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向咱们做出让步。”
看样子,石田是打算对谷口和真由两个人进行讹诈。
“这可使不得!弄不好,到头来落得个鸡飞蛋打……”尽管康代的语气十分软弱,
但她除了如此劝告之外,别无它法了。
“这我明白。可是,把他们白白交到警察手里,岂不太可惜了?”石田带着冷笑说
道。
“你可不要杷事情闹大了!”
“夫人,我有办法,决不会出什么差错!”
“还有……请不要把我牵扯进去。”
“我懂了。夫人始终是在和我做变易,那些家伙,由我自己去和他们打交道……”
石田把要说的话悦完后,满意地从椅子上慢慢站起来。
“你要回去?”
“我去进行交涉。”石田高兴得露出牙齿,微笑遣,“常言说:‘事不宜迟’嘛,
先人说得真好。总而言之,事己至此,若不抓禀……”“拜托你了。”
此时,康代已经无话可说了。
石田低着头,恩索片刻,当他走到房间门口时,蓦地回过头来,叫了一声:“夫
人……”“嗯?”
“我承握这个工作,要冒多么大的风险,这您是了解的吧?”
“当然喽!”
“那么,您是不会亏待我的吧!”
石田象是一只狼,露出了它的獠牙。
“是的。”康代嘴里回答着。然而,她心里却对石田产生了强烈的厌恶之感。
第六章收场
1
石田有一枝马尼拉造的改装手枪,这枝手枪是他在横滨队菲律宾海员手里买来的。
干他这样危险的工作,是需要这一类防身武器的。
为了试验这枝手枪的威力,深夜,他来到日野山谷,打了几发子弹。从感觉上看,
在十米以内,似乎还能打中人体目标。
只要有了这玩意儿……这种心情的确使石田变得大胆起来。
他打算去见杀害国会议员关泽的凶手——谷口和远山二人,从他们手中攫取相应的
钱财,然后,再咬住关泽康代,敲上一大笔。
石田顺藤摸瓜,他从熟悉远山真由特征的原柴山马戏团职员口中了解到,远山和谷
口二人住在神奈川区北部的“小雀庄”公寓。于是,他就给他们打电话命令道。
“我知道关泽是你们俩杀的!如果你们不希望我声张出去,就准备好一千万元,令
晚十二点到横滨公园旁边的‘寿楼’房顶上来!”
石田虽然不知道他们从友纳那里收了一笔超过三千万元的巨款,但他猜想,他们既
替友纳杀了人,就总会有一笔可观的收入的。
看样子谷口是个惯于作恶的家伙,接了电话,他却没有显出一点儿慌张。
“好吧,我们去,这事好商量。”
听了这话,石田觉得他这一手十分见效。
危险早在意料之中。索性把他们干掉,反正杀了这两个家伙也不会有什么后患……
石田想。
他明白,这两个人是不会因为听到几句话就轻易把钱交出来的。
石田之所以把地点定在“寿楼”是因为他知道,这座废楼将于下周开始拆除,目前
已无人居祝在这座楼房的房顶上见面,周围是机关办公厅和公园,夜间无人,即便开枪,
也不用担心马上有人发觉。
他还想出了一个撤离房顶的绝招——“寿楼”五层房顶上,有一条施工用的绳索,
从那里主直垂到楼底的地面。
在房顶上,万一发生了于己不利的情况,便可以顺着这条绳索迅速溜下楼去。为此,
他一开始就决定,去的时候双手戴上滑雪手套。如果直接用手抓着绳索,从楼上滑到楼
下,就会把双手磨得皮开肉绽,疼痛难忍。谷口和远山大概想不到准备手套,十有八九
是追不上他的。
想到这里,石田不由得会心地微微一笑。
这样一来,可就万无一失了!?
于是,他比规定时间提前一小时钻进了“寿楼”。“寿楼”沟大部分被周围的帆布
罩遮盖着。不消说,他的腰间插着那变外国造的手枪……在冬天,这天夜里刮的风可算
略带暖意。这样的夜晚,吏人感觉到春天即将来临。
房顶上堆放着许多破烂,冰冷的月光照在上面,形成许多黑色的阴影。楼下传来了
声响。
“来了!宾奔洌锏男那榻粽牌鹄础?
2
早饭后,当康代童新化妆完毕时,已是上午十点半了。
自从丈夫死后,她整天懒洋洋的。
突然,有两名刑警来到关泽府找康代。他们做了自我介绍,一个叫森下,一个叫高
部,康代一个也不认识。
“……关于我丈夫的情况,凡是我知道的,全都说了。我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也
不想再说什么了。”康代心情忧郁地说道。
听了这话,年龄大些的刑警森下,那方额头上浮现出一丝怜悯的神色。“不,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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