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云姑娘你先起来!”张天易托起白秋云的身子,语重心长的讲道:“说实话,我也不想用这样残忍的方试去对待阿龙,解决办法,替他彻底清除体内毒素,保住他的性命,可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的啊!”他摇头叹道。
身中毒镖(7)
“张道长!难道除了截肢,就没有其它更好一点办法吗?你若不把他的手脚砍掉,让变成一个不能自由的残疾人,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白秋云深情的望着金龙,蹲下身来,握住他的手,将它贴在脸上,含情脉脉的讲道:“阿龙是因为救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又怎么对得起他呢?”
银凤讲道:“师父!我认为秋云姐姐说得对,你这样做只会把师兄送上绝路,让他生不如死,终生痛苦。然而就算你用这个并不可行的办法救起了师兄,我想等他如梦初醒的时候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他也不敢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若是事实严重,那这个后果…。”
“这个…!”但听徒弟此言,张天易顿时言不由衷,不知如何表达?而是一展愁眉,沉头思绪。
“张道长!您是一代宗师,精通道术,我想您一定会有办法救治好阿龙的伤势的。张道长您说,您要用怎样的办法才能救好阿龙的性命,只要我力所能及,能帮的上忙的,我一定会竭尽全力辅助你,去帮助阿龙的!哪怕是牺牲我的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这…!”听了白秋云的这番话,张天易感到很苦恼,困惑,心烦意乱,不知该如何向她们诉说自己内心的苦楚和无奈?但面对白秋云的苦苦相求和徒弟的由衷言表,他一时乱了分寸,不知该如何抉择?一方面是涉及到徒弟的性命之忧,一方面顾及到她们的感受。这两者孰轻孰重,孰是孰非,他该怎样作出打算?
“算了!”张天易叹了口气,摇头道:“既然秋云姑娘执意不要张某人这样做,那我就听从你的意见,不去把阿龙的手脚截断,另行其它有效办法!”
“真的吗?”白秋云闻言大惊,顿时展露满脸欣喜笑容,随即站了起来。
“是的!”张天易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讲道:“但我们现在必须立即把阿龙身上的毒镖取出,再作进一步打算。”
身中毒镖(8)
张天易坐下床,他在徒弟受伤的手臂上分别系上两条白纱布,再取出几根银针,将它放在火烛中烧红,并将银针一一插入已系好的白纱布上。
银凤和白秋云静静的观注着张天易的一举一动,亲眼目堵师父的种种作为,银凤感到很是疑惑,不明其意。
“师父!你为什么要将师兄的双臂用白纱布绑起来呢?”她摸着头脑,讲道:“还有,你为什么还要在他的手臂上插上那么多银针呢?”
“我在他手臂上系上白纱布,是为了压迫血管,减缓血液流通速度,以防毒素快速蔓延,扩散至全身。我将银针插入他手臂上,主要目的是想引出其中毒素,其次也有镇痛效果。我现在试着努力,小心翼翼的将阿龙身上的毒镖取出,你们要紧紧抓住他的身体,尽量别让他动弹,以免影响我取镖!”
“噢!”白秋云和银凤一同点头,回应道:“好的!”随即,她们就紧紧握住金龙的双手,按压住他的身体,准备就绪。
“好了!”看到白秋云和徒弟对自己点了点头,张天易就缓缓将手伸到徒弟受伤的手臂边,准备将他伤口上的飞镖取出。她们目瞪口呆的望着他无所顾虑的将金龙手臂上的飞镖取出,在是非好坏的异常情况没有发生之前,她们都绷紧了神经,心有余悸。
只手抓住飞镖的张天易小心翼翼的拔动着镖头,不敢轻举妄动,可是他若不用劲拔取,深深插入手臂内的飞镖就一时难以取出。但是他如果用劲瞬间将飞镖拔出,那鲜血将会瞬间从伤口里喷射而出,涌流不止,这样只会给金龙造成巨大的痛苦,让他难以承受,甚至有可能会影响到他的生命危险。
随着飞镖的轻缓拔动,金龙手臂上的伤口顿时涌流出大量鲜血。张天易的一举一动直接关系到徒弟的生死存亡。这种现象的产生感触了正处昏迷中金龙的神经,让他隐隐能感应到一种疼痛感觉。他动弹着手指,摇摆着脑袋,展露一脸难过表情,以此方式来表达内心中无法言表的痛楚。
痛不欲生(1)
“啊!血,流血了!”看到这种情景,坐立床边压制,紧固金龙的白秋云和银凤不禁展露一脸惶恐的惊吓表情,她们异口同声的讲道:“师父!张道长!不要犹豫了,快点拔出来吧!这样耗下去,只会让他感觉更痛苦。”
白秋云和银凤的话语惊扰正在小心翼翼拔取毒镖的张天易,让他恃恐若惶,绷紧了神经,心生不安。紧张的他颤抖着手,指间停留在镖头上,仍在稍适用力拔取。然而他的这种紧张举动却给金龙带来了无比的伤痛,让他难以忍受。
霎时间鲜血涌流不止,染红了床单。身受伤害仍处于昏迷当中的金龙不禁发出声声细微的惨痛呻吟声,满脸煞白,显得很难过,很痛苦。然而他的这种痛苦表情让他们看了都颇为着急,忐忑不安。
金龙惨痛的呻吟,难过的表情深深刺痛了白秋云的心灵,让她无法忍受忧伤的心情,纵然热泪莹眶,泪流满面。“阿龙!你一定要坚持住啊!”她紧紧握住金龙的手,将它贴在脸上来回拭擦,试着用这种温柔的举动来鼓励他,让他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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