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就是我赶到了现场。然后就是你和余世伟赶过来,最后是你和阿彩过来。”我看了看叶梓敏又看了看淑雯说道。
杜宾笑着补充道:“还有警察。”
叶梓敏喝了一口酒,微微皱了皱眉头,又问道:“也就是说是凯琪才是腐尸的第一发现人,你又问过她当时的情况吗?”
杜宾要了摇头说:“没有,因为我姐姐的胆子很小,很怕这些东西。那天她一个人看到腐尸对她的打击很大,我害怕再刺激她,或者说我不行让她再次勾起什么不好的回忆。”
“你是一个好弟弟。”叶梓敏说完就和杜宾碰了一下酒瓶。
“嗨!过来玩也不通知我。”Jason突然抱着一杯扎啤出现在我们旁边。
“不是怕打扰你表演么?”淑雯笑着回答道。
Jason把酒杯放在茶几上,他一边坐下来一边问道:“你们在聊什么呢?说的这么起劲……”
“关于公寓后山上发现的那具腐尸……”淑雯小声回答道。
“啊?”Jason惊讶的看着我和叶梓敏。
我们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冲他点了点头。
“哦,那继续……”Jason大声说道。
杜宾笑了笑说:“也就这么多了,我也只知道这些。”
“我一来就刚好说完,‘来不逢时’啊。”Jason喝了一大口扎啤,可怜兮兮的说道。
我们四个人被他这句逗乐了,我们没有再继续刚才那么沉重的话题,又开始闲聊起来。到了晚上十点钟的时候,五个人就一起回到公寓。
☆、第三十八节 头七还魂
今晚的聚会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至少对于我来说是的。杜宾今晚在酒吧说的那些事当天就和我在汤铺说过了。不过,他今晚没有再把关于在山顶碰到童晓伟的事情说出来。或许他只是觉得自己那天可能想多了。
阿周是27日死的,到明天刚好一周,也就是所谓的头七。
头七,是中国古老的丧殡习俗之一,是根据死者去世的时间,再配合天干地支计算出来的日子及时辰,从人“走了”的那一刻开始算,7天之后第24个小时为头七。
但是阿周的具体时间却还没有在时间时检测出来,那明天该怎么办。警察局有没有通知阿周的家人呢?
就在我趴在床上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突然接到阿彩的电话。
“喂,阿彩?嗯?怎么了?你说话啊?”
电话那头是却是沉默的。
“阿彩?你怎么了?”我急忙问道。
电话那头渐渐传来啜泣声。
“可钦,阿周……阿周他……”阿彩哽咽着说道。
其实在十一点半钟接到电话一般都是没有什么好事情的,尤其是这个时候接到阿彩的电话。我在按接听键的时候,我就大概的猜出她是来说这个的。
“你现在在哪?”
“在家。”
“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
“嗯……”
挂了电话,我立刻脱掉睡裙,穿了件白衬衫和宽松的牛仔裤就急急忙忙的拿着手机出门。在从车库开我的那辆代步车出来的时候,我看到淑雯的车刚好进去。
淑雯没有看到我,她正在和副驾上的男人聊天。隔着几层车窗玻璃看过去,我觉得那个男人很像苏锐。但是我无法肯定,也来不及判定,我开着车急急忙忙的出了公寓然后到阿彩家。
当我赶到阿彩家之后,就一直在安慰她。阿彩一边哭,一边把阿周的事告诉我。
原来晚上阿彩接到周凯爸爸的电话,邀请她去参加阿周的头七。阿彩这才知道阿周死的消息,她一个人躲在家中哭了好久,然后才打电话给我。
“那,明天我陪你去吧。”我拍着阿彩的肩膀说道。
阿彩点了点头。
阿彩哭累了就在沙发上睡着了,于是我就上楼去她房间去拿被子。抱着被子下楼的时候,我又在那七幅字画前停了下来。
“樽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咽。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
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我再次读着第一幅画中的诗词,虽然没有读懂有什么特殊含义,但这次我看到了字画的落款处盖着红色的印章上的名字:‘宁熙平’。
这幅字画的落款人也信‘宁’,难道宁熙平就是阿彩的爷爷?我心里想到。我扫了一眼剩下的六幅字画,好像不是出自同一人的之手。
小时候只是粗略的学习过毛笔字,对书法研究的并不透彻。欣赏不来这些墨迹,我无奈的要了摇头。
我把被子轻轻的盖在阿彩的身上。她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泪水,脸颊上满是干了的泪痕,看着让人特别的心疼。
周凯死了的消息就像是火苗,虽然我很用心的在纸去遮盖它,但最终还是无济于事。警察局在昨天就通知了他的家人,而今天阿周的爸爸又通知了阿彩。
睡了三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阿彩起来去了阿周的家。
阿周的家在N市的市郊,从市区开车过去大概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大概八点钟的时候,我们才感到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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