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每一部分都装修得富丽堂皇,一股雪茄的气味荡漾在空气中。
“请坐。”忐忑不安的雷若小姐坐在座位上注视着诺拿卢曼。
这位雷若老小姐大概有40来岁,脸上还有点点星星的色素斑,使得她显得既老又丑。
“奥佛地议员被人杀害了。”
“什么?……”她的双手死死按住前胸,脸色惨如白纸。
“你怎么了?是不是很严重?”
雷若小姐张大嘴巴想说些什么,可是什么也没讲出来。她努力了几次之后,方讲出:
“太出人意料……那样一个好人……”
说着说着,雷若小姐开始泪如泉涌。
“无论何时,他……
“你想要讲什么呀?”诺拿卢曼追问她。
“从前我受雇的那几位老板,差不多都死了,不是脑阻塞便是脑溢血,现在连奥佛地先生也故去……”
“你听清楚,雷若小姐,奥佛地并非是暴病而亡,他被人枪杀在公寓楼的电梯。”
雷若小姐闻听此言,灰眼睛瞪得大大的,由于惊恐,几乎要晕倒。
“天呐……太恐怖了……”
她惊恐万分地哭泣着,褐红色的头发也跟着一颤一颤。
“你要坚强一些,把心情平静下来,我们需要你协助我们把凶手找出来。”
“是……是的”
雷若小姐将脸上的泪水擦净,把鼻子弄得清爽些,随后便两手交叉。
“这样……现在我们开始谈有关奥佛地的情况,这段时间有没有让他焦虑不安的事?”
“没有,与往日没有什么异常,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
“他是否有特别突出的政敌?”
“有不少,他这人树敌颇多!”
“那么……是否有人邮来恐吓信?书信的邮来送往是否都由你拆阅?”
“这不一定,例如有一封今天早晨寄到的信,信封注明‘奥佛地先生亲启’的字样,这样的信我都无权拆阅,我把它们转交给奥佛地先生。”
“后来怎么了?”
雷若小姐凝视着诺拿卢曼好半天,方开口说道:
“他将那封信拆阅后,就放入自己的钱夹。”
“他是否表现出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有。”
“下面发生了什么?”
“他便坐下来工作了,由于需他办理的事情很多很多,但他突然放下手中的话讲道:
“我要外出一趟,最迟不超过11点就回来。”’
“那么你觉得他突然外出与那封来信有关吗?”
“哦……对于那封信我没作太多的关注。”她有些不大乐意地讲。
“在以往的工作时间内,他有过这样的突然外出的时候吗?”
“从未出现过!”
诺拿卢曼在心中暗自思忖:这种情况很是特别,他接着往下问:
“那封来信的外封呢?”
“外封吗?肯定是在废纸篓里!”
戈罗把废纸篓倒扣在地上,那里的东西堆了一地毯。
“似乎是个黄封色的外封。”雷若小姐在旁边插了一句。
“找着一个,是这个吧!”戈罗颇为得意地递给诺拿卢曼。
信的外封上写有寄信人的通信地址:
巴黎第十六区,莱母雅耳路,四十八号B应 马休·葛萨特事务所
“马休·葛萨特……马休、葛萨特……”
这让诺拿卢曼大吃一惊,他与戈罗二人对视着,这是由于他俩都知道那人是谁。
马休·葛萨特曾供职于警务办公室,很是精明强于,也颇得众人的欢心,不过他于两年前辞职,而后干起了私家侦探这一行。
“我们走吧!”诺拿卢曼从座位上起身准备离去。
“非常感谢你,雷若小姐,感谢你协助我们破案。”
“那我现在应当做些什么呢?”
“在没有新的安排之前,你还是照常工作吧,假若我们以后需要还来找你。”
诺拿卢曼讲完这些话后,便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然而,戈罗猛地抓住诺拿卢曼的衣襟说道:
“头儿,已临近中午时分,我们去吃点什么食物吧!”
“哪里还有功夫?”
“然而,从这里到莱母雅耳路还有不短的距离,我自己吃不吃不要紧,我是为头儿打算的。”
“你该不是在哄我?”
这让诺拿卢曼的心情愉悦起来,他声音高涨起来讲道:
“还有,葛萨特的侦探事务所经营得怎么样呀?”
“我与那里只打过一次交道,不过有人对我讲,他的主雇都是些上层人物。”
“那么,葛萨特为了何事要给奥佛地写信呢?”
转眼之间,汽车已驶抵莱母雅耳路。
想不到地这喧闹的市区里居然有如此宁静的地方。
有一幢富丽堂皇的建筑物,汽车便停到它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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