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神君:“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差点忘了。”
武松松举手抹去脑门上的汗珠,稍稍轻松了一点,低声呢喃:“请神君赶紧帮我解开这个蛊。”
☆、恶尸蛊
张副总督发话了:“为了让小武同志更好地为人民服务,更乖更听话,这个蛊还是不要解的好,只要按时吃药,可以控制着不发作。”
武松松刚刚站起来没两分钟,此时听到这话,膝盖一软,立即跪下去,脸色红得像是血管快要爆裂,嘴里喃喃说:“神君答应过的,只要我帮忙抓到雷神棍,就解了我中的恶尸蛊,怎么说话不算数?”
张副总督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按照我对咱们这类人的了解,所谓承诺这种事是当不得真滴,誓言呢,则是用来骗取信任滴,一般情况下,说出口的事总是不能当真滴,其实就算写在纸上,也没什么用,你跟我一样,从小玩丢手绢和击鼓传花游戏,其中那种坚决不负责任和推卸麻烦的指导精神想必早已经领悟得非常透彻。”
九幽神君突然闪到张副总督面前,伸出手狠狠打了两记耳光,伴之以严厉地训斥:“哪来这么多废话,有些事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不要说出来,不要得意忘形,你都六十几岁的人了,还这么毛躁,将来怎么做接班人。”
张副总督双手抱头,显得极为惶恐,就像看到虎妈拳头的乖孩子,眼泪都流出来了,语气充满了惊慌:“爷爷,我知错了,别打我。”
站在一边的我猛然明白,这情形体现了真正的权势是什么一回事,想打副总督伸手便打,想骂就骂,还可以把另一位副总督治得服服帖帖。
要知道,平时在城里,副总督这个级别的人那是真正的非同小可啊,整个城市里不过才有十几位,吃的是特供,有专门的全方位服务团队侍候生活起居饮食,处理保健和健康问题,因公出行的时候常常有闪着灯的车开道或者封路,保镖和警卫前呼后拥,那个排场想来跟古代名臣魏忠贤差不多。
如今,九幽神君却对这两位大人物颐指气使,随意羞辱和殴打。
这家伙才是真正的成功人士。
武松松依旧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神君啊,求求您解开我中的蛊好吗?你答应过的,就算我体内没了这个什么恶尸蛊,我也会对您言听计从,永远不反抗,您叫我做什么,我就会认真贯彻落实,决不会打任何一点点折扣。”
九幽神君:“每过三个月,我会派人送一次解药给你,服下之后,可以保证蛊虫三个月内不会发作,你只要乖乖听话,别胡作非为,便可以活得很长,很长,还有一件事得提醒你,服过恶尸蛊之后,对身体其实很有一些好处,你从此很少会生病,精神状态更佳,性能力更强。”
☆、欺侮你怎么了?
武松松用膝盖在地上行走,转过身来来到九幽神君面前,趴到地上连连磕头,大声哀求:“神君啊,我把家产送一半给你,放过我吧。”
九幽神君:“我干嘛要你的一半家产,还得亲自去经营管理,多累啊,你只要每个月送我五千万就可以了,这样的话,你再活二十年到三十年,我可以收到一百多亿,细水长流嘛,杀鸡取卵这种蠢事我是不会干滴。”
武松松脸色如死灰,眼睛里充满了绝望,趴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张副总督用谄媚的语气说:“爷爷,你好聪明,这么有建设性的办法都能够想得出来。”
九幽神君:“乖孙子,学着点,看爷爷我怎么大笔弄钱。你跟那些女人生了这么多娃娃,当然得努力捞,将来每个小娃娃都分到至少几十亿,这样咱们老张家才算风光体面嘛。”
武松松:“我把全部家产都送给你,求求你把我身上的蛊给解了好不好?”
九幽神君:“我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如果真把你的恶尸蛊给解了,过几天你肯定要到处去找人来对付我。”
武松松:“我哪敢动这个心思,您老人家在我眼里就是神仙,就是天边的高山,就是太阳和月亮,我对您的崇敬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九幽神君:“你已经在想,要找谁来破解这个蛊虫,别以我不知道,只要我愿意,就可以感应到别人的心思,你想些什么事我都知道,还想玩什么花样。”
我愕然,没想这怪物居然能够看穿别人想法。
武松松:“我打算一辈子做您老的跟班,听您老的吩咐。”
九幽神君:“别想打歪主意,否则的话,我给你的老婆和姘头还有她们生出的孩子一个个全都下蛊,把他们的财产全抢光,然后让她们去风月街卖,女的做鸡,男的做鸭或兔子。”
武松松喃喃说:“你骗我,耍我,明明答应过,事成之后却毁诺,真不地道。”
九幽神君:“出来混讲的就是实力,我欺侮你怎么了?说话不算数又怎么了,有本事咬我脚趾头啊。”
站在十几米外的我不禁想,矮胖子口袋里有枪,为什么不掏出来开火,已经被赶上绝路,为何还不拼命?
☆、幸灾乐祸
武松松连一点儿掏枪射击的意思都没有表露出来。
而九幽神君和张副总督似乎也完全不在乎那只可以射出子弹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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