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也许我说的,也许是同去人说的。”
“你也说过假如他们合作,你答允用你的势力帮他们。”
“我也许说过,也许答应他们尽量和他们合作。”
“很好。你的建议是不是被拒绝了?”
“并没有明白的建议,所以也无所谓被拒绝。”
“你在说几句狠话,威胁他们之后,才离开?”
“我……没有。”
“你能不能说,离开的时候和进去的时候一样友善?”
“能。”
“你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和赖唐诺握手?”
“我记不起来了。”
“是不是事实,你们没有握手?”
“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你为什么去他们办公室?”桂问。
“是……是为了……是……”
“喔,我反对!”欧牟文说:“报告庭上,这些问题早已越问越远了。”
“抗议驳回。”罗法官简短地说。
“你为什么去他们办公室?”桂再问。
“在某方面,我想要点消息。”
“哪方面?”
“有谣言说,东部某一大厂想在柑橘林造个工厂。”
“在那个时候,你有没有提到,你在柑橘林有地产?”
“我也许有提到。”
“那个时候,你有没有提到,假如柯太太和赖唐诺和你合作的话,你会用友谊和势力使地方检察官合作?”
“不是这样的说法。”
“但是。是你去拜访的目的?”
“不是,先生。”
“什么是你去拜访的目的?”
“我想去得到这个消息。”
“在那个特定时间,你为了要得到这个消息,你提起是检察官的好朋友,你提起可以使他在安迪睦的案子里合作,目的只要柯和赖跟你合作?是还是不是?”
“不像你讲的那样。”
桂律师不屑地把头转开。“问完了。”他说。
欧牟文说两位专家对枪弹的检查尚需时刻,所以建议能休庭到下午二时。
罗法官裁定同意。
“在你办公室等我,”桂律师离开的时候,我告诉他:“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我离开法院。
记者们在照我的相,也在照柯白莎的。
有一位记者访问白莎,对哈古柏的证词有没有意见。
“我当然大有意见。”白莎说。
“说出来听听。”记者说。
“你可以告诉大家,是我柯白莎说的。”白莎声称道:“哈古柏提议,只要我们和他合作,他可以用势力使地方检察官就范,把谋杀变成过失杀人。
“你也可以告诉大家,我愿意作证。而且不怕地方检察官诘问,他敢诘问我,我就糗得他头也抬不起来。”
我去到桂律师的办公室。狄太太和他在一起。
“怎么样?”桂问我。
我说:“我要你做一件事,大律师。假如你能完全照我所说的做,我们可以脱出困局没问题。”
“做什么事?”桂问。
我说:“把专家弄上台,让他证实杀死狄科尔的是闵海伦的枪,不是安迪睦的枪。只要做到这一点,其它你都不要管了。”
我转向狄太太:“枪是不是你埋下去的?”
她摇摇头:“他完完全全,睁了眼在说瞎话。我真的从来没见过手枪。不要说这支枪,任何真的枪我从来没见过。”
“但是,”桂律师问我:“我有什么办法来证明呢?假如我把狄太太放上证人席,他们会诘问她出事那晚她的行踪。她一说老实话,她的时间证人就破了。”
“目前他们归罪的是安迪睦。”
“我知道,但是他们只要使狄太太信誉受损,同样影响安迪睦。看起来两个人是同谋的。”
我说:“你只要照我告诉你的,做到那一点,你什么人都不必放上台去。”
“哪一点?”
“显示出来,杀人的凶枪,是我们那位专家交出来的那支枪。”
他沉思着。
“你注意听着,”我说:“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照我说的去做,照我的方法去做最后辩论。凭现在这一批陪审团的人员,我们会没有事的。”
“他们总会宣告他有点什么罪的。”
“好,”我说:“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当你客户的面提出来伤你面子。但是,你下午要怎样作战,你有预定的计划吗?你敢不敢把狄太太放上证人席去?”
“不敢。”
“你敢不敢把被告放上证人席?”
“不敢。”
“别人看到你既不把狄太太放上去作证,也不把被告放上去说老实话,会有什么感想?”
他无力地说:“安迪睦会被陪审团宣告,一级谋杀罪成立。”
“那不结了,”我告诉他:“你愿意或不愿意,都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照我说的去做。把你自己怎样去证明无罪忘记,强调是检察官的责任去证明被告有罪。全力证明凶枪是闵海伦的枪之后,什么证人也不放上去,立即进行最后辩论,叫检察官去说故事,怎么会是闵海伦的枪,打死的狄科尔。让他试着去说服陪审团,你只看他好看,在辩论中找他小辫子。他这个故事还不太好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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