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傲瞥了他一眼:“一个大男人,别老说自己怎么怎么帅,这么自恋的人还真少见啊。”
“这就是你不懂了吧,我可不是单看外形的。我的脸确实长得很艺术,作为一个艺术家,有这样的一张脸足以让我很自豪了。”洛书文的想法确实很怪,也许搞艺术的人思想都有点变态吧。
慕容傲只好干笑两声。
房间内立刻陷入了沉寂,直到两分钟后洛书文耐不住了,率先打开了话匣子:“那个....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啊?”
“梁碧。”慕容傲已经有点想走了,“我曾经在香港打过工,偶然遇上恩师先生碧,他传了我咏chūn。我在香港接下去就呆了半个月,就回去了。师父只教了我那半个月,不过他所教的足够我受用终身了。”慕容傲回忆起梁碧教他咏chūn时候的模样,也陷入了回忆,快十年没见过师父了,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等我闲下来一定去看看他。
虽然有这个想法,但公务缠身的他,这十年几乎没有休息过,一直在拼命工作赚钱供妹妹读书。还好妹妹没让他失望,年纪轻轻就跳级读完了博士回来做法医协助他破案。
“对了,你说华伯死了,怎么死的?”慕容傲不死心,加问了一句。
“好像是血管爆裂,主动脉的血管吧,我也记不太清了。”洛书文仔细地回忆着。
这个回答让慕容傲吃了一惊,随即化为微笑:“这样就有意思了,这一趟并不是没有用。谢谢,天sè已晚我就不打扰你了。”说罢,转身yù走。
“等等,你不怕他们再来找我?”洛书文显得有些担忧,“我可打不过他们。”
“这一点你完全不必担心。”慕容傲笑着宽慰道,“这帮人背后必定是一个组织,如果他们真想杀你,你躲在家里反而最不安全,早就该被杀了。但现在你活得好好的,只能说明他们并不想杀你。那帮刀手虽然异常凶狠,但是你没发现你这两次都没有死么?我认为他们有办法保全你的xìng命。所以,你很安全。”
“你这是拿我的xìng命赌博?”洛书文苦笑道,“你就这么有把握他们不会派人来?”
“没错。”
“那你走吧,我就在这里等着吧,他们要是来了就算你输了,你就得给我学校里的钢琴调音。”洛书文似乎对自己的xìng命很看得开,幽默的打了个赌。
“我不会。”
“我就是想看看你一双咏chūn手调音的感觉,我会教你的。赌不赌?”洛书文孩子般地笑道。
“就这么定了,输了你就准备给我当枪靶子吧。”慕容傲说完便转身离开。
洛书文目送他离开房间,竟有点不舍,他已经把慕容傲当做朋友了,他一直就没有朋友,这是他的遗憾。他决定好好珍惜这个朋友。
今天一天很累,洛书文打了个哈欠,缓缓走进房间。
整洁的床铺上放着一个包,他上课用的包,今天出门有点匆忙忘了带。
洛书文倏然记起昨天甄希转交给他的一封信还在包里,就赶忙取出那封信,那封不知发信人的信。
当他看到信的内容时,惊讶与恐慌瞬间充满了他的心。
这封信的内容也只有四个字----游戏开始!
第二章
这里很yīn森,很恐怖。
恐怖一部分来自于幽暗的光线,让人无法看得很远,不知道前方有什么。
另一部分来自于这里很多人的哀嚎与呻吟,听起来十分恐怖。
这里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因为有很多人不愿意呆在这里,每天都有人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但他们很少有人能出去。他们只有走出面前铁栅栏的机会,因为他们跟奴隶没什么分别,要帮这里的主人干活。
这里,就是传说中的监狱;这里的主人,就是传说中的监狱长。
对于外面大部分的良民来说,监狱,确实只是传说中的字眼。
“放我出去”的声音依然缠绕在监狱里,他们似乎喊不累,喊不累的人往往是新人,新关进来的人。
每一间牢房里都或多或少住着三五个人,为了节省牢房空间。
但也有些牢房,里面只关一个人。
这些人无一不是特大罪犯,必须要给予特殊照顾,否则jǐng察不放心,社会更不放心。
人民对这些特大罪犯可以说是是深恶痛绝,受到他们伤害的人真的都可以排长队了。他们所犯的罪,死一百次都不够。
这些犯人里,有的灭了人家全家,把尸体悬挂在大街上让路人看,然后自首;有的连续强jiān几十名年轻女xìng,并将她们的Ru房割下一只吃掉,当着受害人的面生吃;还有的把受害人眼珠挖出,逼迫受害人自己吃下去,然后扬长而去。
单单看看他们所犯下的罪行,就可以断定他们是死刑犯,而且罪无可恕!
这些罪行极端残忍,深深震撼了市民的心,市民是不会给予任何一个人人同情的。
也许,除了一个人。
这个人的罪行反而让市民大呼痛快,几乎人人都在歌颂他。
因为他杀的人全部都是贪官污吏和为富不仁的有钱人,这些为市民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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