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哎。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现在活剥乱跳的就好了。管他是怎么一回事呢!来,陪老太太我打打太极。”韩英兰说完就拉着我往湖边的一座小木桥上走。
韩英兰的太极练的是极好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很到位。刚中带柔、柔中带刚的,就像是电视里面那些太极宗师打出来的拳法一样。
“白鹤亮翅!”韩英兰边打边说道。
我笑了笑然后往后退了一步,生怕挡着她了。
“双风贯耳!”
“奶奶,您的太极打的真好!就像是女版的张三丰呢。”我一边鼓掌一边说道。
韩英兰没有理我,当一套拳法收势完毕之后,她这才笑着说我这回使她骄傲的。我口说无凭,就说要拜她为师学习太极拳。这样一来,韩英兰就心满意足了。
“想不到我也会受到徒弟,虽然只有一个。”
早上我就和韩英兰在湖边学习太极,我们俩个的默契程度是惊人的。我上午走的时候,她笑着说如果我要是她亲孙女就好了。我说,只要您愿意,我不介意认她作干奶奶。她竟然同意了!虽然我的那个是只是玩笑之说。
坐在出租车上,我连忙给严峻打电话。昨晚他丢下我一个人在茶楼自己急急忙忙走了,肯定是案子有了新进展。
二十分钟之后,我在人民东路的粥吧和严峻碰面了。
“这位是?”我看着严峻身旁坐着一位年轻的男人问道。
年轻的男人立刻站了起来然后伸出手来说道:“你好,我叫程昱,是新调来的警察,现在和严峻一起负责这些案子。”
我连忙和他握手,“呃,你好,我叫陈可钦。”
“都坐吧,这么客气干嘛。”严峻笑着打断我们两个人。
我点了一碗八宝粥和三个玉米窝窝头,等服务员送来后我才开始问自己憋了很久的话。
“昨晚我是在听雨轩茶馆那睡的,我和茶馆的老板,哦,不……应该说是茶馆老板的母亲有些小交情,所以她就留我在那里住了一晚。”
严峻和程昱一边听一边点头示意。
于是我继续说道:“昨晚又发生了些奇怪的事情,曾子墨和方明宇又招我到了湖边。嗯,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昨晚我明明是在茶馆三楼的厢房里睡的,但是早上起来去屎睡在湖边的草地上。奇怪的是我醒来之后身上并没有露水而且还暖呼呼的。”
“我看过他们俩的案子,不是在去年就已经死了吗?”程昱问道。
“是啊,虽然他们已经死了一年多了,但是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然后托梦给我。”我皱着眉头说道。
“托梦?”程昱惊讶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说:“人的死亡首先是从**开始的,然后才是人的灵魂。当人死后人体就已结束了给所谓的能量,也就是说没得到能量的守恒,灵魂就会失去。失去的灵魂会存在于空间,或者说是一种磁场。这个就是人们口中说的鬼魂。”
程昱笑了笑说:“听起来还是蛮有意思的。”
“一些人在死后的怨气很重,他们死亡时的情绪反应激烈,所以脑电波也会越强。当他们的**彻底的死亡后,他们的大脑却依然是活着的。但是大脑发出的指令没被**吸收并做出相应的活动,所以只能全部以脑电波的方式发射出去,这就是所谓的咒怨……”
听到这里,程昱的脸色就变了,他看着严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些事情我日后再向你解释。嗯,那……你想问我什么?”严峻看着我说道。
“之前曾子墨和方明宇在托梦的时候提供了我一些线索,虽然我觉得没什么用,但我觉得您应该会知道该怎么顺藤摸瓜找到更多证据,然后抓到凶手。”我答道。
严峻点了点头轻声道:“你说……”
“他们俩是在去酒吧喝酒的时候被凶手下的迷药,在凶手割曾子墨手腕的时候,他看到凶手右边的胸口有一个红色的痣。但是凶手当时是带着了面具的,所以他并没有看到凶手的长相。哦,还有,他说凶手是在隔断他们俩的手腕后抱着他们俩的尸体放到车子的后备箱里的。”
我把曾子墨和我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他们,因为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
“这么说来,凶手是先在酒吧下迷药,然后带走他们两个人,在杀死他们。致命的杀害是割断手腕,之后凶手将他们俩的尸体搬到汽车后备箱然后运到市郊公园,最后将尸体丢到湖中?”程昱推测道。
☆、第八十一节 空棺无尸
虽然程昱对一年前的这件案子很感兴趣,但是他和严峻现在的任务负责是侦破杜凯琪的案件,所以他们并不没有多少时间来帮助我。严峻甚至劝诫我说,方明宇和曾子墨的案子算是死案了,他们的家属都不去管我也不应该追究下去了。
“可我总觉得这两件案子存在某种关系……”我抿着嘴巴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我在犹豫要不要把自己关于凶手的猜想告诉他们。
程昱看着我欲言又止,立即追问道:“什么关系?快说!”
我看了一眼沉默的严峻,这才慢慢说道:“能把两件事情串起来的凶手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杜宾。但这只是我的猜想,因为我实在找不到把这两件事情可以联系起来的人了。方明宇和曾子墨死了一年多了,突然托梦给我让我帮他们找凶手,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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