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太郎陷入半失神状态,好不容易才回神过来,慌忙过去拨电话。
“喂!喂喂!”他回头告诉仓持。“没有人听!”
“怎么可能!消防局没有休假的呀!”
“可是确实……”义太郎到一半停住,“先生,你看!”
义太郎拿起电话,线已经被人用利物切断了。
2
片山向医院的受理柜台出示警察证。
“煤气中毒的片冈玲子住哪间病房?”
“走到尽头,向右转就是。”
“谢谢。”说完,片山正想迈步,又救护士叫住。
“喂,那是谁的猫?”
福尔摩斯坐在片山脚下,被护土瞥见。
“它是警犬。”
“什么?”护士眼都大了。“明明是猫……”
“它善于乔装!”片山不经意地,不理那个目瞪口呆的护士,率领福尔摩斯快步走过去。
片山依言穿过走廊,从尽头右转,见到一张相识的脸孔。
“你不是仓持先生吗?”
“很高兴见到你。”仓持微笑。“片山先生吧!哦,府上的猫先生也来了?”
福尔摩斯抬头望着仓持的脸喵喵叫。
“它在抗议说它是雌性,不要称呼它‘先生’!”片山传译。“对了,片冈义太郎先生的太太,是否意图用煤气自杀?”
“就是啊。我也吓一跳,幸好我们及时赶到。”
“原来这样,情形如何?”
“没什么大碍,不会留下后遗症。请进去吧!”
仓持正想开病房的门时,里面有人开门出来。出来一个跟片山年纪差不多的青年。
“正好。”仓持说。“片山先生,他就是片冈义太郎。”
“幸会幸会,我就是片山义太郎。”
“哦,就是你呀!”两个义太郎的手相握。
“你太太怎么样?”
“哎……”义太郎的表情有点暖味。
“怎么?情况很严重?”仓持诚恳地问。
“不,已经恢复精神了。她只是说有点头痛。”
“那是免不了的,不要担心。”。
“你晓不晓得你太太为什么理由自杀?”片山问。
“刚才我问过了,事情有点古怪……”义太郎发现走廊上有张长椅。“我们坐下来谈谈……”
“很古怪。”义太郎重复地说。“她说她并没自杀,而是被人偷袭!”
片山顿时紧张起来,换句话说,变成杀人未遂事件。
“那就奇怪了。”仓持说。“玄关的大门上了锁,出露台的门也……”
“对,全都上了锁。”义太郎点点头说。
“凶手会不会配有销匙?”片山说。
“不会的。只有两把锁匙,两把都在屋里好好放着。”
“你能肯定吗?”
“肯定。由于最近玲子不见了一把锁匙,无可奈何之余,只好换了新锁。还有,门下的缝隙是从里头贴上胶带的。”
“胶带如何处置?”
“我把它拆了下来,现在还摆在那儿。”
“说不定可以取到指纹。既然你太太那样说,我们必须寻这条线索夫拉查凶手的下落。”
“拜托了。”义太郎低头致意。
片山走去接待处,打电话联络搜查一科。
“什么?又有命案?”栗原大吃一惊。
“杀人未遂而已,不过还有一点疑问。”
片山把事情扼要地说一遍,栗原大喜。
“我立刻派根本去鉴别一下。”
“我也去看看好吗?”
“也好。记得带福尔摩斯去!”
片山觉得无趣。干嘛凡事都是福尔摩斯优先考虑?
片山回到病房,直接向片冈玲子问话。
“你就是那位义太郎刑警?”玲子已经坐在床上,看来精神不错,只是脸色有点苍白,孩子在她旁边睡着。
“听你先生说,你是被人偷袭的,能不能把当时的情形告诉我?”
“好。”玲子紧张地点点头。“当时,我等外子和仓持先生一同出去以后,就进浴室去洗衣服。我把浴缸留下的洗澡水汲进洗衣机去,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我,用布压在我的脸上。我嗅到一种特别的味道,一下子就意识模糊了。”
“大概是歌罗芳。”仓特说。
“其后的情形我就不清楚了,我很辛苦地张开眼睛时,发现美沙子躺在我身边,接着闻到煤气味道,立刻抱起美沙子想逃,可惜身体沉重,有心无力。我用尽力气才爬到起居室,然后失去知觉……醒来时,已经来到这里。”
片山点点头。“明白了。玄关的锁匙是怎么回事?”
“外子他们出去以后,我以为他们很快回来,所以一直开着,没有上锁。”
“你肯定没有锁吗?”
“是的。”
“你知道偷袭你的是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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