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起你千石,你可以的。」
「顺道把枪还我。」
「什麽?」
「我对付的人是和黑道有关系的人吧? 还是说你想我送死?」中谷他没有话可说,把我的还给了我,而他也这时离开了现场。
我看著手枪发呆,再看看那落地玻璃窗,一开始的那一声「噗」是玻璃碎裂的原因。那男人就算是多痛苦也没办法把那麽厚的玻璃打破,应该是有些什麽东西的,如果现场有杀手的话那绝对有可能是加上灭声器的手枪打破。证据不太足,碎片大部分都往外掉,应该都碎到不能认了。
「为了升职……算了吧?」我苦笑,看了看现场,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其他的同事已经到了……已经没我的事,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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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
哈。如同日常说广东话时的「吓」。
注二:
警部,如果我这市民真查到些什麽,有什麽奖赏?
这一句是千石暗示自己将不是警方的人因而把自己称为市民,把中谷的姓不叫换成警部,耍个小幽默。
☆、前奏 Vol.2 进入
哒——哒哒——那些是什麽声音……很简单,就是电脑一定得有的键盘上发出的声音。我坐在家中面对著那大又不算大,小又不算小的屏幕,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也有点累起来了。如果说是想去调查,第一件事就是得查清楚一些相关的东西,所以专业而且待升——不对,好奇心「过强」的市民来说应该在意,虽说对我而言这是多此一举。
我食指和中指微微合著调整一下眼镜。嗯? 你问我是不是近视眼? 废话别多问好不好?
接著说下去,多此一举的原因是,虽说我是市民但掌握了比正常市民更多的资料吧? 我在瞎说什麽? 算了,喝一下咖啡好了。虽说那位真的是让人「敬仰」得想好好「孝敬」一下的中谷警部说只是想我查一查那名叫神崎弓月到底是什麽人,警方要查有多难? 应该是想从神崎弓月身上得知一些有关「衪」的线索,哈—— 如果她真的是那麽聪明的话,要怎样套她说话来? 呃……吞了一口口水,应该不会太那个吧……
我看了一下天花再回到屏幕上,在右下角已经是显示凌晨两点十五分,组织一下好了。在五天前的那晚在我眼前发生的那命案很明显不是意外,是他杀。「衪」一直以来的行凶手法无可否认是用枪,而且开得乾净俐落毫无浪费,但死者总是死得体无完肤,下手很狠。不是脑袋开花就是给子弹打得像肉酱,除了这点另一个共通点就是死者都是黑道的人——但这一次对方并不是,是「衪」弄错了还是另一个高手干的好事? 啊—— 头疼,范围很大,我很顺手打了个呵欠。
呃……很对不起,让你们闷在我的心里讨论中。无论如何下午的时候我就得混入神崎弓月的侦探社,如果她是那种爱异性外形的人,我混进去真的不难……而且很大可能是杂工可能性更大。外形我对我自己还是有一定的自信,但——
「为什麽像我这种人得干这种事不可……」对,这就是我的疑问。
你说什麽? 哦……对,我是明白混进去的原因和理由,但现在的後遗症是——看看这报纸写什麽? 日本警方无法保护市民安全? 去他的,不知就里写出来的文章简直是垃圾!
嚓! 噗! 我把那份胡说八道的报纸塞进了垃圾桶,看来我不查个清楚也别想当回刑警或是警部了。什麽? 你说我还没升上说什麽警部? 当不回刑警又怎麽可能成警部? 信不信我拿个废纸球打你的头,可准……
「就是这里吗……」我抬了一下我那黑框眼镜打量著,这种楼上铺是很流行,特别是那种时装和精品店会很适合——但侦探社……我的意思不是数量少,是明白为什麽在楼上,但是……怎说,他们要是没有成功的案子恐怕没客源。而且在连接上面的附近都没有那侦探社的宣传和字眼,有人会知道在这里吗? 或是——
「他们根本没打算让人知道?」我喃喃自语著,这街道人流倒是不错,可是——这可是一条购物街,开侦探好吗? 似乎我这高大的身型令在这里逛街的女性看著我,我也很礼貌回回礼,年轻真好。
嗯? 你说我现在在干什麽? 我都站在那女人侦探社楼下你还问什麽? 不对? 那是什麽? 哦——你说我凌晨时说的那句呀?! 笑笑,我是什麽人? 乱打人的? 而且你看看——我说那句可是在凌晨,现在可是中午,要打你不是应该早打了吗? 还是你真想我打? 那麽过来吧?
噗!
「什麽?」我回头看了一下楼上,是楼上传出来的没错。这种声音就像是木制家伙给人摔破的声音,楼上发生什麽事了? 我再看看街道上的人:「没有人发现?」也对,这种声音在楼上发出,这里又那里的热闹,听不到也不为奇。但也许是我的耳朵太灵也不一定,无论如何还是得上去看看。
我踏上这大厦的楼梯,可以说是静得恐怖,怎麽可能东西那麽一摔之後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久我走到了那侦探社的大门,说真的不是那中谷说好位置也不会留意到这鬼地方。我双眼扫视了一下那落地玻璃门上挂著的那牌子—— Open,便伸手轻轻推开了门,轻得像是鬼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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