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警方纠结这,这边学校里也陷入一片恐慌,几天的时间,连着死了两个人,而且死法都是那么的诡异,有传闻说是冤鬼前来复仇。
有恐慌的,但大多数是幸灾乐祸,说一句公道话,顾教授可以算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混蛋,用学分做要挟,明里暗里向学生收取贿赂。尾牙也被他要挟过一次,不过后来不了了之了。
当鲜红的毒液流遍全身,饕餮之罪将被宽恕。
当鲜血湮没欲望,贪婪之罪将被洗净
念着这两句话,尾牙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看过的一部叫做《七宗罪》的电影,难道有人在模仿那部电影?那么下一个会是谁?
或许是无聊,或许是好奇,尾牙从电脑里翻出了那部尘封已久的电影。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么下一个应该是……
第二个故事重新开始
低沉好听的男声在酒吧里缓缓流淌“我讲的这个故事叫做——解剖”
“我们还是分手吧……”花简鼓足了勇气终于第五次说出了这句话。
徐扬愣了一下,一言未发转身离开。
花简无力地瘫坐在路边,浑身颤抖的厉害,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她与徐扬在一起六年了,除了最开始的一年外,余下时间皆磕磕碰碰不断。
除了脾气不好这一点之外,徐扬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但正是这种关怀,让花简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她几乎断绝了和所有朋友的来往,只因厌倦了一次次回答:是谁、在哪、做了什么这些问题,除了他打回来的,有时电话一个月也不会响上一回。
她早就厌倦了这种只有徐扬的生活,一次次的分手,皆因他的哀求、挽留、威胁、寻死觅活而告终。
晚上下班,二人结伴来到酒吧,相对而坐,闪烁的灯光下,他一口喝尽杯中酒。
“都决定了?”嘶哑的声音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嗯,决定了。”她握紧手中的酒杯,直接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这是第五次”仰头又喝下一杯“我说过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但我给了你一次又一次机会,这是第五次,我不想挽留了。”
她无言以对。
浑身赤裸的被徐扬拥在怀中,花简不住在心里念叨着:只有一晚了……
在酒吧,徐扬提出,最后陪他一晚,天亮之后互不相干。犹豫了一下,花简同意了,虽然不情愿,但想到一晚之后便可以永远离开这个让她感到恐惧的男人,她便释然。
徐扬的手慢慢地在她身上抚摸着,一寸、一寸,修长而冰凉的手仿佛是一条湿冷滑腻的蛇,正在她身上游走着,印在自己颈后纹身上的冰凉嘴唇,让她联想到那蛇正张着嘴吐着猩红地信子,伺机将她吞吃入腹。
她仿佛看到那条蛇打了个响嗝,还意犹未尽的咂了砸嘴。
远处教堂的中晟铛铛地敲了时而下,身后的徐扬突然呜呜地哭了起来,由抽泣变成嚎啕大哭,花简突然联想到一个词——撕心裂肺。
她起身,任凭肌肤裸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像这样哭过。
他紧闭着眼,泪水蜿蜒而下,嘴巴大张着发出无意义地音阶。
这哭声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出好远好远……
突然哭声戛然而止,徐扬满脸通红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好半天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竟如此伤心么?花简讪讪的收回自己刚伸出的手,这个时候还是不要给他任何希望好吧?给他希望就是给自己绝望。
又被徐扬紧紧拥着躺下,花简皱了一下眉,听他在自己耳边如同说说甜言蜜语样低沉又温柔地呢喃:“这句身体以后就不属于我了么?以后就会躺在另一个人的身下婉转呻吟?”
“我死了你会难过么?我想不会的,你要是会难过,怎么舍得一次次的伤害我?”
“都说死了就能忘掉一切,我看未必。就算死了,变成鬼我也要留在你身边。”
花简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继续说着“怎么了宝贝?你害怕了?对,你一直怕我,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我说你离开我,我就要杀了你开始?”
“我怎么忍心杀你呢?我那么爱你,所以我决定让你永远记得我……”
颈上仿佛被什么叮了一下,头一阵阵地晕眩,眼前一黑,花简失去了意识。
睁开眼时,花简注意到自己穿戴整齐的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徐扬拿着一把手术刀,赤身裸体的站在自己面前,似笑非笑。
“徐扬!你要干什么!”嘴巴被胶带粘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奋力的挣扎,却发现那力度和小猫蹬腿没什么两样,花简惊恐地看着徐扬一步步逼近,然后,将手术刀塞到自己的手中。
他握着她的手,她的手,握着,手术刀。
“我给自己注射了一种特殊的药剂,它可以让我的血液流动变得缓慢。宝贝,今晚,你将毕生难忘。”
还未明白他的话,他已执着她的手,从他劲下开始慢慢向腹部划去。
锋利的手术刀从他身上划过,发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仿佛来开一条红色的拉链,肌肉向两边分开。
冷汗从徐扬脸上低落,他扭曲着连为她解释着皮肤、脂肪、肌肉还有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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