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见那刺客身手敏捷,马上就要跑下一楼,也急的来不及走楼梯,径直从二楼的楼梯护手跳下去,跳到刺客面前。
刺客见状,双手急忙乱舞。林月一时没有防备,胸口让他抓了一下,钻心的疼痛立刻涌来。原来这人的手上还带着铁指,指头的顶端还带着倒钩,锋利无比。林月忙向后退却,暂避其锋。可是退步并不代表着让步,她找准时机,扣住了蒙面刺客的脉搏。
这时候从马克那里学来的部队的功夫擒拿术便排上了用场。她翻手一扣,向下一压,这个男人就被他扼住了脉搏,锁住了双臂,动弹不了了。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这男人一声尖叫,浑身开始剧烈的颤动,似乎他的体内有一个择人而噬的怪兽,即将破壳而出一般!
林月连忙松开他,可是这个刺客的皮肤开始渐渐变黑,冒出青黑色的烟雾。与之相伴的,便是皮肤那渐渐融化的恐怖景象。好像这个人是一个被扔到了热锅中的蜡烛人。慢慢的,火焰就从他身上已经融化的口子里钻了出来。
这个男人就痛苦的嚎叫的,可是林月虽然想救他,但是有心无力。
这男人就由一个满地打滚的男人,一点点的化成灰烬。这浓烟呛得林月想流泪,可是她又不想离开这里。最后,这个男人变成了一堆黑色的粉末。
这不是她的蛊毒造成了,只可能是这男人自己动了什么手脚,才引发的自燃。
林月现在开始明白,和她作对的组织,到底有多么可怕了!
第四卷 南山劫 第十八章 道是无晴却有晴
第十八章道是无晴却有晴
时间不早了,林程海感到有些饥饿了。
刚才听到外面有人在嚎叫,急的林程海不行。且躁且等中,他度过了漫长的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林月一脸微笑的开门进来了。
“哥,饿了吧,来来来,我给你准备了一杯牛奶,你快点喝了吧!”林月笑靥如花的从餐盘中递给他一玻璃杯的牛奶。
接过来,热气腾腾的奶,融化了林程海从商多年那坚硬的心。
第一次有这种温暖的感觉,哪怕父亲在世的时候,都没有过。
他还是想问:“林月,刚才外面怎么回事,你听到了吗?”
林月一脸迷惑:“哥,你说什么啊,什么什么声音,怎么回事??”
“外面有人叫啊,声音那么大,你听不到?”林程海纳闷极了,他明明听到有人在痛苦的喊叫来着。
林月急忙安慰他说:“哥,你中了邪病,刚好。你不记得了吗,公羊前辈说过,中了邪病的人,身体最虚弱,八字最轻。这时候的人很容易出现幻觉的。感觉把奶喝了,快点好起来,就不会再出现这些幻听幻视了!”
林程海他可不记得公羊佐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或许是自己因为生病的原因,记忆力有所减退。诊病的时候林月也在场,所以想必是公羊佐先生说过,而自己没有记住的缘故吧。
仔细想想,林月说的话也对。他大口气的把热腾腾的奶喝到肚子里,从喉咙那股温暖一直向下蔓延,直到他的心里。
林月说:“你先休息会儿,我出去打个电话哈。”
林月说完就轻轻的离开了林程海的房间,独留下他一个人陷入沉思。林程海躺下,肚子里的奶不停的在肠胃里滚动,反而有些不适。林程海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喜欢上这个相认不久的亲妹妹了?
这可不是个好事儿。
林程海思来想去,终于再也躺不住了。一个人的乱想,越安静反而越难平静。他需要一些别的事情去缓解一下这种纷乱。
掀开线绒被单,他把脚伸进拖鞋,摇摇晃晃的走出卧室的门,想要呼唤林月。可是喊遍了别墅,林月都没有出现。
家政嫂也被林月打发回家暂住几天了。林月说,遇到这种邪病,怕传出去影响不好,便让那在林宅干了几个月一直兢兢业业的家政嫂带薪休假回家去了。
林月不在,家政嫂更不在,一瞬间,这种孤独感让林程海倍感不适。
他们去哪里了呢?
……………………
工作日的寒城市广场上,前来娱乐的人并不多。虽说不多,也只是相对于晚上和双休日。实际上,这里仍然是寒城市人口最密集的地方之一。
有两个人,在这些人当中,像一对情侣游客那样对坐在花坛边的木凳子上,相顾无言。
若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听到他们的谈话,一定会惊讶的把眼睛瞪出来。
那女子说:“风刃怎么还不回来?”
回答他的人,是一个身高还不如这个女子高的男人。这人面色潮红,一看就是个容易激动的人。
他说:“按理说,这任务并非死令,而是个简单的摸底和试探的任务。他得手和不得手,都应该回来才是。难不成……”
这女子回答道:“很有可能……他是死了?还是更坏的结果……被活捉了吗!?”
面色潮红,却穿着绿色的运动衣的矮个子男人接腔:“这不太可能吧。那林程海并不难对付,已经中了那老鬼的咒术,病魔缠身了才对。而且最厉害的那个老头子在冷柯的家里,我昨天还跟他打个照面。除了冷柯和那老头子,在寒城市还有谁能对我们这次的行动造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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