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絮开心一笑:“我还以为您就疼您孙子呢?”
管家掀开帘子,段云棠拾步出门。
凌寒絮用余光看了看他们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些疑惑。
廖府别院
秦罗衣和安叔、小叶吃着简易的早餐,今天他有戏要上,比平时还起的早些,可是一直都没看见银奴。他没有像以往一样问安叔,只是安静的吃着早点。不过安叔和小叶感觉出什么,小叶一直担心的看着安叔,安叔点了点头。
吃完早点,秦罗衣提了提精神,自己得保持神采上场,这样才能对得起来吉祥戏院看他戏的戏迷们。
“安叔!”他叫道。
“准备好了!”安叔说。
“小叶,我们走了!”秦罗衣给了小叶一个笑脸。
“嗯,路上小心!”小叶安心的点了点头。
吉祥戏院
吉祥戏院里是乎发生了什么事,秦罗衣看着那些窃窃私语的人,他转头看了看安叔,安叔摇了摇头。安叔看见拉长脸的李长江:“李老板,怎么了?”
还没等李长江回答,另一个人说了:“老冯进局子了!”
“老冯?!”安叔搜寻着记忆,“哦……冯黑子!”
“那小子不迟早都得进局子!”李长江说。
“因为什么?和人打架还是被人追债了?”安叔问。
那人压低嗓门轻声的说:“挖人家祖坟了!”
安叔一惊!李长江冷笑了一下。
外二警察分局
赵大树稍微眯了一会儿,分局里一大早就吵闹个不停,他掀开盖在自己脸上的新闻纸,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起身转动身子,伸了个懒腰,又松了松胫骨。一转头就看见了门口进来的一人,刚才还吵闹不停的分局,此时已经鸦雀无声了,不,有声,吞口水的声音!
“哟,碧美人来了!”分局长一脸媚笑的出现了,赵大树还奇怪分局长怎么会这么早出现?
“印碧儿见过局长大人!”印碧儿柔柔的说。
在场的男人们想必都酥到骨头里了,赵大树想起自己还没刷牙呢,从抽屉里拿了些牙粉和牙刷,转身往后院走去。
还没刷完,小李就跑了过来说:“头!”
看小李的脸色,“怎么了!”赵大树擦了擦嘴。
“您知道印碧儿来看谁吗?”小李问。
“谁?不是局长吗?”赵大树洗了洗脸。
“冯有得!”小李说。
“你说什么?”
印碧儿跟着一巡警来到这间独立的看守房。
“喂!兄弟,有人来看冯黑子了!”那巡警对另一个巡警说。
另一个巡警伸了伸懒腰,起身开门,两人在前,印碧儿在后,下了阶梯,印碧儿好像闻到什么味道。
“这什么味啊,这么腥!”其中一人唠叨着,随后一声尖叫,“杀……杀……杀……杀杀杀人了……”
印碧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牢中一人倒在血泊中,一枚头簪插在脖子上,这一切像是刚发生过又再次重演了。她往后退着,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还不赶紧去报告……去啊……”另一个巡警连忙掏出牢房的钥匙去开门。
印碧儿转身往外面跑去,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全身开始哆嗦越来越厉害。正在这个时候,赵大树跑了过来,看见了恐惧的印碧儿,他没有深究,当他看见在血泊中的冯有得的时候,彻骨的寒冷弥漫开来,后续又继续了。
“小李,你去找杨大夫过来!”
“真是反了……敢在警察局里杀人!……真把我杨某当根草了……当根草了……”分局局长气了鼻子都歪了。
杨安平做完尸检,“死亡时间也就一个时辰前左右,凶器正是看见的那枚发簪,”杨安平收拾了一下他的工具,在赵大树的耳边说,“和李木龙的死法一样!”
“他也中了曼陀罗的毒?”赵大树问。
“从瞳孔和口腔中的唾液来看,是的!”杨安平说,“并且……”他指了指两处的血,“我用了上回检验明湖春血案现场的方法,发现了这两处的血迹不同!”
赵大树睁大眼睛看着杨安平,“他在仿造李木龙的血案吗?”
“从手法来看,好像是!”杨安平说。
“不过还缺少一样东西!”赵大树说。
“东西?什么东西?”杨安平疑惑的问。
“鬼魅的头饰!”小李说。
赵大树笑了笑,拍了拍小李:“没白教!”
“碧姑娘,你看,大清早就让你看了这不干净的东西!”杨局长一脸笑意的对印碧儿说。
“局长,看您说的!”印碧儿说。
赵大树用余光打量着此时的印碧儿和刚才自己看见的印碧儿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
这时候两个巡警搀扶着一个头破血流,穿着单薄衣服的人进来,“队长!”
赵大树看见那个人,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小吴,你离开这儿的时候,当时还有谁在这儿?”他转身问刚才带印碧儿进来的那个巡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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