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终于出现在大瀑布上方的岬角上时,尼罗河已经从二百步宽压缩到只有二十步宽。激流冲过灿烂的彩虹拱门几百肘尺后,落入了翻滚着泡沫的大峡谷。
“这是我们回到埃及之前的最后一道大瀑布了,”他说道。“是我们归途上最后一道障碍。”他沉浸在壮观的景色之中。
芬妮似乎同样为之陶醉,但事实上她全神贯注地想着其他的事情。她倚靠在他的臂膀上,脸上显示出似笑非笑的样子,神情恍惚,当她终于讲话时,那是一种低沉沙哑的耳语,以至于几乎——而不是完全地,消失在尼罗河河水的轰鸣之中。“昨天我又和茵芭丽谈起人们相互之间如何性交的事。”她用那双绿眼睛斜视着他。“她全都告诉我了。当然我见过马和狗交配,可是我从未想过我们会做同样的事。”
泰塔不知所措地搜寻着合适的回答。“我们现在必须回去了,”他说道。“太阳正在落山,在野外有狮子的情况下,我们不应该走夜路。我们以后再来讨论这个问题。”
他们上了马,沿着河堤开始往回走。通常他们的谈话是顺畅而无止无休的,一种想法引领下一个话题。但是这是头一次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说的了,他们沿着狩猎的小路默默地走着。他每一次偷偷地看她一眼时,她都还是满脸的微笑。
当他们骑马进入围场时,妇女们在忙着生火做饭,男人们三五成群地闲聊着,喝着啤酒,在他们划了一整天的船后,缓解一下酸痛的肌肉。当他们一下马,麦伦就匆匆地来迎接他们。“我正要派出一个搜索队去找你们。”
“我们去探路了,”泰塔告诉他。他们下了马,把马匹交给了马夫。“明天必须把船只拆卸,然后绕着瀑布运过山。下面的小路是陡峭的,因此在我们的前头还有更艰苦的工作。”
“我已经召集了所有的队长和头目就这件事来开会讨论。我们正等着你们回到营地。”
“我会把晚餐给你送过来的。”芬妮告诉泰塔,然后迅速加入到煮饭的妇女之中。
泰塔在参加会议者的前头就座。他已经给这次会议制订了计划,而且给每一个人提出和大伙利害攸关的重要问题的机会。它也是纪律和司法的审判庭,在它的面前,不法之徒将会因他们的罪孽而受到严惩。
在会议开始之前,芬妮给他端来了一碗炖菜和一杯啤酒。当她离开他的时候,她耳语道,“我要一直点着灯等着你。我们有好多重要的事要讨论,你和我。”
泰塔被芬妮的话激起了好奇心,匆忙地进行会议的日程。当他们就如何运输船只的问题达成一致意见后,他就留下麦伦和蒂纳特去处理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当他路过在火灶旁的妇女们身边时,他们互道晚安,妇女们发出咯咯的笑声,好像有什么令人开心的秘密。麦伦把他们的小屋安置在围场的远端。当泰塔弯腰通过开着的入口时,他发现芬妮确实留着一盏燃着的灯,她已经躺在皮毛毯之下。可她还完全醒着。她坐起来,让皮毯落到她的腰部。她的乳房在灯光下闪现着柔和的光泽。自从她第一次月经后,它们已经变得更加丰满和匀称。乳头欢快地展现着,乳晕已经呈现出更深的粉色暗影。
“你比我想的回来得早,”她轻声说道。“把你的袍子扔到墙角,我明天要把它洗了。现在到床上来。”他低下头去要吹灭灯火,但是她拦住了他。“不,让它亮着。我喜欢注视你。”他来到她面前,在她旁边的睡垫上躺下来。她仍然坐在那里,向他倾过身来端详着他的脸。
“你要告诉我什么事,”他提醒她。
“你太帅了,”她小声说道,并用她的手指梳理着他前额的头发。“有时当我看着你的脸的时候,我是那么幸福,我想要叫出来。”她顺着他那弯曲的眉毛理下去,然后是他的嘴唇。“你太完美了。”
“那是你的秘密?”
“是一部分,”她说道,她的手指继续向下移动着,他的喉咙,他的胸肌。接着,突然她用拇指和食指夹起他的一个乳头,捏着它。当他喘着粗气时,她得意地笑了。
“你那里不是太大,阁下。”她托着自己一边的乳房。“但另一方面,我却有足够我们俩用的了。”芬妮继续说道,“今天晚上,当我们坐在炉火边的时候,我注视着莱维给她的婴儿喂奶。他是一个贪婪的小猪。莱维说,当他裹奶的时候,那感觉很好。”芬妮朝泰塔更靠近些,递上她的乳房,用乳头触到他的唇上。“我们假装你是我的孩子,可以吗?我要知道那种感觉如何。”
接着,该轮到她喘息了。“啊!啊!我从没有想到它会像那样。它使得我肚子里的什么东西在收紧。”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嗓子里发出了轻微的笑声。“啊!我们的小矮人醒了。”她抚摸着他。她的手指,随着实践的深入,变得更灵巧和更娴熟。“自从我和茵芭丽谈过之后,今天晚上我就一直在想你。你知道她告诉我什么了吗?”他的嘴还在忙,因此回答得并不清晰。她把他的头从乳房上推开。“你永远都不会相信她告诉我的话。”
“这就是你对我保守的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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