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点毒药吃+都是勾搭惹的祸_[美]厄尔·斯坦利·加德纳/E·S·加德纳【完结】(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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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什么?”善楼不屑地问我:“问他为什么和老婆吵架?”

  宓警官一把抓出嘴里半截湿透了的雪茄,向地上一摔,又说:“下次你再要打电话给我说要报警,我听一半挂你电话,你别难过。”

  “下次我要知道什么谋杀案的线索,”我说:“我忘了给你报案,你也别难过。”

  他小心地看看我,生气地说:“你这浑蛋东西,你是在用我的话,封住我的嘴,做将来欺骗我的依据。去你的!现在的问题是你有没有办法,把这件事变成不是笑柄?”

  “是有个办法?”

  “好呀!说说看。”

  “结案前我们对姓高的德州佬再多了解一点。”我告诉他:“我觉得姓韦的溜走,是高劳顿暗中通知的。”

  “有一点你给我特别注意,唐诺。”善楼说:“我是凶杀组的人,凶杀组!老兄。不要弄了半天变出一个诈欺案来,我更下不了台。”

  “你不会不见尸体就不办案吧?”

  他说:“我现在需要一个尸体,你有吗?”

  “还没有。”

  “有概念吗?”

  “有一半。”

  他悲伤地说:“你的想象力比我丰富得多。你最好把你一半的概念快快培养起来,真有了结果,不要忘记告诉我。”

  第07章

  星期五的早上,蓝蓝的天,温暖的阳光,远山戴了洁白的雪帽,空气中有绿草的芳香,正是南加州美好的时光。

  我在我常去的餐厅用早餐:软煮的蛋、咖啡、吐司和橘子果酱。

  我再查人口移动登记。韦君来和白莉莉是有婚姻纪录但是没有离婚。白莉莉有一个萨克拉曼多市的地址,我把地址抄下来,找一本萨克拉曼多的电话簿,在姓白的底下找到白戈登太太,她的地址和白莉莉的相同。

  我打了一个叫号长途电话给这个地址。

  “莉莉在不在?”我问。

  “她出去了,半个小时会回来。要告诉她什么吗?”一个女人声音说。

  “没关系,我等一下再找她。”我把电话挂断。

  我记下这个电话花了多少钱,把它列在我记事本特别的一页,列为“未定开支”。

  我打电话到旅行社,查到四十七分钟后就有飞机直飞萨克拉曼多。我订了位,爬上公司车直开机场。我希望能在登机前通知白莎,但是到达机场时已经在最后一次呼叫登机了。我匆匆办好手续,登机,坐定,把安全带扣上,想到可怜柯白莎的血压,不知要升高到什么程度……一整天不知我到哪里去了。现在差别也不多了……即使我从萨克拉曼多打长途电话给她,血压也会升高。所以我干脆安心休息。

  飞机引擎固定节拍的隆隆声,通常使我很容易入睡,但这次不行。我把椅背向后,闭上眼睛,但脑子里不断在转动,我干脆把椅背竖直,看向窗外。

  沿了山脊开辟的老公路,弯弯曲曲向前伸展。佛烈则山和锯木厂山在我们左侧,不久就通过了圣荷昆山谷。

  因为这螺旋桨飞机飞得不高,我能看到公路像像条白线,上面的汽车像玩具极慢地在移动。右侧内华达州峰峦起伏的山岭上,庄严地盖着白色雪帽,背后衬托的是蓝蓝的青天。

  我坐在那里,两眼盯着窗外,脑子像引擎一样无法停止。这件事应该在哪个关口有个合理的解释。我自己有数,目前的行动有点捕风捉影。这种开支白莎能认帐吗?她不气炸才怪。

  空中小姐送上简单午餐,我食而不知其味。

  萨克拉曼多下机,我租了辆车,开车去白家。

  这是一幢典型的旧式萨克拉曼多房子,看到它令人想到旧日的加利福呢亚州。房子是很高的二层建筑,天花板很高,窗是长长的,里面有通风的木制百叶窗,外面是高高有荫的大树。这些树远在汽车发明之前,早已种植在那里了。

  我走上已开始风化的木制阶梯,按向门铃。一位灰发锐眼的女士出现在门口。

  “韦太太是不是住在这里?”我问。

  “是的。”

  “请问你是不是白太太?”

  “是的。”

  “我希望能见一下韦太太。”

  “有什么事?”

  我做出微笑的表情说:“是私人的事。虽然和她婚姻有关,但我不会打扰到她。我还希望你坐在旁边听我和她说话,白太太。我相信你还可给我们帮忙。”

  “你叫什么名字?”

  “赖唐诺。”

  “你是不是早上打长途电话找莉莉的人?”

  “是的。”

  “为什么?”

  “看她在不在家。”

  “为什么?”

  “我不要老远花时间、花钱赶来扑个空。”

  “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个侦探……私家侦探。”

  “你在调查什么?”

  “我想知道第二个韦太太出什么事了。”

  “第二个韦太太?”

  “是的。”

  “但是没有什么第二个韦太太呀。”

  “我也许有些故事,你们会喜欢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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