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是你打碎了我的酒瓶子?”
“我,我是酒瓶子。不是!不是我打的你的酒瓶子。”这会儿葛书凡都不知道他自己要说什么了,眼前的这个贾大夫不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比葛书凡更像是个病人,而且还是属于想吃什么吃点儿什么哪种。
“病人!”一旁沙发上的“小姑娘”突然开口了。
“财神爷?财神爷在哪儿呢?”
“就他!”
那“小姑娘”伸出一根短小的手指着葛书凡,号称医术很有一套的贾大夫立刻摆出了一副谄媚的姿态。
葛书凡心想:这老疯子,现在来这套。刚才把我当什么?门口立着的破座钟?没了头儿的拖把杆?
“我是孙国宣孙老爷子介绍来的,想来看看病的~~其实也没什么事儿,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看病?我就说吗!我这本事是有人欣赏的~~~~来,来,来,坐!坐!”
贾大夫不容葛书凡迈步,一把揪着他的胳膊,把他拽到了一个大木头躺椅跟前。
“那个谁,还不赶紧给财神爷倒茶!~~~先坐着啊,我换身儿衣服。很快!很快!”
病急了乱投医,葛书凡坐在咯人冰凉的大躺椅上,不住的埋怨自己怎么稀里糊涂的来了这么一个神经病开的小黑诊所里了。小姑娘跳下沙发,转身倒茶去了。葛书凡思量再三,盘算着趁着这会儿工夫赶紧开溜。
“哪去?”
葛书凡只是刚动了走的念头而已,那个依旧背对他的“小女孩”便尖着嗓子质问。
“我没上哪去啊,我这不没动吗!”
“坐着!”
“哎!好来!~~那什么,您不用忙活,我在家喝过了,现在一点儿也不渴”
“不行!”
不容葛书凡再说话,那个小姑娘便端着一个比她大很多的一个托盘咚咚的走了过来,一下子放在面前个一个破茶几上。
不,不,葛书凡实在是看错了,这压根儿就是一个线都看不太清的象棋棋盘,不是茶托。三个破损的不同程度高矮不齐的杯里冒着热气。
“快喝!”“小女孩”用一种不容反驳的语气命令着,推了推一个豁了嘴儿的玻璃杯。
望着杯中的倒影,葛书凡哆哆嗦嗦的把杯子端到面前,抿了一小口。
没有半点儿茶香,这味道倒是让葛书凡想起了野营时吃过的不加调料的兔子肉,那厚重的土腥味儿直冲鼻子。
“快喝!”
“呼~呼~有点儿热。我先等一等再喝吧?”葛书凡假装吹了吹又放了回去。贾大夫终于赶在葛书凡的那杯东西还冒着热气的时候,换好了衣服。
上眼一看,便坚定了他赶紧离开的想法。一件晒脱了色的白大褂极委屈套在贾大夫那膘肥肚圆的身上,这与其说是大褂倒不如马夹来的准确。左侧胸口处一行小字最令葛书凡不安,因为上面赫然印着——“第五畜牧研究所”。
好你个孙老头!这也叫看病有一套?下次让我见了你非把你个老家伙年轻时候偷看女人洗澡的事儿告诉你老伴儿不可…….
就在葛书凡一门心思的想着回去怎么报复跟他开玩笑的孙老头时,贾大夫说话了。只这一番话便把葛书凡说的心悦诚服了。……未完待续
系列一、梦兽(二)
更新时间2013-1-27 15:42:28 字数:3229
今日第二更到~~~~~这个故事不知道感觉有意思吗?求留言求推荐~~梦兽(二)
冬天的太阳总会让有些人情不自禁的抱怨,比如说这会儿的葛书凡。从贾大夫那出来才五点多钟,这太阳便早早的回家歇着了。
城市迫不及待的点起了各色霓虹,夜的感觉很容易的突显出来,这对那些特别容易睡着的人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
葛书凡匆匆的开车在路上,后备箱里一大堆古怪的东西便是贾大夫开的所谓特效药了。一路上,葛书凡不断的咒骂那个贪财的老疯子。刚才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一大包白色粉末几瓶药酒外加几大捆看着特像韭菜的东西就要了葛书凡400多块钱。
就这葛书凡居然也特别痛快的把钱给付了,还把这些不着四六的东西搬上车,带回家里。
“看来疯子真的是会传染的~~我是病的不轻啊!”葛书凡轻轻念道着。
葛书凡住在市西金阁小区最高的一栋楼上。他自己本身倒是有家,不过这儿离单位巨近又有单位的房补,所以自从大学毕业以来一周五天他都住在这儿。
“呦!是小葛啊,怎么早就下班了。哎?你又换车了?年纪轻轻的可以啊!”保安室的老赵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跟葛书凡打招呼
“哦,赵队长啊…你吃着呢。今儿有事儿没去单位”葛书凡含含糊糊的回答。
车,自然不是他的,这一点儿他可不想跟这个势利眼的赵队长说透。像他这种刚毕业又不靠父荫的人是不可能一下子能出得起二十几万的买个新版“甲壳虫”到处显摆的。
车是单位,确切一点儿来说是领导给他新包养(说不清是第几奶)的情妇送的礼物。
据说这位情妇还是个在校的大学生,没驾照。领导为了不让他家里的“大房”起疑,就把车先给葛书凡使用。为的是只要领导想要找那位情妇去宾馆“研究物理运动”或者情妇出门逛街时葛书凡可以立刻开车去接。这显然使葛书凡本就忙碌的助理工作更加雪上加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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