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悠介咬着唇。“她什么都没跟我说,我想她大概是回自己的房间,不然就是去客厅吧!”
“然后突然有急事前往别馆吗……”
只见警官喃喃自语着,并没有任何人回应。而且有几个人表示真的不知道。
“跟各位报告一下警方这边的看法。”警官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沈还带点威吓感。“当然找们警方认为这次的事件不可能和纲木淑美小姐被杀害一事毫无关系。而且如果说这两起案件的犯人均为外面人士侵入所为,也就是说,等天一黑就从森林潜进别馆,然后没有洗劫任何财物却袭击住在别馆的人,这么说实在不合常理。”
“您的意思是……我们当中有人就是凶手?”
“没错,等等力先生。而且凶案发生前的情形每个人都能暗中掌握,因此看起来每个人都有殴伤辉美小姐的机会,因此必须进一步侦讯各位。”
汉斯似乎为了突显自己的存在,大声地咳了一下。
“对于您的说法我无法赞同,因为我们之中并没有人会有杀害淑美小姐的动机,更没有企图杀害辉美小姐的人。警方不觉得侦查方向有些偏差吗?与其继续迷途下去,还是实时回头的好。”
也许是为了反制老人的强势,岛野挺了挺胸。“我并不觉得侦查方向有任何偏差,因为警方握有凶手就是馆内人的有力说词。”
他指的大概就是从大地口中听来,关于四年前夏天的那件事情。淑美和流音的死有着很大的关系,因此昨晚凶案有可能是知道此事的凶手,为了复仇所为,警方很认真地检讨这件事。
“有力说词?”汉斯问。
“四年前,正确说应该是三年牛前的夏天,关于你们儿子流音意外身亡一事,有新的事实浮上台面,因此必须请教在座各位关于那件意外。”
“是指流音的事吗?”育子一听到孙子的名字便十分敏感。
“当时警方判定流音一个人去森林捉蝴蝶时,不小心失足跌落沼里溺毙。虽然已经结案但现在又浮出疑点,因为我们得到当时流音死亡时,有人在意外现场附近见到纲木淑美的证词。”
“你说什么?”等等力惊叫。“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她根本从来没提过这件事啊!”
“嗯嗯,没错。要说她和流音的死没关系的话,实在很难理解。换言之,可以推测淑美小姐和流音的死有着很大关连。”
“到底在胡说什么啊?”悠介像换了一个人似地,用愤怒颤抖的声音大吼,斜睨着警官。
“没想到警方居然能昧着良心说出如此伤害死者名誉之事。事情都已经过了三年半,又是从哪儿捡来这样的证词?不觉得太荒唐吗?说那孩子是因为捉蝴蝶不小心失足跌落沼里的也是警方啊!请不要随便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我方才所说的并不是玩笑之词。我来说明一下为何时至今日,我们才说出推翻三年前我们的搜查结果吧!其实我和小山内刚才就是因为这件事前往迫水先生家。”
岛野开始说明有关大地的证言。频频翻着他的记事本念着,尽可能忠实地传达少年的原意。随着被封印的故事逐步解开,冲击的波纹也扩散至在座的每个人,气氛变得更加沉重。
“因此,我们认为对于流音的死有再调查的必要。如果是因为淑美小姐的重大过失或是故意,那么她就有可能是因为此事而遭到杀害,这是我们警方的看法。”
“您的意思是说我们之中有人为了复仇而杀害她们啰?”
意外地并非汉斯而是育子大吼地表示不满,此举让警方有点吓到。
“不……我们并没有这么笃定……”
“不就是怀疑我们吗?想藉此威吓看谁心里动摇,然后用手一指:‘就是你!你就是凶手!’这么作未免太过分了!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受到这种不平待遇,我完全无法理解,这……”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太过激动,她手抚着胸,表情有些扭曲。
“这算什么啊?好不容易才抚平丧失孙儿的悲痛,没想到你们居然还能厚脸皮地说,那可能不是件单纯意外事件,我真的很怀疑说这种话的人真的是精神有问题!”
“妈,你别太激动,冷静点。”
乙川隆想安抚母亲的情绪,一旁的汉斯却傲慢地说:“没错!育子说得好。”
看来银发族的爆发力让警方都有点招架不住。
“我们完全能够理解您为何如此愤怒。关于您孙子的真正死因,我们会再详细调查。虽然当时我没有参与那起案件的搜查工作,也许没有立场这么说,但是不排除当时搜查工作有所疏失。如果真是如此,警方必须向身为家属的各位致上最深的歉意。就因为我们并不想被批评警方工作草率,因此当务之急就是必须找出袭杀纲木姊妹的残忍凶手,这点还请各位谅解。”
“我无法理解,完全没办法。”
虽然银发组的不满暂且告一段落,但是看得出悠介愈来愈恼火。
“也许警方认为三年半前淑美的行为有些可议之处,但是这和辉美又有什么关系呢?也许还有其他袭击俩人动机的可能性啊!像是外来侵入的变态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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