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
“是什么事?”我问道。
他镇定地看着我说:“谋杀。”
这使我大吃一惊。我从椅子中站起来。“谋杀!”我说。
“是的。”
“告诉我内情。”
“一个勒索敲诈的人。”他说:“一个卑鄙,龌龊,无耻,但是非常聪明,无情的敲诈者。
“他有照片,他有旅社登记卡。他证据太齐全了。”
“你和他无法用钞票妥协?”
“他要求没有个停。”
“又如何?”
他叹口气,开始用手指在桌上打鼓。“我做了件傻事。”他说。
“什么傻事?”
“想把证据弄回来。”
“怎么做法?”
“我给他钱,他把证据还我。”
“你们见面了?”
“是的。”
“在哪里?”
“在一个他指定的出租房子里。”
“你把钱给了他?”
“是的。”
“他没有把证据还给你?”
“没有,他说他把证据留在一个安全的地点,他会去拿了还给我。他说他怕我骗他。他说他怕我报警搜他。
“当然他讲的完全是推托之词,我要报警早就报了,怎么可能自己去找他。让警方知道,或是让人在他身上搜出证据来,这是我最不愿意发生的事。”
“你怎么办?”
“我请他喝酒,丽施把安眠药放进他酒杯去。”
“喔,喔!”
“他喝了酒,但最后他知道我们下了什么药了。他有支枪,想着要拿出来。我抓住他,他药性发作昏了过去。我们取了他公寓的钥匙,他的枪,就去他住的地方。我们搜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我们要找的东西。我们收起来。由我一个人回去准备把钥匙放回那家伙口袋去。”
“他还在那一房间里吗?”我问。
“他死翘翘了。他的心脏停止跳动了。”
我想了一下说:“所以,你打电话给洛杉矶的艾律师,你和丽施要一个铁一样,攻不破的不在丹佛时间证人,是吗?”
“主要为丽施。”他说。
“好,你需要替丽施制造一个不在场证明,而且要立即完成。你要证明她在洛杉矶。”
“对的。”他说。
我又想了一阵。
“我希望告诉你这一切,没有做错。”
“是我强迫你告诉我的……为什么会说姓陶?”
“造出来的。”他说。
“有原因吗?”
“丽施和我二个利用这个名字,这个地址互相联络。”
“你有太太?”
“有,也算没有。”
“什么意思?”
“我结婚了,有太太。”他说:“但我太太和我合不来。目前她去拉斯韦加斯,要住六个礼拜我们可以离婚。”
我把眉毛抬起:“既然如此,何必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对付一个敲诈者呢?”
“你不知道,”他说:“我太太有一个能干的律师。他们知道我有外遇,但是无法证实。她拖延了一年慢慢地办离婚,目的希望能捉到我的证据。他们请了律师跟踪我,他们做每件能做的事。”
“外面办公室里,给你去拿信的那个小姐,是什么人?”
“那小姐我可以信任。”
“是什么名字?”
“贝蜜莉。”
“你信任她?”
“我绝对信任她。”
“她对你忠心?”
“她忠于职位。她能干、泠静,不管闲事,忠于职守。”
“对面的米海伦,知道你是谁吗?”
“不会,她只认识贝小姐。如此而己。有重要信件来时,她打电话给贝小姐。她认为贝蜜莉是属于陶氏公司的。”
我说:“这样大一个漏洞,奇怪你太太的律师不会追寻到!?”
“他们就是没有。”他说。
“但是,现在你应该知道危险了。”
“假如敲诈者把证据交给我太太的律师,他们会给他一笔很大的钱,这一点敲诈者是知道的。”
“敲诈的人叫什么?”
“甘德霖。”
我想了一下问:“你怎么知道他还没有去看你太太的律师?”
“因为他们没有得到证据,我得到了。”
“我见到过不少敲诈者,有三个以上的买主时,他们卖给价高的一方。”
“这个人不同。”班先生说。
我又想了一阵问:“你答应他一个价格了?”
“是的。”
“多少?”
“二万元。”
“对你言来,这不止二万元?”我问。
“出十万元,我也愿意。”
“你是在一个出租房间的地方见到他的。”
“是的。”
“他选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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