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奴给初静擦着那湿漉漉的头发,初静安静的像一只小猫,暖暖的炉火印红了自己也印红了银奴银色的面具。这尘世此刻就只剩下她和他了,因为他还是那个自己所认识的银奴,以前他是谁?不重要了!他永远都是那个给自己这个初静名字的人!没有他也就没有初静!
第三十四章 双刃
百顺胡同一家大杂院。
陈霖海走进这个大杂院,还没进门就听到一群孩童的嬉闹声,一走进,就看见一大群的小孩聚集在一个青年的身边,那青年拿着一个小鱼竿,在小孩中来回的穿梭,“钓鱼?”陈霖海疑惑着,果真鱼儿上钩了!陈霖海好奇的也聚了过去,那个青年一看是陌生人,但并不见外,走近陈霖海,拿了一根钓鱼线,要放到陈霖海的脖子里,陈霖海疑惑的允许了,当鱼线被提起的时候,鱼钩上竟然挂着鱼!
“好!好!”一群孩童的喝彩声,自己也不禁地拍手喝彩。
“魔术!”陈霖海叫道,“太神奇了!”
两个个头差不多的小男孩伸手,陈霖海意识了到了,连忙从口袋中掏钱,不过被那个青年阻止了说:“免费的!”然后拍了一下那两小孩的头,小孩噘着嘴走开,因为一个妙龄少女在表演其他的魔术。
“那两个小孩是双生子吗?”陈霖海问。
那青年摇了摇头说:“不是,不过同年,一个叫土豆,一个叫地瓜!”
“他们也会魔术?”陈霖海问。
青年神秘的笑了笑,问:“先生,您是不是有事儿啊?”
陈霖海这才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是不是有个叫郝四平的老巡警住这儿?”
“你说郝叔啊?对,他住后院!”
陈霖海谢过,来到后院,后院飘着一股酒香,“山西汾阳杏花!”
“爷,您鼻子可真灵!”一个白鬓老人笑着说。
“您是郝四平!?”
那人摇了摇头从西厢房叫道:“老四,有贵客!”
西厢房的帘子掀开了,出来一人看着陈霖海:“您是哪位?”
“您是郝四平郝叔?”
那人点了点头。
陈霖海笑着说:“可找到您了!”
“您请进吧,屋里暖和!”
“翠云楼!”郝四平很惊讶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竟然会问起十年前的那个血案。
“有人告诉我,您比较清楚!”
“那您想问什么?”
“死者也是死在发簪下?”
“嗯!”
“有个孩子失踪了?”
“是有个孩子,十岁左右!”
“十岁左右?!”
“曾经有人怀疑孩子是凶手,一个十岁瘦弱的孩子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杀人一个成年人的。”
“那孩子是谁?”
“翠云楼的一个小丫头!”
“小丫头?!不是个小男孩吗?”陈霖海一直都只是听到孩子,却没想到会是个小女孩?!
“确实是个女孩!是当时翠云楼花魁娘子栾盈云的贴身小丫头!”
“栾盈云!”陈霖海的眼前浮现出那天让印碧儿验秦罗衣身来的情景,他感觉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
陈府
陈霖海失魂落魄的从百顺胡同回来,凌寒絮在他肩膀上拍了数下,他才迷茫的转过身来。
“你怎么了?把魂给丢了?”
“你知道!”
“知道什么?”
“秦罗衣和初静是一个人!”
凌寒絮连忙看了看四周,拉着陈霖海往他的小院走去。
“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霖海把他知道的都告诉了凌寒絮,“秦罗衣就是那个失踪的孩子!”
“罗衣说他丢失了十岁以前的记忆,”陈霖海想起了,“她的惊痫?”
“是因为那晚的血案造成的!”
“郝四平的口吻像是在说血案当晚还有第三人!”
“第三个人?!”
“会是他吗?”
永定门大街
银奴知道身后的那个人已经跟了他整整一个上午了,他走进一家茶庄,买了些不同的茶。海疏影静静的站在茶庄的对面,就那么看着那个背影,他好像有些长高了,不再那么瘦弱,自己竟然没有认出他来。眼角的泪滑落了下来,喃喃的轻声呼唤着:“书玉……书玉……”而在另一个角落,有一个人也在静静的注视着她,一群人潮涌了过来,海疏影艰难的挤过人群,茶庄里的人已经不在了,她迷茫的看着那些涌动的无数人影……
银奴转身看着身后的人,一身粗布短衣装扮的秦罗衣:“她哭了!”
银奴心中一颤,惊讶的看着她。
“下第一场雪的那个晚上,你抱着她就像抱着天下你最珍爱的东西,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深情……”
银奴沉默着。
“那样的你…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不…应该是没有认识过!他是银奴吗?不是…不是…不是…”她想憋住让眼泪不要流下来,结果还是喷涌而下,银奴没有像平常那样宠爱的抱着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这是他没有意识到的,初静还是罗衣那都是另外的一个自己,可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初静也不是罗衣,不是另外的那个自己,那她是谁?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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