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用中指在地板上敲了敲,又在旁边的地板上敲了敲,这里要交代一下,地板是用一块一块地板拼接起来的。
书桌下面的地板发出来的声音发闷,其它地方的地板声音比较实在,这是第一个不同点,还有一个不同点,那就是其它地方的地板纹丝不动,书桌下面的地板颤动的比较明显,颤动就说明地板有些松动,按常理来判断,书桌下面的地板更结实才对啊!因为,书桌下面从来没有接受过脚步的重压,倒是书桌以外的地方,经常有人走动,所以地板松动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欧阳平从钥匙链上取下电工刀,打开刀刃,将刀刃伸进地板的缝隙里面,用力一撬,地板一点一点起来了,郭老掀起地板的一头看了看,地板的头上有两根钉子,很显然,在地板被撬起来之前,和其它地方的地板一样,地板的两头都有固定地板的铁钉,如果不把书桌下面的地板撬起来,还真不容易发现问题。在地板上面放一张有脚踏的书桌,就更不容易了
正文 百零八章 微型密室
地板下面是一块正方形木板——木板的边长为一米二左右,木板旁边是一圈土——土应该是用来覆盖地板的,木板和地板之间的距离大概在二十五公分左右。土比较干燥,在一般情况下,因为不通风,加上地气的作用,所以地板下面的土湿度都比较大。
另外几块地板根本就用不着撬了,用手一掀就起来了,郭老一共掀了八块地板,再掀其它地板,就掀不动了。
欧阳平单膝着地,掀开木板,下面是一个边长为一米公分左右的方洞,洞是用青砖砌起来的,深度也在一米左右,方洞的底部有一个侧放的木凳,东西放在木凳上,方便空气的流通。
把东西藏在这么一个隐秘的地方,很难被发现。
木板的厚度在两公分左右。
郭老拿起一块地板看了看,地板的两头各有两根铁钉,在地板的下面有两根横木,横木之间的距离小于地板的长度,地板是用铁钉固定在横木上的。
“闵其贞,藤条箱,你是什么时候拿出来的呢?”
“今天下午,你——你们走后,我——我就拿出来了。”
“我再问你一遍,你想好了再回答,这个案子本来和你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你隐瞒事实,干扰我们的判断,性质和原来就不一样了。”
“我有罪,我糊涂,我该死。”
“我问你,你当真不知道箱子里面装着青花瓷吗?”如果闵其贞不知道箱子里面是青花瓷,那么在拿和拎箱子的时候就不会特别小心谨慎。
“我——我刚才没有说实话,我知道箱子装着青花瓷。”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徐在道让我看过。”
“青花瓷是什么时候藏到这里来的呢?”
“我不知道。”
“地板下面的这间密室,你早就知道了吗?”
“以前不知道。”
“徐在道一共有五件青花瓷,现在,只剩下四件,另外一件呢?”
“另外一件,他卖了?”
“卖了多少钱?”
闵其贞一定知道青花瓷的价值。
“他没有跟我讲。”
“这个院子是用卖青花瓷的钱买的吗?”
“应该是,但他没有说过。”
“徐在道最近有没有来过?”
“前几天来过。二月十一号的中午,他来过一次。”
“他来干什么?”
“他叮嘱我,万一警察找到箍桶巷来了解他的情况,我就说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想办法把东西弄走。”
“你先前出院门是不是想看看巷口有没有人监视?”
“是的。”一个女人能想的这么细吗?
“这也是徐在道叮嘱你的吗?”
“是徐在道交代的。”
“这几件青花瓷是怎么来的——你知道吗?”
“他没有讲,我也没有问。至于他杀人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青花注壶
当天夜里,闵其贞被带回了东门镇。既然闵其贞选择和徐在道不离不弃,欧阳平和同志们不得不成全她。
一夜无事。
第二天的早上,欧阳平再一次审讯了徐在道——这应该是最后一次审讯。
面对闵其贞的供词,面对藤条箱和藤条箱里面的四件瓷器,徐在道低下了他罪恶的头。
竹筒里面的豆子该全部倒出来了。
徐在道交代了两件事:
自从徐在道和闵其贞**上以后,他就开始在夫子庙寻觅买家,他想在夫子庙附近买一个院子,把闵其贞安顿下来,当然还包括他的儿子——此时,闵其贞已经有孕在身,买房子需要钱。
在十一件青花瓷中,一共有四个青花梅瓶,四个青花罐,每一种器型都是两个——陈家的老祖宗人心不足蛇吞象,每种器型贪没了两件,徐在道和罗开良每人一件,另外三个青花瓷分别是青花瓷碗、青花瓷盘和青花壶,徐在道是研究陶瓷的,自从他盯上了陈家的“镇宅之宝”之后,就对元代青花瓷进行了深入的研究,资料显示,流传下来和考古挖掘的元代青花瓷中,以青花梅瓶和青花罐居多,青花瓷碗和青花瓷盘很少,而青花壶则少之又少,所以,徐在道选择了青花壶,让罗开良拿了青花瓷碗和青花瓷盘。表面上看,罗开良多拿了一件,但就其价值来讲,青花壶的价值远远高于青花瓷碗和青花瓷盘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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