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司机很生气的说:“哎?今天可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这么多人要提前下车啊!门打不开,下一站吧!”然后司机和乘客就声音不大的争执起来了,大胖说那时候他接了同事的一个电话,没仔细听。
等到大胖接完电话时,车已经开了。那五六个乘客纷纷等在第一个车门的地方,车一到站他们就立即下车了。等大胖回过神儿来在扫视车厢的时候发现,车厢里除了他和那个女司机,再没有第三个人了。
车离东郊越来越近了,周围开始空旷荒凉起来,随着高大建筑和车辆的越来越少,四周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突然大胖眼前的那个车载电视,刷的一声,画面开始跳动起来。电视里的人物忽上忽下看的大胖直恶心。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电视机画面一跳,突然就又稳定了下来。电视画面里面是一个车门,透过车窗能开到外面的夜景不断的向后略过。大胖感觉有些不对,看那角度,看外边的景色,着不正是现在这辆车摄像头看到的吗?
大胖第一个反应就是,电视串台了,串到了这辆车的监控摄像头上。可他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心里有些毛毛的,那感觉他形容不出来,就是总感觉有事情发生。
大胖有点儿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前面跟那个女司机攀谈起来。
“师傅,咱的车载电视是不是坏了?”
“坏了?”女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说,“不会吧?没信号了吧?正常。”
“对,刚才是没信号了。现在串台了,串到这车的摄像头上去了”
女司机一愣,差异的说:“这倒不会吧?再没信号也不可能串到摄像头上去吧?它俩不是一路线。”
其实大胖也不怎么在意电视的事儿,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才不到八点半车上就一个人都没有了这让他有点儿不安。于是大胖就和那女司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聊到了刚才车上的事儿了。
女司机抱怨的说:“今天准是出门没看黄历,倒霉死了。先是碰见一个不讲理的老太太要下车找他孙子,后来又是几个人要提前下车,怎么都赶一块儿了。”
大胖附和着说:“是啊,今天还真是走的挺不顺的,我听着刚才是不是还差点儿压到人了?”
女司机说:“可不是吗?一个小男孩,看着也就五六岁。噌的一下就跑过来了,要不是我反应快点,肯定就撞上了。”
大胖说:“没撞着就好啊,这么大个车要是撞上肯定没命了。”
女司机说:“可不就是吗?现在的人越来越不着调了。这不后来要下去的那几个人吗?他们竟然说,车前边根本没人,这么个大活人站在车前边都看不见,什么事儿啊”
她说着无心,可听者有意。大胖跟我说她当时听了这话,心里就是一揪揪。
大胖定了定神儿,解释说:“可能是那小男孩太矮了,车头又高他们没看见吧!”
女司机却不以为然:“这么个大活人我坐着都看见了,他们站着哪能瞧不见呢!哎,对了,那小孩好像是有什么病,白癜风还是什么的,脸和头发煞白煞白的,晚上看了还挺渗人的呢,这么明显,你说,那还能瞧不见啊!”
大胖跟我说,他当时随便敷衍了几句就坐在司机后面不再说话了。准确的说是有点儿害怕了,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令他毛骨悚然的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就在车还有几站就要到站的路上,大胖透过司机身旁的那个多屏幕的显示器惊恐的看见:在汽车高速行驶的路上,一个浑身雪白的小男孩正贴在门外向里面看,前、中、后每一个门外都是白白花的影子,所有的小男孩都长得一模一样的。
故事八、绿蜡烛鬼灯笼(上)
更新时间2013-1-2 23:08:38 字数:3439
绿蜡烛鬼灯笼(上)
韩爷爷是我祖父的一个棋友,他曾经是我解放军华东野战军某团的副排长。这件事是他在我上初中的时候给我讲的。一九四八年,华东野战军奉命攻打山东,当然进攻的重点就是我所在的这个城市。听韩爷爷说那次华野光攻城的部队就出动了十几万人,负责打援的就更多了。部队连续攻打了了八天八夜终于攻破了城门占领了整个城市,歼灭了国民党军十几万人。而韩爷爷所在的那个团正是攻城部队中的一个,他由于被是榴弹炸成了重伤才留在城里,一直就待到了现在。
据韩爷爷回忆说,他是从死人堆里被人扒出来的,在医院缝吧缝吧就又活了的人。战死疆场的尸首他不知道见过有多少,那些被炸得肠穿肚裂、缺胳膊断腿的人是活在和平年代的人永远也无法想象的。所以对那些神神鬼鬼的事他是不太相信的,即便是那件事发生以后,他也依然坚定,虽然到现在他也无法解释那晚到底是碰到了什么。
一九五零年的夏天,那时候韩爷爷参加了省城里的一个干部文化班,思想文化提高了很多。他二十八岁那一年已经成了我们省城里的一名职位不低的武装干部了。这天,他接到领导的指示,去地方上的一个庄里去处理一起恶性斗殴事件。由于是刚建国,政府的各个职能机构还不算完善。像这么大的事情,是需要省城里面来人牵头负责的。开始陪同韩爷爷随行的,有一个姓孔的文书和一个班的战士。除了那个文书之外各个都是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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