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末飞大声地嚎叫,并去推门,他似乎要把门把手拧掉了,门却打不开。仿佛自己与世隔绝了一样。他的心里已被恐惧塞得满满当当。
他用力撞门,门依旧没有丝毫反应。
“救命啊~!景泰,方辉~!”周末飞把门擂出震天的声响。
突然有一种力量将他往后拖,他心中恐惧极了,只是用平生最大的力量使劲往前顶着。
但没过几秒钟,那种力量又慢慢地消失了。
就在他稍一松劲的当儿,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把他撞飞到了墙上。他只感到双脚一轻,然后脑袋就有无数的小鸟在飞。
“老三,**的嚎叫什么呢?”景泰和方辉冲进了洗手间。
“鬼呀!”周末飞吓得直往墙角里蜷缩。
“妈的,你发什么神经。哪有鬼?”景泰一把拽住周末飞的手,,想把他拽起来。
“啊!~”当景泰的手拽住周末飞的手的那一刻,他突然想到刚才窗框里拽他手的那只爪子类的东西,忙将景泰的手甩开。
“TNND,哪有鬼,你看看哪有鬼?”景泰来气了。
“便池里……人头,还有头顶上,半截尸体……滴血,好恐怖!”周末飞不停地啜泣。
“你睁大眼睛看看!”景泰一把拽起了周末飞的头,“哪有鬼?”
周末飞,这才看到,便池里除了冲了厕的余液,根本什么都没有。头顶是水管,在连接处有一圆形的盘子状的截面,不时地漏水,一滴一滴掉下来,刚好落在便池里。
周末飞唏嘘着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娘的,我怎么知道。你在里面杀猪死的嚎叫,还把门压的特紧,要不是我俩拼死一撞,还不知道你折腾到啥程度!”景泰说。
“就是,我胳臂差点就撞骨折了!”方辉揉着胳膊说。
“门?哦,对啊,门是向里拉的,我倒把这茬给忘了靠!”周末飞恍然大悟道。
“你这个坑爹的!”景泰忿忿地骂。
门外传来敲门声并伴随着喧闹声。
(景泰忙去将观的)。当然门开了个缝,(才看见原来是围楼管大妈也闻声而来)。毕竟刚才周末飞那动静整得太大了。
“小周今天在外面多喝了点酒,不过现在我们都将他安置好了。真不好意思,打扰了大家……”景泰一边背过手掩上门,一边陪笑着向“观众”致歉。
幸好楼管大妈没进去查探,只是说了句“那晚上小心着点!”就走了。
景泰这才敢吐了一口气。
“幸好没进来检查,不然看到满地的酒瓶,满屋子的酒气,不给我们点颜色才怪!”方辉也吐了一口长气。
“你吖的,就会疑神疑鬼的,景泰愤愤地搞这么大场面!”丢给周末飞一根烟,又丢给方辉一根,自己点了另一根。
方辉向景泰翘了翘眉,景泰别过头去,看见周末飞连嘴里的香烟都没灭,便拉开景泰的被子就往里钻。
“哎,老三,你钻我被窝干啥?”景泰诧异地问。
“有……鬼!”周末飞说了一句,便又往里蜷缩。来扔掉。
“有个鸟鬼啊,闷地说,忙将他快回你床上去!”景泰烦闷的将他嘴里的烟抢过来扔掉。
“有……鬼!”周末飞在被子中含糊不清地说。
“哪有鬼啊?快出来!”景泰去拽他。可是他越拽,周末飞越往里蜷缩得紧。好说歹说也不顶用。
“啪啦!”景泰将一只瓶子在地上磕成两半截。他攥起上半截,将摔出的锋利的玻璃尖刃抵在自己脖颈上,朝着周末飞吼道:“他妈的,这样可不可以?如果真有鬼,老子就捅进去给你谢罪,好不好?”
方辉看着景泰有些火大了,忙走过来拉周末飞,推搡之下,周末飞才悻悻地上了自己的床。
也不知到了半夜几点,景泰被冻醒了过来。一挪腿,才发现被子不知何时被踹到了另一边,身体冻得麻麻的。他伸手去拉被子,却碰到了一团肉乎乎的东西。他手一抖,立即想到一定是周末飞半夜趁自己睡熟,跳过来和自己挤在了一起。于是他准备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臭小子。他顺着摸了下去。但,突然,他发现下面却什么都没有了,就像是一块被拦腰截断的烤鸭。他又接着往下摸,却又摸到了什么东西,冷冰冰的,好像是一只手,手指那么修长,而且似乎修长的不止是手指,还有指末犀利的指甲。他猛地将手抽了回来,但同时收上一沉,他战战兢兢地用另一只手去摸他的那只手,他却明显摸到有一只手就抓在自己是手上,而那只手似乎只有不到五厘米长的手腕。一只断手的骇人景象在他脑海中猝然浮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同时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股腥臭刺入鼻孔。他觉得发热的面孔传来丝丝痒痒的感觉,他慢慢翻起眼睛,看见有无数金黄色的发丝向脸上垂下来,发丝上连着东西如果他没猜错,那就是颗人头。就在发丝向他盖来的同时,他感到旁边墙里不断有肢体向他挨过来。他想动却动不了,想叫却叫不出声。
他奋力地做着徒劳的挣扎和抵抗。床边的铁护栏在他脚的蹬力下已经变了形。
52书库推荐浏览: 猫子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