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来告诉他,”白莎说:“我来和他谈。”
“不,”我说:“我反正自己要写报告,我只是让你知道一下。我会再和你联络的。”
我不管她再有什么争辩,挂上电话,打电话找果豪明,运气不错,才向他秘书一报名,果先生就接通了。
“哈啰,赖。”他说:“你在土孙吧?”
“是的。”
“那个都市牛仔牧场如何?”
“很好。”
“和桃蕾处得来吗?”
“非常好。”
“那好。”他说:“有什么要紧事吗?”
我说:“这个叫罗汉曼的家伙,他不会上钩的。”
“为什么?”
我说:“这家伙做事小心得不得了。今天下午他一来,告诉每一个人他来这里是因为赢了一个比赛,又说他受了一次车祸颈椎受伤了。这家伙会什么玩的都不参加,很文静,很文静。
“他走路用手杖,有人在边上的时候,他会扶着别人。”
“真可恶!”果豪明大喊道。
“就如此。”
果豪明想了一想,轻轻吹下口哨。“好吧,唐诺,”他说:“回来吧。”
“就如此?”我问。
“只好如此。”他说:“我们付他钱就是了。”
“我只是在报告进度。”我说:“到底是不是装病还不能确定。还有可能一下就露出马脚了。”
“我想我们最好不要再试了。”果豪明说:“我很高兴你打电话来,唐诺。我们付他钱算了。假如他是真的,颈椎受伤是个无底洞。你下班飞机回来吧。”
我说:“不必那么急。再给我一天时间,我自己也想看看情况。我说过,我不过是做例行报告而已。”
“太好了,赖。太好了。”他说:“我也说过了,我高兴你打电话来。你别误解,赖,我们会和你们侦探社联络,这仍旧算三个星期的工作。我只是怕对方是真的颈椎挫伤,我们不在乎赔真受伤的人钱。”
“你能暂时再拖延一天,才采取行动吗?”我问。
他停了一下,对我说:“是的,我暂时再拖一天好了。”
我说:“我正好有机会进城,给你打电话,让你知道一下情况。”
“赖,”他说:“我是二十四小时找得到的。我自己有一套方法,这里的人不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找到我。你只要告诉听电话的你是什么人,他们会把你接给我的。你明天不要忘了和我联络,好吗?”
“好的。”
“一定要联络。”
“我会的,一定。”我告诉他,把电话挂断。
我回进机场,找到柯好白,他在冷饮摊吃冰淇淋。飞机来的时候把罗汉曼不见的手提包带了回来。我们回牧场。
我参加了饭前的鸡尾酒,用过晚餐又跳了一会舞。
我和桃蕾跳舞。
她跳舞有绝招,和她一起跳的人感到很亲切热络,但是别人看来不是跳得很近。
“有没有试着接近罗汉曼了?”我问。
她说:“他是一只冰袋。他是真的受伤,唐诺。这是全新状况,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一种情况
“他们告诉我,除非的确知道是假装的,否则不会送到这里来。我不知道对这个人他们怎么能确定的。”
“也许他们还没有确定。”我说:“他们也许送过来试试,但是,得到的是不对的结果。”
“你还要待在这里吗,唐诺?”
“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们才有点熟,我不希望你就走。”
我说:“我以为你对我很好,是因为我们今后要合作的关系。”
她眼睛向上一抬说:“我老实告诉你,我对你不错,是因为你自己表现得不错。我喜欢你。”
一曲音乐结束,桃蕾加重她的语气,用她的臀部藉音乐结束的刹那,向我不必要的轻轻一碰一擦,抬头向我看一眼示意。
另一位客人向我们走来,一定是来邀舞的。
我轻轻问她:“你怎么能使这些太太们不吃你醋?”
“那是种艺术。”她告诉我,站起来趋向走过来邀舞的男人,脸上挂着一般性,不是对某一特定人的微笑。
我注意她下一个舞。她非常端庄,不时抬头向她舞伴笑一笑,然后环视全场每一位客人,看他们是否都玩得愉快。
每个已结婚的女性都会看到她这种小动作,会很高兴她的做法。这表示桃蕾正在执行她份内的工作。
牧场里一切活动节目都是依作息表,有规定时间的,目的是使客人们能早点休息。
每周两次,这里有跳舞,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一小时后音乐停止,客人们也被请回自己的房,早点上床。
每周两次,这里有营火会。营火会在另一个内院举行。那里营火的四周有坐椅放着围火而坐。当地特多的一种荳科灌木烧出强烈的火来,又变成在烧的炭。外面定时进来牛仔作秀人,唱西部的歌曲。这种牛仔人数相当多,专门在一个个牧场间循环演奏。
52书库推荐浏览: [美]厄尔·斯坦利·加德纳E·S·加德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