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嫁人了。”陈老书记说，“嫁去了A市。这丫头性格很倔，我和她妈给她在省城说了几名好亲她都不依，硬是嫁给了A市一个在国土局的工作的年轻人。”
“您是说她现在就住在A市?”杨宇清惊讶地问。
“对，在A市工作，家也在A市，一个月回来看我们一次。这次倒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回来了，说是很忙。”陈老书记说，“我把地址和电话号码写给你，你去找她吧，告诉她孙健没死。这孩子自从听说她爸爸自杀的消息后就没真正开心过。年轻人，你就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吧!”
杨宇清点点头，辞谢了陈老书记，连夜开车赶回A市。
2006年10月22日。A市警局。
宋廷军早早地来到警局时，发现大家都已经到了。
“今天是怎么了，都来得这么积极?七点都没到呢。”宋廷军笑了笑问。
“队长，案子不破，睡不着啊!”李军哭丧着脸说。
“换了别人，这话我信。”宋廷军对李军说。
“队长，您还别说，这次李队为了查案还真是废寝忘食了，昨天晚上在收容院外露营的呢。”张廷笑着说。
“队长，你别拿有色眼镜看我，兄弟的眼睛是雪亮的。看，有小张替我做证了吧。”李军挺起胸膛说。
“得得，我给你赔礼。俗语说的好，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宋廷军笑着说。
“你们这么早来警局，就赶这耍嘴皮子来了?”陈红走过来没好气地说。
“哇，红姐发话了，还真有队嫂的作风!”李军笑着说，“队长，从现在开始，你得退居二线了，咱们队嫂的话才是最高指令。”
“我没意见。”宋廷军耸了耸肩说。
“你们哪!”陈红正想发作，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说正事呢。既然杨先生去了B市找孙小雅，我们总不能在这里等消息吧?是不是也得行动一下，来个双管齐下?”
“红姐，你说怎么办?只要你说，兄弟们照做!”李军大声说。
“大队长，你看呢?”陈红问宋廷军。
“兄弟们都说听你的了，你说行动就行动吧。今天是周日，钟爱民应该还在收容院，我们不妨来个敲山震虎，就把他当成杀人凶手来审。”宋廷军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陈红说。
“什么叫心有灵犀?什么叫夫唱妇随?这就是了!”李军一本正经地指着宋廷军和陈红说，看陈红扬手就要打过来，连忙避开，“兄弟们，出发了!”
第十三章 失败的算计
声势浩大的警队阵容到达收容院时，在院长钟爱民和保育员陈姨的带领下，十几个孩子一起跑了出来。
“宋队长，你们这是?”钟爱民用惊愕的眼神看着宋廷军问。
宋廷军笑了笑说：“钟院长，不好意思又来打扰您。相信最近的几起命案警方虽然还没有公布细节，但是您应该还是比较清楚吧?”
钟爱民满脸无辜地说：“宋队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查案是你们的事，既然没有公布，我怎么会知道?”
“您太谦虚了。”宋廷军笑到，“那我就提示您一下，在这几起案件中，都出现了一个叫小雅的八岁小女孩。”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钟爱民赔笑问。
“小李，你给钟先生说一下。”宋廷军对身边的李军说。
“OK!”李军答应到，清了清嗓子说，“钟院长，根据警方的调查，在最近的五桩命案里面都出现了自称叫小雅的小女孩，而这个小雅分别是由两个不同的女孩假扮的。现在，这两个假小雅都在你身后。”
“什么?”钟爱民吃惊地回头扫视了一下孩子们，“你是说东东和北北?”
“钟院长，你看起来很清楚嘛，我都没说是谁，你自己先说出来了。”李军得以地笑着说。
听李军这么一说，钟爱民的脸色倒平静下来了：“这很简单，刚才宋队长已经说了是个八岁小女孩，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是八岁左右的小女孩。虽然我不是警察，但是这么简单的推理还是会的。”
李军被驳得无话可说，很是尴尬。宋廷军对李军的表现很不满意，用略带责备的语气小声对他说：“你太急躁了!”
“那么，就请钟院长解释一下，为什么东东和北北会成为命案中小雅的替身。”陈红接过话头说。
“我不知道。”钟爱民干脆地说，“我说过，我只有周末才过来陪一下孩子，平时很少跟他们见面。这里十多个孩子全由陈姨一个人来看管，难免会有疏忽。东东和北北又都是智障儿童，很容易受到别人的唆使和欺骗。”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只好问一下东东和北北，看看到底是谁唆使了她们。”说着陈红走到东东面前，抚摸着她的头发问，“东东，告诉姐姐，是谁让你们假扮小雅的?”
东东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陈红，没有说话。
陈红又问了几遍，东东依然不肯说话。问北北同样的问题，结果还是一样。
“队长，看来他们早就被打了预防针了。”张廷在宋廷军耳边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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