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办好了女儿的丧事,悲痛的二人搬离了这座城市。
某市一高中入学率直线下降,原因是学生的家长不知从哪里听来学校不干净,一年来不断有漂亮的女生暴毙在家中,死相无一例外的恐怖非常。大批的女生退学,没人注意到有一个人突然消失了。
“一年了,该玩够了吧。”帅气的脸上挂着一丝邪魅的笑容。
“没玩够,你要干吗?”美丽的女孩警惕的将手中的笔记本电脑抱在怀中。
“很简单,该把东西还我了,我要去给它找下一个主人”
“休想,这是我的,你别想抢走它。”
“抢?”他大笑,“你们人类还真是奇怪,明明就是我的东西,我来取回为什么叫抢呢?”
“不给!”
“给不给可不是你说的算的!”他伸手欲拿,女孩抢先向后大退一步打开了笔记本。
他摇摇头,轻轻挥挥手笔记本便出现在他的手中,另一只手扼住女孩白皙的脖颈,惋惜道“又是一个不自量力的人。”
噗通!沉寂的河里沉入了一具浑身皱皱巴巴的尸体,宛如一个年迈的老妪。
男子拍了拍手“该去找下一个目标了,失了善念的人原来比野兽更恐怖,不知道没了恶念的人会是什么样,呵,试试就好了。”
黑雾升腾中,人已消失不见。
这个故事完了,音乐声中传来窃窃私语。
“我如果有那样的电脑就好了。”
“那个小姑娘的胆子也太大点了吧。”
“减肥要是真的那么容易那些卖减肥药的都可以破产啦,哈哈”
“咳……”一声清咳让客人们注意到台上的那个身影,她靠在椅子上,手中端着一杯酒,修长的双腿交叠放着,只看着那个剪影就让人想入非非“很高兴你们终于注意到我了,下面可以开始了么?”第八个故事——墙
李蕙将旅行箱随手往床边一扔,把自己重重的摔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她看着天花板愣愣出神。
想不到啊想不到,兜兜转转之后她还是回到了这个地方,母亲除了偶尔来打扫外,并没有改变屋内原有的摆设,一切都还同一年前一样,不同的,是两个人的屋子变成了一个人。
这房子是她和丁峰一同出资购买的婚房,屋内的一切装修装饰,都是他们两个人亲力亲为,从选料到监督,琐碎的杂事中写满了甜蜜。
然而这甜蜜,只维持到了胡梓媚出现的那一天。
胡梓媚是丁峰公司新去的一个文员,人如其名,公平公正的来讲胡梓媚是一个让男人看了发呆女人看了嫉妒的女人。她的那种媚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从骨子里散发出来,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不同的风情,很少有男人不沦陷在她的雪纺群下。
丁峰也不例外的沦陷了,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摘下了胡梓媚这朵花。其实想想也不意外,年轻有为,英俊帅气,体贴细心,最重要的是有车有房,虽然车是公司给配的车,房是婚房,但这也足够让一个女人心动的了。
于是,从最开始的短信电话不断,到后来的晚归再到彻夜不回,李蕙可以说是亲眼见证了这对奸夫淫妇从暧昧到苟且的全过程。
一直隐忍着,她想,毕竟男人么,总有思想开小差的一天,玩够了就会回来的,偏偏捉奸在床这种老套的剧情发生了。
那是十月中旬的某一天,在外地出差的她突然接到公司的紧急电话,要求她回公司参加第二天一个重要的会议,下了飞机本想回家好好睡一觉的她,却看见丁峰搂着妖娆的胡梓媚进了家门。
有那么一瞬间她是想过去叫住两个人的,狠狠的甩那狐狸精一巴掌,再臭骂丁峰一顿,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被她压住了,因为她好奇,她想看看那两个人到底进展到何种地步了。
在门外静静地等了半个小时,掏出钥匙,李蕙打开了房门。看着客厅的景象她突然很想笑,看来她太高估那对饥渴的人了。
还真是激烈啊,李蕙摇头啧啧叹道。银色的高跟鞋横尸在门口,各式男女衣物混杂地扔了一地,顺着衣物的轨迹,走到卧室门口,虚掩的房门关不住那满室春色,听着那颇为刺耳的呻吟声,李蕙坐到沙发上优雅地燃起一根香烟。她想看看他在那张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婚床上,能和那个狐狸精坚持多久。
一支烟
两支烟
……
绿摩尔的烟头散乱的装满了烟灰缸,整整四十五分钟过去了,屋子里呻吟滴喘声才逐渐消失,又过了大概十分钟,那一对狗男女终于一丝不挂的走了出来。
直直地注视着那两个人,从丁峰的脸上,李蕙读出了不安、愧疚、慌乱、还有那么一丝决绝。
“蕙蕙,我……”
没理会丁峰的辩解,李蕙静静的看着胡梓媚,这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走出来之后,看到她这个“不速之客”仅仅是楞了一下神,接着便神色自若的一件件的拾起自己的衣服,在两人面前穿好,收拾停当之后,她站在玄关处,对丁峰说了一句“亲爱的,我相信你能处理好的,明天见……”之后,开门转身离开。
听着门碦嚓一声锁紧,李蕙知道是该好好谈谈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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