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光的分配合情合理,我们说干就干。来到办公楼前,玻璃门死死拴住。我无奈地对大力说道:“看你的了!”
大力三下五除二就打开了这扇门。我们借着手机发出的光逐层搜索,一层一共有六间办公室,大力逐一打开门,都没有金锁的影子。二楼的六间办公室也是如此,出了办公工具都空空如也。
大力丧气地说:“佳亮,这次你要解错了密码我们可就麻烦了。”
“为什么这么说?”
“这个前锋修车行的老板是秦皇岛有名的富商,咱们偷偷潜入他的工厂不说,还杀了他五条狗,你说他会轻易和咱们善罢甘休吗?”
“嗯,你说的的确在理。不过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得赶快找到金锁,说不定茂叔也和他在一起呢。”
我们两个人并肩走在一起。走路时脚步发出的低沉的声音久久回荡幽暗的楼道内,听的人头皮发麻。尤其是夜风借着月色摇曳斑驳的树影,透过楼道尽头的玻璃窗映在地面上,更给此时此刻的环境增添了几分骇人的气氛。
我“咕咚”咽了一口口水进肚子里,懦懦地问大力:“你怕鬼吗?”
夜色中,我看不清大力脸上的神情,只是听他说了一句:“不怕!”
“真不怕?”
“不怕,这世界上哪儿有鬼啊?都是自己吓自己的!”大力用手机照着前面的路:“这儿有一个花盆,小心……”
他话还没说完,我冷不防被花盆绊倒在地。“扑通”一声摔了水泥地上,脸也贴在了冰凉的地面上:“啊,疼死我啦!”
大力赶忙把我拉起来,说:“快起来,怎么样,摔伤了没有?”
“没有没有。”我连连摆手:“这么窄的楼道还摆什么花盆啊?”花盆也已经被摔了个粉碎,里面的绿植无力地歪倒一边。
大力端下去把绿植扶好,又双手拢了拢散落的泥土。“怎么说这也是个生命呢,善待才是啊!”
“大力啊,看不出来你的心还挺善的。”忽然大力手机上的光一闪,照在了墙壁上,我马上蹲在大力身边用手机照在墙上。看了一番,我肯定地说:“金锁肯定在这里!”
大力也拿手机照着墙壁,只见墙壁上刻着“102317,1987,1011”这三组数字,只不过完全是倒过来的,而且刻度很浅,像是用指甲划的。他问道:“这是金锁写的?”
“应该是。”
“怎么是倒过来的?”
“看样子金锁当时是被绑在了这里靠着墙,他双手被反绑,所以只能把自己心里默数的字母对应的数字写在这里。我们每个人背对墙的时候在墙上写字,都是倒着的。”我思索说道,并且为大力演示了一番。
“那你推测一下金锁现在在哪里。”
我无奈地站起来,说道:“我不是三光,能想到的只有这些,具体情况我们还得查下去。这里有六间办公室,但是应该都没有人。”
“嗯,我也这么想。如果有人的话,刚才花盆碎了就应该有人出来了。不过保险起见,我们还是看看吧。”大力我们把每一间办公室都查看了一遍,正如我们之前猜测的一样,都没有人。
我们下楼,刚走出办公楼,三光和段雪飞还有喜鹊都在那边等我们。大家聚在一起说着彼此的收获。三光和段雪飞都表示在修车间和洗车间都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我对他们说了一下金锁正在办公楼留下的数字。
三光沉吟说:“看来金锁果然来过这里。”
段雪飞说:“金锁的短信已经发了几天了,可是我们在这里又找不到他,难道有人把他转移了?”
喜鹊问道:“这家修车行的老板是谁?”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没人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站在旁边的大力打了一个呵欠说:“姓陈,是个女的。”
喜鹊和大力互不服气,本来就看对方不顺眼。听了大力的回答,常人一般肯定会追问陈老板叫什么。喜鹊因为和大力积怨甚深,没有追问,而是对我说道:“你们去查一下陈老板的底细。”这话既然是让我们去查,自然少不了大力,只是喜鹊爱面子不愿意对大力说而已。
大力则自己自言自语地说:“老板姓陈,叫陈左楠,是个女的,本地人。这个修车行是08年开业的,到现在算得上是山海关的头一家了。”段雪飞还要问什么,大力背着双手继续说道:“这个陈左楠遵纪守法,没有案底,没有前科,而且向来支持公益事业,虽然富甲一方,但是为人和善,没有架子。”
三光问道:“大力,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大力叹了一口气:“不说也罢,反正这些情报绝对可靠。”
我说道:“眼看事情好不容易有了一些转机,现在却又要功亏一篑了。”
“功亏一篑?还早着呢!”段雪飞说,“现在最起码我们也有几条线索可循:第一,王蕊,这个女人是假国宝的制造者;第二,杨洋,她频繁与王蕊接洽,很有可疑;第三,陈左楠,金锁曾经被困在这里。”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能够证明陈左楠和杨洋认识,就可以解开谜团了。”三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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