难道……”
“这……”
我刚要回答——
有人敲起了厕所的门。
“你还好吧……”
说话的是那个大眼睛的医生。
在女人上厕所的时候,他来干什么?!
“在我离开座位的时候,紧急报警器响了,是你拉响的吧?请把门打开。”
我拉响了紧急报警器?!
这么说,可能是我刚才把拉线缠到水管上时,不小心碰到了按钮。
我检查了一下拉线。
陈旧的报警器上,按钮已被磨得凹凸不平。即使不小心碰到,也不足为奇。
“爱子,回答我。”
这时,诗夜里在电话那头说道。
“哎?嗯,你问什么来着?”
“……你现在在哪儿啊?”
诗夜里越发显得不信任我。
“我、我在厕所里啊。”
“我问你在厕所的哪里?!”
“厕所里面啊。”
我回答完,只听诗夜里声音大变。
“我……已经按照约定,来到公厕了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这——”
虽然同是厕所,但这里并非约定的那间公厕!
我刚要向她解释情况,却听见金属物插进门上钥匙孔的声音。
不会吧——
医生从外面使用钥匙,就要毫不犹豫地把门打开了。
诗夜里粗暴地喊道:
“莫非你在戏弄我吗?!爱子,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对不起,诗夜里。我现在没在那里。”
“等一下!”
我强行挂断电话,飞身跳上马桶,想要伸手去够头顶架子上的清洁剂。
“你干什么呢?”
门被猛力打开,医生从身后抱住了踮起脚尖的我。
我被推倒在走廊里。
医生顺势骑在我的身上,按住了我。
“站在马桶上可是很危险的啊。要是摔下来磕到头的话,弄不好会没命的!”
医生在我耳边叫喊道。他喘着粗气,胡须扎到了我的脖子。
我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趁势挨我这么近的。
可是,挨在皮肤上的胡须犹如毛毛虫一般,连我的脑子里仿佛都瞬间起满了鸡皮疙瘩。
“不要啊——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混蛋!”
我想挣脱他,却没那么大的力气。
我的双脚奋力蹬踹着。
“老实点儿。对了,你曾在公厕里摸爬滚打,身上感染了杂菌。你现在就像条疯狗,难道病症发作了?!这可不妙啊。”
医生肆意喊着,不知从哪儿掏出了注射器。
“正子,你快过来,听见了吗?可恶,第二诊室是隔音的。这下就算走廊里再怎么吵闹,我妻子她也听不见。”
他的这段独白好像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医生依然骑在我的身上,开始撕扯我的长袖罩衫,连胳膊肘的部分也不放过。
“住、住手啊,你这个该死的大叔!”
我用左臂拼命按住罩衫,一边拼命抵抗,一边把右手向头顶的走廊伸去。化妆包哪儿去了?!
“我只是想给你打一针镇定剂。你既然这么讨厌脱衣服,那就把袖子撸起来吧!”
他要注射什么!
我不明白他究竟有何目的。
也不知道注射器里无色透明的液体是什么药。
我的右手手指终于碰到了化妆包。
包是开着的。
刚才拿出手机后,我就没把包扣上。
我从包里一把抓出唇膏和唇彩。
然后拼命向医生扔去。
然而,医生骑着我的身子,晃了晃上身,便躲过了飞去的流星。
“你这丫头,不能拿口红打人啊。”
“我知道。”
当当,咔啦!
这时,我扔出去的唇膏打到了右前方房间的门上,发出轻快的声音。
那是第二诊室。
“再怎么隔音——敲门声总能听见吧。”
我预料的不错。
门马上就开了,能面女戴着口罩走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呢?”
能面女向骑在我身上的丈夫投来了异样的眼光。
医生顿时慌了神,卸去了压在我身上的力量。
我旋即撞倒了医生。
“梆”的一声,医生撞在了厕所的门上。
我抬起上身,整理好凌乱的裙子,捡起掉落的手机和化妆包,紧紧抱在胸前。
医生发出痛苦的声音,开始在我的身后辩解(说明?)说:
“呃呃,你、你出来得正好。正子,刚才我就喊你来着。这个女孩想跑,所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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