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脸再一次陷入了冰冷:“你的废话还真多,我们估计没什么交集,你还是赶紧走吧,这五个人一会儿就会醒过来。我就说到这里,好自为之,我走了。”语毕,转身便大步离开。
真是一个怪人啊,洛书文心念,还好我长得比他帅,哈哈。他望着陌生男子渐渐消失的背影,发出一声叹息,希望这一切只是意外。
转身离开了黄浦江大桥。
洛书文在跑,跑得很急很急,即使他已累得气喘吁吁,他依然在坚持,因为后面有一大帮黑衣刀手在追赶他,他们张着嘴,恨不得将他咬成碎片。
洛书文很害怕,他不想被这群似已丧失人xìng的怪物追上,被追上的后果只有死。可他们人多,他打不过,所以只能跑。
渐渐地,在这片黑暗之中,他的力气渐渐被吞噬,而身后的人已经只有十步之遥。他已经跑不动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刀手们的刀划过他的颈动脉,再肆意啮噬自己的身体,他仿佛见到自己变成了骷髅,那样子就像是被剃干净的鱼骨头,好yīn森,好恐怖.....
啊!!!
洛书文醒了过来,原来只是梦.....
他看了看表,已经七点半了,是时候起来了,但总觉得很累,也许是做了个噩梦吧。只是庸人自扰罢了,他心想。
“夫人,行动失败了,呵呵。”这个被称作廖叔的人笑着说。
“很有趣,廖叔。”黑衣女子也以淡淡的笑声回应,“你的人不错!”
略有光亮的小房间里,这两个人静静地坐着,似乎黑暗与寂静是属于他们的。
廖叔起身,缓缓地走出了房间,回头:“夫人,不会让你失望的。”
黑衣女子头上的黑纱依旧遮着她的脸,透着说不出的神秘,她轻轻颌首,神情复杂的说了一句:“也许,有些东西在改变。”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话什么意思,略略迟疑了一下,转头迎上廖叔的目光:“我也很期待,希望能成功。”
廖叔笑了笑,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连串的皮鞋声。
慕容傲站得很直,因为他自诩“生平未作亏心事”,所以觉得要挺得直才能继续惩恶扬善,不负他上海jǐng界第一神探的称号。
此刻的他正站在艺术学院的大门口,静静地看着身旁的学生一个接一个的走过。不愧是学艺术的,男的俊,女的靓,哪像我们jǐng察局啊,唉,他心里发出一声叹息。
正想着,一个清丽脱俗的身影闯进了他的视线中。好美啊!他竟似看得有些痴了,他不是没见过美女,但眼前的学生无论是从相貌还是从风仪上都绝不逊sè他看过的任何一位女子除了她。也许是学生独有的清新吧,看来我已经老了,呵呵。
其实他不老,今年也才二十八,正是男人应有作为的年纪,但看到了这帮学生,他也不由得服起老来。
这个女孩子似乎也看见了他,转过头来对他笑了笑,笑得很阳光,仿佛能融化玉龙山顶的雪。慕容傲也只能笑笑,即使他再骄傲,也不能对着这样的美女冷若冰霜。
女孩子走了,这短暂的目光接触却让慕容傲的心泛起了一丝涟漪,这感觉很美好,难道这就是爱情?感觉确实不错,他心想。
又有谁能想到,这位年近三十的jǐng长至今单身,而且从未恋爱过。
“慕容jǐng长!洛老师来了!”门口的保卫远远地看到了洛书文,便急忙提醒慕容傲。
当慕容傲看到洛书文时,便被他特有的艺术家风格吸引住了,年纪轻轻,相貌英俊,才华横溢,不愧是一位“音乐骑士”,不过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此番前来的任务可不能忘。
“洛先生,如果你现在有课的话,就请暂且搁下,本人慕容傲,jǐng察,有案子请你协助,借一步说话,请见谅。”语气严肃而冷漠,言语简单而jīng炼,似乎不给对方说“不”的机会。
洛书文打量着他,眼前的男子眼神中的坚毅及语气中的冷漠像极了上海的jǐng察,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等等,慕容傲?他不是上海第一神探吗?找我干嘛?不过,这家伙没我帅啊,哈哈,洛书文似乎对外貌很在意,总是想跟别人比一比,他自认为他的外貌天下第一。
“好的,到那边的角落谈吧,我上午没有课。”洛书文指了指不远处的墙角。
暗室内,十个jīng壮的男子昏迷在了地上,他们是怎么昏迷的,没人知道。但接下来,往往不会有好事发生。
门被打开了,一个医生装束的人走了进来,默默地看了这几个男人几眼,便自顾自的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注shè器,静静地将这些不知名的液体注入昏迷者的体内。随后便转身离开,连门也没有关,这些人的生死他似乎毫不关心。
“昨天晚上,黄埔大桥上死了五个人,身着黑衣,旁边散落着五柄钢刀,通过指纹鉴定表明钢刀是这五个人的。有人看到昨天傍晚你和另一个人与这五个人进行过搏斗,所以请你协助一下。”慕容傲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认为他们是被我们打死的?”洛书文觉得很好笑,他记得当时只是打晕了他们几个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因为他们的死因是动脉血管爆裂,而非死于强烈的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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