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
盛平继续向着楼下跑去,结果,奇怪的事情出现了,在到了楼下,他才发现——门口是一个大锁,牢牢地把着门。
“怎么回事?难道安心出了门还把门锁上?不可能吧”
这么想着,盛平继续又向楼上走去,在经过我的病房门的时候,碰到了也正来找我的晓刚。
“安心呢?”晓刚看看盛平,
“她.....刚刚从那里跑下去了......”盛平指了指那边的走廊。
“不可能吧,我在这里好几天了,从来没看见有人从那边下去啊,她去干吗?”
“我也没看到她去干什么,可是,她确实下去了。”
盛平看看晓刚,继续说,
“就算是......我相信我没有看错。"
晓刚只好跟着盛平继续一同向走廊楼梯处走去,当然也是什么都没看见,可是病房的门却依然还是紧闭着,最后,只要在医生的帮助下,房门打开了——
一瞬间,满眼的血红的花瓣扑面而来,让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那株本来在窗下毫不起眼的病怏怏的小花,此刻却是无比的巨硕——几朵鲜红庞大的花彼此交错,没有叶子的花茎紧紧缠绕着,几乎把背后的整个窗帘给映成了红色一般,茂盛的彼岸花,对着进来的人耀武扬威着,似乎是在嘲笑门口的人现在才发现已经晚了。
“这是什么东西!”开门的医生惊恐的大叫,
那朵花像是听到了医生的声音,竟然直直的奔着医生,甩着长长的花枝向他自动的扑了过来。
“小心!”
盛平惊呼着拉开医生,与此同时,晓刚上前将一张符咒贴在了门上,彼岸花忽然停住了,但是高昂的花朵依旧像是张着血盘大口的毒蛇,对着门前的人。
“幸好张伯临走的时候给了我这个。”
晓刚扬了扬手中的符咒,然后看看周围越来越多的聚集的人。
“现在怎么办?”盛平看看晓刚。
“张伯昨晚就自己动身去后山了,嘱咐我们不要跟来,而且,他还说,安心的房间里已经有了很大的邪气,估计是发生了某些很特别的变化......”
“变化?就是指这个吗?”
“你们......带来的什么东西!”门口的医生心惊胆战的望着盛平和晓刚。
“没事的,你放心吧医生,这只是个......魔术.....”晓刚眨眨眼睛,这显然是他在胡说了。
“魔术?”
医生望着晓刚,一脸的怀疑。
“好了,你们下去忙吧,放心,我们肯定会保证这个病房的整洁的。”
晓刚别说着边驱散周围的人,一边对着盛平眨眨眼。可是盛平却像是不敢动一样,显然,他是对于符咒有所顾忌。毕竟......他已经不是人了。
血红的彼岸花,晓刚小心的走近花朵,然后慢慢的移到花盆处,看到了一条已经掉落在了地上的血红的雨衣。
“盛平你看,这不是安心的雨衣吗?”晓刚拾起雨衣,对着盛平摆摆手,扬了扬手中的雨衣。
“这个......没错。”
盛平看着彼岸花上的符咒,像是和花有心灵感应一般,一动都不动。
“盛平,你在门口站一会,没事的。”晓刚看着盛平,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实际上他的心里无比心酸——盛平这个样子,摆明了实际上他已经不是人这个事实。
“盛平,安心是什么时候把雨衣带到这里来的?”
盛平摇摇头。
晓刚看着雨衣那血红色和彼岸花遥相呼应,像是已经归为一体一样。
“这件雨衣......我们要烧掉。”
“什么?”盛平瞪大了眼睛。
“这件雨衣很有可能是小罗送给安心的那件,你竟然......”
“盛平,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这张符咒根本维持不了多久,因为有这件雨衣的存在,彼岸花才会长的这么茂盛,这件雨衣上有东西,应该是有什么附在上面。”
“如果你这么说,显然安心早就知道给彼岸花披上雨衣的话是这样的后果,难道......安心在养花?”
“没错。”
晓刚点点头,
“但是,也有可能是花指示安心这么做的。”
“张伯在临走的时候曾经和我说过,安心养出了花,记得把养花的那个东西烧掉就好,我想他应该指的就是这个。”
晓刚继续说着,盛平看看那株硕大的彼岸花,沉默了。
“只要一烧掉雨衣,花应该还是会变回原来那么小吧。”
“可是......”盛平看看晓刚手中的雨衣,还是沉默了,毕竟,不属于人间的这株彼岸花,留在病房里的话对所有人都是一种威胁。
晓刚从身上又拿出一张符咒,看看房间的表,已经是十点多了,阳光已经照到了病房里,晓刚打开窗帘,阳光下的彼岸花似乎有点微微颤抖。
“盛平,帮我看着门。”
晓刚对盛平说,盛平小心的将门半掩着,一边继续看着晓刚,晓刚并不是江湖术士,也不会作法,可他却很娴熟的拿起雨衣,将它小心的叠了起来,然后转身把彼岸花的花盆移过来,用病床上的床单小心的裹着手,把彼岸花的根挖了出来,彼岸花很庞大,但是根却并不多么突出,晓刚并没有费力气,最后,晓刚将彼岸花的泥土向花盆中间聚拢后,把雨衣牢牢的裹扎在彼岸花根部的外面,塞进了花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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