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容易。他们不是爆胎了吗?至少女人是如此说的。”
“但是。”我说,“车子在桥港发现时备胎有气,没有爆胎的迹象。”
“人是被谋杀的,没有错吧?”
“当然,是一件谋杀案。一个人总不能用千斤顶的柄把自己后脑打扁来自杀吧。有的是其它好办法呀!”
记者想了想说:“嗨!你给我一个太好的故事了!我想我要跑一次贝格斐,打听一下,照几张相了。”
我说:“你既要自己去,我干脆再帮你个忙。你该到中溪河一家餐厅访问一下失踪的金发女侍者。餐厅老板叫任珊珊。”
“那个失踪的金发女吗?”
“贝格斐的代理执行官会告诉你的。”
贾可法的声音大大兴奋。他说,“嗨!这个真的是个大新闻。那个金发女到底和修车的在‘窝’里混了多久?!”
“谁说他们在‘窝’里?谁说他们在‘混’?”
“他们一起坐在修车厂里……他们做什么……喝咖啡?”
“我怎么知道!”
“修车的怎么说?”
“他说谎了。”
“之后他又说实话了?”
“是的。”
“他说他们在做什么?”
“我认为官方对这一段情节并没有深入……至少我离开的时候他们没有想到要追究。也许结案之前会弄清楚。再说艾堂木是个有前科的人,他在内华达犯罪后被保释,他逃掉离开,用假名字在工作,内华达的保释委员会正在找他。”
贾可法说:“老天!这案子我……们可以用整版了。里面有性,县疑和谋杀。嗨……你说他自己打电话给太太,到女人打电话给他太太,中间有五个小时间隔?”
“是的。”
“也许她是和修车的鬼混完了才打电话的。”
“也许。”
“有差别吗?”
“时间因素上,差别很多。”
“你说,从柏马锴身上偷掉的支票,有张在雷诺兑了现。”
“是的。”
“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贾可法说:“那么是那个男搭车客干的好事。”
“不一定,也许是大家分赃的。”
贾可法想了一想,说道:“真是多谢又多谢,赖。你给了我一个太好的真实故事。”
“你要真感激的话,请你不要忘了,侦探社的名字是柯赖二氏私家侦探社,我们的办公室在……”
他说:“别傻了。我又不是三岁娃娃。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会感激的。你会在报上见到你自己的照片和赖唐诺的名字,并告诉读者在警方发现尸体的时候,柯赖二氏私家侦探社有脑子的侦探赖唐诺也在场。我们对他做了专访,又如何如何。”
“蛮不错的。”我告诉他。
“你意思是我们可以合作,有什么发展你会告诉我?”
我说:“打电话给我办公室,可以找到我。找我也可以,找我合伙人柯太太也可以。总找得到的。”
“谢谢你,唐诺。”他说完把电话挂断。
柏岱芬一直在怪怪地看着我。“唐诺,你故意要把这件事弄成个大新闻。”
“不是我。”我说,“是记者。”
“但是,你给了他很多数据。”
“你刚才说可以。”
“我没说会给那么多。还说到金发女在车厂里和修车的鬼混,混过了派车的时间。”
“我还没有机会和你详细说实况呀。”
“好吧,你现在来说吧。”她拍拍自己坐的长沙发说。
我走向一把椅子,坐下。
她故意做个失望样子说,“我以为你……我希望你……你时常拒绝客户的邀请吗?”
我站起来,走过去,坐在她边上。她为我倒咖啡。我喝咖啡的时候,她问,“餐厅里失踪的金发女人是怎么回事?”
我说:“她可能就是神秘的金发搭便车客。她可能搭便车去罗密里,打电话给你,去车厂找修车的。过了一阵她良心发现了,又搭便车回头,去看你丈夫是否还在路上苦候。”
“她没见到我丈夫的车,又如何?”
“于是她直到中溪河,走进餐厅弄杯咖啡喝。餐厅女主人请求她留下帮她工作,她决定留下。”
“这样说来,她不是谋杀案的凶手。”
“可能不是。”
“那么你认为是那个男便车客干的,唐诺?”
“我不知道,我还没确定。”
“马锴告诉我,女的是在后座。”
“我告诉记者时,已强调这一点。”我说。
我喝完咖啡,把杯子放下。
她说,“你真可怜。看你困死了。”
“困极了是真,死还没死。”
她把手臂放我肩后,把我拉向她一点,让我头靠她肩上。用另一只手摸摸我头发说:“你就这样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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