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就没嫌疑了?我只是跟他们打了一架而已。”
“这个...由于导致他们动脉血管爆裂的原因尚未查明,所以我只是来例行公事,做个询问,请不要介意。”
“那我能提供什么帮助呢?”洛书文有点烦了,语气也没有那么友好了,这jǐng察真是的,又不是我杀的,找我干嘛!
“我想知道另一个人是谁?”慕容傲冷冷的问。
“你怎么不问问我事情发生的经过?”洛书文笑着问。
“当时还在场的人的口供基本上一致,就是一帮人不知为何的对你发起进攻,然后你和另一个人将他们一一击倒,最后就走掉了。我不知道你跟他们什么过节,也没兴趣知道。”慕容傲顿了顿,“但是,无论你是不是凶手,你都只会告诉我跟那些在场的人告诉我一样的东西,因为你知道旁边的人都站得比较远,绝对不可能看得十分清楚,所以我没兴趣听废话。”
“你这jǐng察原来有两把刷子啊,哈哈。”洛书文觉得这个jǐng察有点意思了,“不过,你恐怕要失望了,因为另外一个人我根本不认识。”
“真的吗?那他为什么要帮你?”慕容傲问道。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也许因为我比较帅吧,呵呵。”洛书文打了个趣。
慕容傲顿时无语,无奈道:“那好吧,看来你确实不知道什么,如果你想起了什么,请立刻到jǐng局通知jǐng察,最好是我,这案子我负责,谢谢合作。”说罢,转身就走了,也没有等洛书文说句“再见”。
洛书文又笑了,这jǐng察,跟那个冷死人的人真有点像,有意思。
转身便朝着学校走去。
慕容傲很无奈,尽管他已经做好了一无所获的准备,但还是有点失望的,毕竟这案子实在很难查,人证基本上都比较远,物证方面有价值的实在少得可怜,只能寄希望于那些法医了,看看他们能从尸体上找出什么线索。
他怎么也忘不了昨天晚上jǐng察局局长,自己的顶头上司刘chūn虎对他的训示,严令他尽快破案,因为他手头上还有几个案子没有结,这不由得令他感到十分苦恼。一想到刘局长那个胖子趾高气扬的对他呼来喝去,慕容傲的拳头不由得就捏得很紧了。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局长的,人像个肥猫,脑子也没那么灵光,功夫差不说,连三公里都跑不动,简直就是个饭桶啊,不知道他背地里收了多少贿赂,要不是没证据早查了他!慕容傲很是气愤,他也知道即使有证据也拿刘chūn虎无可奈何,毕竟他背后的关系网很大。
转念一想到方才那个清秀可人的小姑娘,慕容傲心里就轻松了许多,甚至有些愉快。
今天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嘛!
随后,便加快了脚步赶往医学院。
已是傍晚,洛书文依旧陶醉在音乐的海洋里,独自演奏着肖邦的钢琴曲,音律很是悠扬,一段感情浓烈的曲子在他指间竟变得如山涧清泉徐徐流出般沁润心田,恐怕也只有这位钢琴骑士才能让花丛中的大炮声变成除夕之夜的鞭炮声那样让人快乐,而完全隐去了应有的悲壮。
演奏厅里依然只有一个人,那个让人难以忘怀的女孩子,甄希。
“洛老师,这段曲子在您的演奏下怎么感觉变了味?是我的问题还是....”甄希疑惑地问着。
琴声顿时停住,这一刻似乎有了乐曲本应有的感情。
“啊,不好意思,我是情不自禁才问的,您继续。”甄希很尴尬,任何人都知道音乐家在演奏的时候是不能打扰的,这是对音乐的践踏。
但洛书文这样有风度的人又怎么忍心责怪一个陶醉在他音乐中的人呢,况且这个人是他的学生,还是个漂亮的女学生。
“没关系,我手指也弹累了,该休息一下。”洛书文用微笑抚平珍惜的尴尬,“同一首曲子,不同的人弹就有不同的味道,正如做菜一般;而乐曲的感情,并不取决于旋律和节奏,真正决定它的是演奏者的真实情感,正如作家通过文字来表达他的感情,同一个字不同的人用就有不一样的感情,至少程度不会相同。”
“这好像是哲学,我不是很明白,不过,作为您的学生,我还是会努力的,不会给您丢脸,嘻嘻。”甄希笑得很灿烂,也很好看,洛书文专注的凝视着她,仿佛在看一件艺术品。
她真的很好看,他心里念道。
能在这傍晚时分跟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一起音乐人生,真是一件令人惬意的事情啊!
“甄希,一起吃饭吧?你昨天答应过的,还记得吗?”
甄希脸微微一红:“记得,那...好吧。”
“黄浦江边有一家很美味的牛排馆,保证你过口难忘,唇齿留香,怎么样?”洛书文的描述永远是那么生动形象,一个十仈jiǔ岁的小姑娘似乎很喜欢听这种话。
甄希笑了笑:“好的,小女子全凭洛老师做主。”
洛书文也笑了,笑得很开心,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开心了。自记事起,他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华伯在他生rì的时候买蛋糕给他吃,他每次都会一个人吃完,因为华伯不喜欢吃蛋糕。可惜后来,华伯还是死了,病死的,那时他才十五岁。自那以后,快乐这两个字似乎再也跟他没关系了,无父无母的他,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华伯,又怎么能开心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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