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挪揄的说:“哼,轻敌可是你最大的死穴。如果有一天你被人杀掉了,我可一点都不意外。”
男子说:“那呆呼呼的风刃要是被人杀掉的话,你会意外吗?”
女子没说话了,她开始担心起那个木讷但是办事却异常可靠的男人风刃起来。
这男人的脸更红了,也不知道是肤色如此,还是动了心火的缘故:“风魅,你们都是风字辈的老前辈,彼此间互相信任也是应该的。虽说我是井字辈的后辈,可我们也是伙伴啊,就不能盼着我点儿好吗?”
“如果我总是能梦想成真,希望什么就能实现什么的话,那我就可以不用出来跑任务,坐在家里靠着脑子里的希望来生存好了。井烈,你就这么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
女子没有说话,看看表,已经是正午十二点。
风刃应该回来的,还是杳无音讯。
又等了五分钟,风魅说:“时间过了,默认风刃已经死亡。现在我们收工,制定下一步的……伏击计划!”
前一秒还在为队友而担心,现在却因为队友没有按照规定归来而宣布放弃队友,这样表里不一的行为让井烈极为反感。
因为他井烈把兄弟情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风魅说:“风刃走之前,吃了能使身体燃烧的奇药。如果十二点,如果他还是拿不到解药的话,他的身体就会自己燃烧,然后化成一滩灰烬!而这个装着解药的瓶子……”风魅犹豫了好久,才从自己的兜里掏出这个瓶子说:“这个装着解药的瓶子只有我有!”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每次执行任务之前,他的首领风魅都要求他服下一颗药丸。组织里每一个据说都要遵守这个规定,所以他也就没有多想。而任务归来,也还是会从首领那里得到一个新的药丸,据说能够帮助出任务的人更好的恢复体力。
井烈的心都凉了。自己去刺探冷柯,却遇到一个白色山羊胡子的老头,把任务搞砸了。索性回来以后,风魅还是给了他解药,那时候他还因为自责,差点把药丸扔了。想不到自己为之卖命的组织居然这么对待他们!
“这是为了你们,也是为了组织好!好了,委托人发来了新的情报,我们去研究一下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吧!”
……………………
是啊,下一步棋,应该怎么走呢?
冷柯不知所措了。
人就是这个样子,当他一个人面对强大的敌人的时候,压力会使其变成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超人,能完成过去自己完成不了的事情。但是一旦有了可以依靠的强大靠山的时候,他的主观能动性就会大大的削弱,相应的其能力也就会一落千丈。
冷柯现在可以说就是这么一个状况,他对公羊佐的意见言听计从。
公羊佐现在正盘着那双老腿,坐在冷柯家客厅里的蒲团上。旁边就是冷柯日也供奉的神明,炉火上的香还没有冷了。
经过昨天突然发生的那件可怕的事情,大家一致决定,不能再让庞薇这个局外人掺合进来了。她一个普通的女子,又不会功夫,更不懂五行之术,就这么跟没人要的野孩子似的跟着冷柯这么一帮危险的人混下去,是断然没有好结果的。
而且,她也要生活,也要拿工资。这班的假才请了多长时间,要是再不去上班不去签到,那估计她的工资都快要给领导扣完了。
庞薇忿忿骂着他们卸磨杀驴,用完的人家只会就把人撇到一边不管了。这不是撒娇般的骂,还是因为愤怒的一种真实体现。她看周围的人似乎都没有劝她的意思,便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了马克。
马克装作没有看到,继续盯着桌面,做沉思状。
这下她真的恼了,拿起自己的包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冷柯的家,拦都拦不住。
当然,也没有人愿意拦她。
庞薇摔门离去只会,马克才无不担心的问:“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她可是跟这些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如果由着她就这么走了,万一再出一些危险,那可怎么办?这我可怎么向她妈妈交代啊……”
一想起庞薇失踪的时候,马克去庞薇家却遇到她妈妈在家愁眉苦脸的样子,马克就于心不忍。
公羊佐说:“放心吧,鬼禽门的目标从始至终都不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当初冷柯消失不见,玄老认定你知道冷柯的下落,但是又不便直接从你口中撬出情报,所以采取迂回战术,从你的女人身上下手。”
马克很想解释一句那压根就不是他的女人,可是看公羊佐说得起劲,也就没有打断。
公羊佐接着说:“现在冷柯回来了,鬼禽门更没有对庞薇下手的理由了。而且……现在,鬼禽门他们要设下七十二路斩龙钉,还要加派人手守护这斩龙钉的阵法,哪有功夫来派人追杀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人啊。”
“那昨天爬进来偷袭的那个人,是鬼禽门的人吗?”马克还是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若不是公羊佐在场,万一冷柯也没有察觉,那么自己在睡梦中,可能连小命都保不住!
“看身手,应该是密夜的人。”公羊佐答复道。
到底密夜是个什么样子的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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