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里真得没有什么蓝洁,我只有两个侄女啊”说着他便唤着曾霞和曾琳,稍后,从房间里出来两个差不多身高的女孩,一个我认识,就是曾霞,还有一个却是陌生的,她无疑就是大伯所说的曾琳了,可她穿得衣服和发型、还有那双危险的高跟鞋却跟刚才我看到的蓝洁一模一样,难道我刚才认错人了?我又百思不得其解。
“这不是年先生嘛!”曾霞见了我显然十分吃惊:“你,你怎么会来这儿的?”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便说我是跟踪她而来的。
“噢,这个小伙子曾经来过这儿,我见过一面。”大伯帮我打了个圆场。
“小伙子,我没骗你吧,这里真得没有什么蓝洁,可能你认错人了吧。”大伯笑笑说:“她一定是你的恋人吧,恋爱中的人就是这样,所爱的人穿红色,所有穿红色的人都被爱情幻想成自己的爱人!”
我看见曾霞和那位曾琳用手掩面“噗哧”一笑。
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难道我真眼花了不成?我悻悻的向她们告辞出来,曾霞送我到门口,并亲切的说“再见”。
路上我还是半信半疑,我想我怎么可能看错人呢,我堂堂一年轻人难道会眼花不成?对了,我终于想起来了,曾霞的老家地址跟蓝洁的一样,难怪我潜意识中对曾霞的老家地址那么熟悉。原来蓝洁也是那个小菊花村的,于是我更加断定刚才看到的就是蓝洁本人。
蓝洁为什么老是跟踪我,又为什么总是有意躲我?我想起上次从出租车上下来的那个女人,虽然衣服和发型变了,但我可以断定她就是蓝洁化装的,因为由于某种原因,她不想让我得知她的存在,我这样安慰自己。可是刚才我也仔细的看了那位叫曾琳的女孩,她的确不是蓝洁,尽管衣服和发型跟我所见到的蓝洁一个样,难道有人临时换了她的衣服出来瞒天过海,而真正的蓝洁藏在103室中未能出现?
路上母亲打来电话催我吃饭,我也正好到家了,心情乱糟糟的,胡乱吃了一小碗,便暗自上了楼。打开电脑,点开聊天工具,想找个人聊聊,一想到谢小云,她果然在线,我迫不急待的向她问好,谢小云也热情的向我招呼。
“工作顺利吧,小云!”
夜花:还好,我在W城……
“你在W城?太好了,你什么时候来的,干嘛不早些通知,也好让我去接你。”我无限诚垦的说。
夜花:来了三天了,被总公司安排到这里。
“这么说,你长留在W城了?”我想起谢小云所在的“红枫”集团在W城的确有个子公司。“你怎么不告诉我,不想让我知道啊!”我故意稍带埋怨的口吻。
夜花: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再加一个调皮的表情)
“好好,我不追究,那现在有空么,想请你喝杯咖啡。”怕她拒绝,快速先发制人:“不能说不哦,请你喝咖啡算对你一个小小的惩罚,谁叫你才通知我。”
夜花:看来,我不得不接受惩罚了。
我喜出望外,没过多久我们在市区的“梦想”木屋见面,新加坡一别虽然不到一个月,但就我对谢小云来说却像隔了好几年,谢小云的形象跟以前大大不同了,发型也换了,惟一不变的是她的美丽与热情。
她也不住的打量着我,我知道从国外回来后一定憔悴多了,怕她纠出破绽来,只好勉强的笑着充当精神十足的样子。
“对了,还不知道你在哪上班呢?”小云吮吸了一口咖啡问。
“在一家公司做财务。”我没有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
好在她也没多问,这让我觉得谢小云非常随便,相处也特别容易融洽。稍后我们继续聊一些生活中的个人喜好,谈谈流行音乐、时尚名牌等等,只到九点整才离开“梦想”木屋。我提出送她回住处,她也没拒绝,然后我们一块上车驶往“红枫”集团W城分公司,她说她暂时住在公司安排的单身公寓。
“红枫”集团W城分公司座落在城北效区落阳路,途中需要穿过城北高架,就在我们的车子驶出高架来到与落阳路接攘处地段,突然不知从哪里窜出两个高大魁梧的浑身黑呼呼的汉子,我一个急刹,车子发出了声尖锐的怪响,接着敏捷的卡住,我正想从窗口探出脑袋去骂他妈的找死,只见两个汉子一边一个伸进来抓我的头发,各自手持一把西瓜刀按住我们的脖子。我猛得一惊,定睛一看,才发现前面也站了两个同样魁梧的汉子挡住了去路。
☆、遇劫(二)
“不好,遇上打劫了。”这个念头随即在我的脑海诞生,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想真倒霉,头一回送谢小云回家却发生这样的事,我看了看谢小云,她早已哆嗦成一团,吓得红颜失了色。
“你们想干什么?”我横眉冷对的问。
“下车——”其中一个命令道。
我僵持了一会,狗娘养的,想这小子算什么狗屁东西,居然用这样的口吻对我说话,不是看在你们此刻人多势众,我早就跟你们拼了,有种以后别让我找着,到时我带一帮兄弟抄着家伙操得你们跪下来叫我干爹干爷。那家伙显然没有耐心,见我迟迟不理,便使劲按了按他手里的西瓜刀,我“啊——”的一下,感觉有一股冰凉的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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