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独自一人来这里?你有什么要办的事吗?”
“我没什么事!原本我的一个朋友就葬在墓地的深处,不过现在我不打算去了,没什么,换个日子再来拜祭吧!”
“真是可悲可叹,分明在胡编乱造,可惜说谎的手法却大拙劣了,让人一听便心知肚明她在谎话连篇!究竟她在害怕什么人?倘若知道了谁是那个人的话,便可看透他的底细,这样的话我该一直都寸步不离她……。”
罗宾在心中一边如此盘算,一边把手伸向了她。
“来吧,咱们一起走吧!有我在你身旁,你便无需胆战心惊。”
墓地的入口处已是人迹全无。
“咱们走吧!”
诺拿卢曼此次催她赶紧走时,雷若小姐却赶忙讲:
“非常感谢你,诺拿卢曼先生,刚才大概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现在我一点也不担惊受怕了,你去忙自己的事吧!”
“那好,你自己可要当心!”
就在诺拿卢曼打算回到自己的车中时,雷若小姐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口。
“诺拿卢曼先生,现在我是什么情况也没记起,倘若有些情况要通知你的话,我该如何与你联络呢?”
“你要是马上联系我,把电话打到警局后,由他们转至我的办公室即可。你需要讲什么,对我?”
“哦,现在没什么。”艾蒂·雷若马上矢口否认了,她又说:
“我不过是感到多向你讨教一些没有错。”
“噢,请你也教教我,我若是向你打探有关奥佛地的事,怎么与你联系?”
“把电话打到从前的办公室也可,不过最好打到我家里来,我的住址是修雷努市安几安博笛街,这是我的电话号码。”
随后,雷若将她的住址、电话写在记事本上,并把那页撕下交与诺拿卢曼。
“假若你再次觉察到有人跟踪尾随你,你可要马上告知我,我们只有携手互助,才能将案子弄个水落石出。”
诺拿卢曼向艾蒂·雷若淡淡一笑,并将那纸塞进衣袋。
“打扰了,您是诺拿卢曼先生吗?”
翌日清晨,艾蒂·雷若便给诺拿卢曼打电话。
“我是诺拿卢曼,请问有什么事吗?艾蒂·雷若小姐!”
“我昨天……昨天没对你讲实话,有些事我要对你讲,因而……”
下边便什么听不到了,话筒里什么声也没传出。
“喂,喂,你是否听到?你是否听到?雷若小姐?”
诺拿卢曼极力把茸朵紧贴在话筒,不由得心急气躁:
“她确实掌握着隐情,但却犹犹豫豫不敢讲,我必须尽快想办法让她吐露实情,以防她又中途变卦。”
“雷若小姐,究竟你想要告诉我什么事情?”
诺拿卢曼竭力保持语调的平缓,并让自己冷静一点。
“但是我不……不可以在电话里对你讲。”
“这件事至关重要吗?”
“是这样的。”
“这件事与奥佛地凶杀案相关吗?”
“对,实际上,这些我本该早对你讲,可我为何那样迟迟不讲到了今天,我也搞不清楚,也许是伊始,并没有人因此而被捕……但是我越来越感到我不能再缄默下去,而让无辜的人当那替罪羊!”
“你是讲我们所抓获的人是清白的?”
“没错。”
“那么你敢肯定奥利贝·博萨确实清白吗?”
“当然,假若那时我把这些都对你讲的话,奥利贝·博萨也根本不会被抓,现在这个局面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雷若起伏不定的话语从电话那端传来,很显然她如今是懊悔不已。
“雷若小姐,你要保持冷静,你能马上来我的办公室吗?”
“不,现在不可以,不过明天……”
“为何明天才可以呢?”
“我感到有些对不住博萨太太,因而我企盼当我讲述实情时,她也能在一旁听到。我打算对她解释我在奥利贝被抓在押之后,依然缄口不言的因由,我还要对她说声对不起。”
诺拿卢曼听完了艾蒂·雷若的讲述,心中很清楚她特别在乎那一点,假若此时强迫她的话,就会适得其反,因而,他便对她的意见表示尊重,于是说:
“这样好了,明天下午4点,你到我的办公室来吧。’”
“非常感谢你,诺拿卢曼先生。”
“到时博萨太太也会在场的,这点你无需牵挂。”
放下电话听筒之后,诺拿卢曼在心中暗自思索:
“为何到了这个时候她仍缄默不言呢?另外,她为何一再坚持博萨大大也在一旁呢?我替她转告就不行吗?另外还有,她究竟掌握哪些隐情呢?
“由它去吧,24小时之后,案情便会真相大白了。不管怎么说,我自己也盼望奥利贝可以早日获释,那样的话,我便又可见到艾伦重展欢颜了,事实上不就是为了挽救一位想寻短见的母亲才会殚精竭虑地破案吗!”
罗宾马上挥笔而就了一封信,吩咐一个手下将信送给艾伦,上面的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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