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你去那里了?”
“我上来到这里来了。”
“在这里吃的晚饭?”
“是的。”
“还有谁在这里?”
“没有人。祗有我一个人……我先生虽然在这里,但是他是关在他自己天地里的。没有人打扰他,他也不打扰任何人。”
“不过这些门都是有钥匙的,你要进去的话,是可以开进去的是吗?”
“是的,今天早上我就打开这扇门了。”
“你知道有这备用钥匙的,是吗?”
“当然。”
“你知道放那里的,是吗?”
“是的。”
“放那里?”
“保险箱里。”
“保险箱密码那些人知道?”
“我丈夫和我。”
“还有什么人知道?”
“据我所知是没有别人了。”
“刚才说的时间你一个人在这里?”
“是的。”
“你丈夫没有打开门出来?”
“没有。”
“你在这里多久?”
“整个晚上。”
“做些什么?”
“看了一下电视,看了一会书,就上床了。”
“你和你先生用同一个寝室吗?”
“是的,一个房间,两张一样的床。”
“不是一张床?”
“不是。”
“这两张床,今天早上都铺过了吗?”
“当然。”
“什么人铺的?”
“白天我们有个女佣人。”
“昨晚上你没有客人来访?”
“没有。”
“始终一个人?”
“是的。”
善楼想一想又说:“好吧,我想我们要和这个白礼南谈谈,我想他大概不会正好是你的模特儿吧?”
“不是,当然不是。”
“你也认识他?”
“当然。”
“他也替你拍照?”
“当然,几百次。”
“但是,他没有你下面画室的钥匙吧,有没有?”
她想要回答,自动停了下来。
善楼一下看出变化,追上去问,“他有个钥匙?”
“他目前有一个我画室的钥匙,是的。”
“昨天他有没有?”
“有。”
“做什么用?”
“我要他替我画的几张画照相。”
“干什么?”
“你总不能整天把那么大的画带来带去。”她说:“我要他把我的作品变成四乘五的彩色照,当我自己要看,或是给别人看我的作品时,不必到画室去把画框一个一个找。我可以看我的彩色相片,或是幻灯片。”
“他照过多少张了?”
“我画了大概二打画,他已经全照好相了,这些不是一次照的,是一段时间之内的作品,有二张新作品还没有照相,我要他有空照出来。我……能想他也许昨天会去照,我对他说是最好昨天的。”
“什么时间?”
“我没有规定他时间,是在宴会那天晚上,我把钥匙交给他,叫他有空就自己去替这些画拍照。不过我告诉他,一定要先打电话看我有没有在工作,假如我在工作,我不喜欢有人来打扰。”
“你把你要他拍照的画形容给他听了?”
“是的,都在画架上。”
“你不知道到底他去过没有,是吗?”
“不知道。”
“好了,我们总算有了个大概了。”善楼说:“刚才不过是初步的调查,我们还会更详细的请教各位的。”
童秘书清清喉咙,说道:“假如你在清查夫人画室到底有多少额外的钥匙,我抽屉里还有几支。”
“你有什么?”
“几支额外钥匙。”
皇甫太太急着解释道:“有的时候我请了模特儿,假如事先没有机会把钥匙给模特儿,或是有事不能自己去开门,我打电话童秘书,由他把钥匙给她。”
“到底你有几支额外的钥匙?”
“两支。”
“在哪里。”
“办公桌抽屉里。”
“我看一下。”善楼说。
童秘书走向他办公桌旁,说道:“我把它们放在邮票盒里。”
他打开抽屉,打开盒子,而后呆楞在那里。
“我只看到一支钥匙呀!”善楼说。
“是的。”童秘书承认道。
“应该有两支的吗?”
“上次我看到的时候是两支没错。”
“是什么时候?”
“前天。”
“应该有两支?”
“应该。”
“应该什么?”
“应该有两支。”
“抽屉上锁不上锁?”
“从来不。”
“喔!掉了一支钥匙,是吗?”善楼说:“你能确定两天前两支钥匙都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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