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走海先生的会不会是那个七彩风车?”赵大树猜测。
“还是和白书玉有关!”陈霖海说。
杨安平一听“白书玉”这三个字,噌的站了起来:“白书玉是不会害疏影的,何况他已经死了十一年!”
“是有人在制造白书玉冤魂复仇。”赵大树说。
“为什么?”杨安平不解。
“十一年前的那场大火是一个阴谋,也就是说白书玉死于非命!”陈霖海解释。
“哐当!”
他们三人同时转头,看见了刚进门的姚妈,手中的篮子摔到了地上,东西撒了一地。
姚妈慌张的蹲下拾着地上的东西,赵大树也蹲下帮忙拾着。
“先生,我去看看多福!”姚妈说完,转身离开。
赵大树看着姚妈的背影:“霖海,你上回说的那个方法可行!”
“夜审郭淮!”
第五章 朱砂
侯家墓园
一盏灯笼在黑夜里行走,提灯笼的人穿梭在碑林中,他在一个墓碑前停了下来,用灯笼照亮着墓碑上的字,其中就有“白书玉”三个字。他伸出手抚摸着那三个字,然后转身按了墓碑后的一个机关,打开了墓,他提着灯笼猫身进入墓中。
墓中的景致依旧,他抚摸着墓中的一切,然后呆呆的看着墓中的棺木。
“书玉……是你……把我独自……丢在荒漠中的!……你知道吗……荒漠中的寒风……有多刺骨……”
灯笼的火苗扑闪着,油尽了,火苗挣扎中熄灭了,只剩下黑暗,他倚着坐在了身旁的椅子上,就这样,他等待着黎明。可是就算是黎明,这墓中依旧是黑暗的一片,不知过了多久,他划亮火折,提着那油枯的灯笼,重新回到了人间,看着天边破晓,留恋的看了看那个墓碑,转身离开。
墓中的棺木动了起来,棺盖露出了一道缝,伸出了一只手,然后是一张银色的面具。他推开棺盖坐了起来,黑暗中他摘下脸上的银色面具,因为他不用再躲藏了。
“书玉……是你……把我独自……丢在荒漠中的!……你知道吗……荒漠中的寒风……有多刺骨……”
耳边回响着这句话,眼前飘忽到很久以前……
十五年前玉壶山庄
白书玉和段云棠在马厩里守了整整一个晚上,他们在等待着一匹母马下小马驹,母马难产,兽医都束手无策了。段云棠焦虑的说:“倒底怎么回事,怎么还生不下来啊?”
兽医说:“公子,小马驹的头是横着的!”
“那你让它竖过来啊!”段云棠发火道。
“云棠!”白书玉叫着段云棠,“师傅,你尽量吧,保住母马也保住小马驹。”
兽医点了点头:“白少爷,您能帮个忙吗?”
白书玉点了点头。
“您,性子温,也许会好一些,我说您照着做!”
白书玉按照兽医的话照做,段云棠在一旁屏住气,看着兽医和白书玉配合着,小马驹的头开始出来了,然后逐步前蹄、后腿、尾巴,段云棠拿来一把刀,在兽医的吩咐下剪断了小马驹的脐带,小马驹在挣扎中居然站了起来,段云棠欢呼了起来,白书玉看着自己满手的血,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给她起个名字吧?”白书玉说。
“名字,好啊!”段云棠想着,“叫阿玉吧!”
“阿玉!嗯,还不错,就叫阿玉!”
“阿玉!阿玉!阿玉长大了一定是这世界上最漂亮的马,马中的第一美人!”
“阿玉!”白书玉呼唤着小马驹,刚出生的小马驹好奇着这个全新的世界,“以后我和云棠会守护你的!”
段云棠也蹲了下来,伸手摸了摸还粘糊糊的阿玉:“对,我段云棠和白书玉会守护阿玉一辈子的!直到永远!”
段云棠看着白书玉,白书玉看着段云棠,他们相视笑着。
那年白书玉十五岁,段云棠十八岁,阿玉刚出生!
秦罗衣是第二次来到这里,那次自己是在昏睡中,对于这些都很模糊,她抬高灯笼,看着墓中的摆设和荒园中的屋子一模一样,就连古琴都是一样的,唯一不一样就是这华丽的棺木了。
“你倒底在哪儿?在哪儿?……”
大栅栏
小李跟着前面的人已经三天了,大栅栏可真是人山人海。只见前面的人走进了“同仁堂”药店,他就在药店门口不远处盯着,看情形好像是在抓药。没过多一会儿,提着药出来了,小李继续跟着。
一转身又来到了“张一元”,想必是要买茶叶。小李有些怀疑头儿的猜测了,跟了他三天,大部分的时间在吉祥戏院,剩下的时间就是在谭府了,今天来大栅栏想必是药喝完了。不逛窑子,不烂赌,除了上戏,就是照顾师傅,整个一个二十四孝徒弟。小李疲倦的打着哈欠,头儿说得他自己亲自跟,所以他没有派别人,可是几宿都没有好好休息,确是有些累了。过了一会儿,人还没有出来,小李起身走进“张一元”,“张一元”里的人还挺多,可是却不见了自己要跟的那个人,“糟了!丢了!”他暗叫了一声,连忙追出,可是这满街的人,哪个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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