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喊了茶馆晚上的值班服务员送我到三楼转角的厢房后,就上楼睡觉了。
其实对于韩英兰的背景我还是比较好奇的,凭什么她可以在市郊公园建一个五层楼高的茶楼呢?想必她背后的力量是也不是一般的,而且在那个年代念过私塾的人就不会简单了。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人……
躺在床上将近半个小时,我怎么也睡不着。
“每次换床睡都这样,真烦躁……”我轻声呢喃道。
我打开灯看着装修古朴的厢房,顿时又一种奇怪的感觉。贴了仿木头墙纸、木地板的厢房看起来很像我脑海里那个女人住的房子。
☆、第八十节 魂移湖边
曾子墨和方明宇已经死了一年多了,为什么会突然的托梦给我呢?我既不是他们的至亲也不是什么挚友,到底为什么单单选择了我作为托梦的对象呢?
“可钦啊,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们了。”
“我该怎么样帮你们呢?”
“我们俩是在去酒吧喝酒的时候被凶手下的迷药,在他割我的手腕的时候,我看到他右边的胸口有一个红色的痣。因为他当时是带着面罩的,所以我并没有看到他的模样,除了在他蹲在我的身边割我手腕和俯身抱我的尸体到车子的后备箱时我看到他的右胸口有一个很大的红痣。”
我站在窗前,看着湖水回忆起那晚我和曾子墨在湖边的谈话。
为什么方明宇说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帮他们找出凶手呢?他们只跟我说凶手的右胸口有一颗红痣,这比我帮薛凯琪找到杀害她的凶手还要难。在别人的胸口靠一下的借口都不好找,更别提去看看别人的胸口是否有一颗红痣了。
但是我那天答应了他们,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更别提是答应鬼魂的事情了。虽然这个托梦的事情有点奇怪,但是他们毕竟是我大学时候的好朋友,我也不想他们死的这么不明不白的。
曾子墨和方明宇是在酒吧喝酒时候被凶手下的迷药,这可以证明一点。
这个人肯定和他俩比较熟悉至是少认识的,所以才会有机会在他俩在酒吧喝酒的时候下迷药。凶手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两个人看起来像是喝醉了酒,然后就可以很自然的带着他们两个人离开酒吧。
凶手如果不认识方明宇的曾子墨,就不好在他们两个人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带走他们两个了。虽然人们在喝醉酒或者眩晕的时候会有些神志不清,但是我们还是会有自我保护意识的。
“到底会是谁呢?难道是我认识的人?”我自言自语道。
他们两个人在这个时候托梦给我难道是在意味着最近这一个月的事情是存在着某种关联的。
“难道杀害杜凯琪和杀害他们俩的凶手是同一个人?”我看着窗外死寂的湖面。轻声呢喃道。
可是这两宗案件毫无关联,除了现在唯一能够找到杀人凶手的证据都是犯人的胸口的位置。但是一个是要找到一颗红痣,另一个是要找到一种很温暖很熟悉的感觉。这两件事情说起来简单,但是坐起来比登天还要难。
可是似乎能把两件事情串起来的凶手只有一个人选了,可是真的会是他吗?
“杜宾不会到杀害自己姐姐的地步吧……那他杀死方明宇和曾子墨的动机又会是什么呢?”我继续自言自语的分析着案情,似乎找到了些眉目和头绪但是一旦理起来就又觉得全部乱掉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有了睡意,然后回到床边睡觉的。在我睁眼之前,我只是觉得睡得很舒服。但当我微微睁开双眼的时候。我却是躺在湖边的草地上。
“奶奶?”我看着远处慢慢走近的人,很像韩英兰。
“哎呦,你怎么起这么早啊,难道也是来锻炼的吗?”韩英兰远远的看见我,就笑着说道。
我连忙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粘着的杂草。真是奇怪了,早晨的露水这么大。我的身上确是干干的。难道我在这里躺下不久么?
“奶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这里了。”我连忙跑到韩英兰身边,搂着她的一只胳膊可怜兮兮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从我第一次见她就有一种亲切感,就好像她是我的亲奶奶一样。看到她来。我满心的委屈,居然就这么撒起娇来了。
“什么?你……你昨晚该不是又是被你那两个朋友叫到这里来的吧?”韩英兰拍了拍我的手说道。
我摇了摇头。
“昨晚我只是有些睡不着,然后站在床边看着湖水发呆。之后就莫名其妙的睡去,等我今早睁眼一看,自己居然是躺在地上睡的。”我急忙解释道。
韩英兰听完就摸了摸我的衣服,然后又用手摸了摸我的脸蛋。我感到有些奇怪,于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这还真是怪了,快到秋分了。早上的露水已经很多了,你身上竟然是干的。如果说你在这湖边睡了一夜,那你身上绝对不肯还是干干的啊。还有你这小脸蛋还热乎乎的,这样的天就算在屋里睡不该被子也够呛的,你怎么会还睡得暖呼呼的呢?”韩英兰一边说一边摇头。似乎是对这件事业找不到任何解释的理由。
看我低落的站在原地,她突然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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