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一盒烟,扔给我一支,我没伸手接,烟掉在了地上,我没理,我已经摆明了立场,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去你妈的。
“好吧,”他笑了笑,“你应该明白,想走出这里,一个人是不可能做到的。必须得合作,据我观察,你是最合适的合作人选。”他压低声音和我说。
“哼,”我笑了笑,“好啊,那你说说,怎么合作?”
他有看了看周围,往前靠了靠,眼中带着杀气说:“只要把地图凑齐,凭我们的实力,拿到第七份肯定不是问题。到时候我们把东西拿出来分了。万事大吉。”他阴险的说。
“那他们怎么办?”我面无表情的问。
他咬着牙狠毒的看着我,把手掌往脖子上一划,做了一个‘杀’的动作。于此同时他的手放在了枪上。
我冷眼看了看。
“注意倒是不错。”我说。“不过我凭什么相信你?”
“相信我?呵呵。”他冷冷的笑了笑,“你不必相信我,就像我也不会相信你一样。这么多年的职业生涯让我明白了一点,最不能相信的就是人,因为人都有人性,人性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但是我相信我们都相信一个字,那就是数不尽的钱和至高无上的权利。而且,我们不需要相互信任,我们是合作关系,合作就会各取所需。”
“你说的很有道理,也很有说服力,推销员没有白当。呵呵。”我说:“这些你对一般人说,肯定会把人说的心动了。”
他冷冷的看着我,说:“你的意思是你不是一般人?”
我笑了笑。“拭目以待。”我说着提着包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径直朝着那伙人走去。走到他们之间,我自顾自的开始搭简易帐篷。
这时候我看到那个算命先生有意无意的看我,眼神很是犀利。我知道,这个家伙,不是一般人。
没过多久,天完全黑了。
没有人生火,大家都处于一片黑暗之中,周围异常的安静。
但是我知道,此时肯定没有人能睡着。
我没有进到帐篷里,而是靠在一棵树上坐在那闭目养神。
“呜呜呜。。。”忽然传来了一阵低低的哭泣声。
是那个女医生的声音。
声音很压抑,听得出,她强忍着不哭出声,但是在这么寂静的环境里,还是听的很清楚。
看来这个女人支持不住了。我还在想我包里的纸去哪了。
是谁拿的呢?从我醒来以后,唯一有机会接触到我的包的就是那个江晓瑶的女人,拿错包的时候她是有机会拿到的,但是最开始我在醒来之前他们都早已经在外面了,我昏睡期间是不是就已经被拿走了,我就不得而知了,照江晓瑶纸上说的和刚才那个推销员和我说的那番话,可以确定,我应该是有那几张纸的。
但是究竟去哪了呢?江晓瑶的那三张纸上,第一张写的是我们这些人的名字和身份,他们的名字和身份都和他们说的一样,最后一行是我,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判官。
这样的话,那个什么张指导最开始说的那些奇怪的话就说得通了。
他们确实谁也不认识谁,但是姓张的说大家应该都认识了,就是因为这个,因为每个人都有这么一张纸。
这也说得通为什么当时我说自己叫杜水生他们都惊讶的看着我,因为唯独我说的和纸上的不同。
这是第一张纸,看样子大家的都是一样的。
第二张上写的大概意思是这片山叫做大尽山,这片林子叫做叹息林。如果想走出去,就必须有这里的地图,而这份地图被分成了八份。七份在我们各自手中,最后一份在叹息林深处的一个地穴中。而且上面最后说XXXX也在那里。
XXXX不是用一般的文字写的,鬼画符一般,看着像婆罗米系的文字。(writing systems,是印度孔雀王朝的婆罗米文派生而来的一种文字体系)
这个符号打死我我也不认识。
至于这张大家的是不是都一样,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我没有见别的。而第三张纸上,是一张地图。
也可以说是一部分地图。应该就是八份中的其中一份。
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明知道凑齐八份地图就可以走出,为什么这些人却不肯把地图拿出来然后合力去找第八份地图,然后从这里出去呢?
看来关键问题在那个特殊符号上,如果说,他们的第二张纸上的内容都一样的话,那么他们之所以不肯合作,并且守口如瓶的原因就是他们都知道这个XXXX是什么东西。
而且这个东西。。。不是一般的东西。
那个推销员说服我时说,数不尽的钱和至高无上的权利,难道这个XXXX能给人带来这些?真是因为这个所以大家都想独吞这个东西?现在存在的问题还有好几个:他们为什么都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他们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他们各自都是谁?通过什么能联系到一起?这件事情又是谁安排的?这三张纸来自哪里。抓我的那写军人是怎么回事?和这些人有什么关系?
这件事情又和神秘组织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神秘组织会抓言艺威胁我不让我接这个案子。虽然现在我根本就不像是在办案。还有言艺,言艺还被那帮王八蛋抓着呢。操!这些多东西都是解释不通的。我想如果想搞清楚这些,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那第八份地图。现在谁也不能相信,包括那两个女人。她们能被带到这里,肯定不是一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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