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愕然,此时搞这个,感觉太戏剧化了点,形势已经很危急,难道就不怕外面的行尸走肉破门而入?
阿牛和朗淡平还有沈浪的反应与他大不同,这三位全是激动无比的样子,仿佛能够与院长举杯共饮是无上的荣耀,比什么都更重要,。
“我先干为敬。”院长喝掉杯子里的红色液体。
“干——!”朗淡平和阿牛还有沈浪同声高喊。
秋水觉得这情形有些眼熟,两年前有一段时间他在酒店里工作,就曾经见过,某知名大企业年底宴请消防队的人吃饭,那些穿着统一服饰的年青人就是这么干的,他们站在桌子旁边。喝了三杯,声嘶力竭地大喊了三次‘干’,那个音量完全可用震耳欲聋来形容,然后他们一点菜没吃,放下酒杯列队离开。以一位局外人的眼光看来,这种行为未免浪费,并且有些做戏的成分,与其回去再吃一顿,当然不如在这里把吃饭问题彻底解决掉,面子不能通过这种行为挣来,如此摆谱显然也不可能赢得所有人尊重。
秋水没有吱声,而是默默地喝下酒,液体入喉,有淡淡的香味和酸味,还有一些微微的涩味。
门板上传来沉闷而有力的撞击声,估计是鞋底,如果是大铁锤的话,很可能已经弄出一个洞。
失望
秋水看着扁院长胖胖的笑脸,想知道这家伙打算如何带领众人平安离开这里。
门板上再次传来沉重的撞击,门摇晃了一下,一些灰尘从门框处落下。
再看房间内,这里不算很宽敞,也就有二十个平方左右面积,一溜电脑屏幕放在桌子上,有二十几个之多,可以看到医院内多个地方的情况,有地下停车场的画面,有医院收费大厅的画面,还可以看到挂号处,花园,以及住院大楼内几条走廊的情况,甚至还有一处女卫生间的情况,通过屏幕的多个小格子可以看到光溜溜的屁股和一些人正在穿裤子的情形。
监视屏幕旁边的那面墙壁有两只大柜子,其中装满了各种酒,大部分是叫不上名称的洋酒,另一边有两条长沙发,看上去很柔软很舒适。
没有期待中的武器,除了院长大人那把不知藏在哪个口袋里的手枪之外,仅有大竹竿的大刀。
墙壁看上去全都很结实,不知有无暗道。
秋水焦急地问:“院长,现在怎么办?”
“别担忧,门很结实。”院长说。
“如果用铁锤砸,就算墙壁也会被弄坏。”秋水说。
“我正在考虑怎么办,你们不必紧张,再喝一杯吧。”院长说话的同时眼睛转得飞快,似乎正在思考对策。
阿牛拉拉秋水的袖子,小声说:“别催促,院长一定有办法的。”
这时一只尖锐的铁杆扎破了门板伸进来。
大竹竿拿起大刀,走到门前站定,颇有一女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扁院长背着手,在房间里转悠了几圈,稍后突然停下,像花和尚一休那样大喊:“有了。”
众人把期待的目光投向院长,指望能够听到某个能够扭转局势的英明指令,或者看到院长大吼一声诸如‘赐予俺力量吧’然后,衣服撑破,身材变高变大,那些数量众多的脂肪化为坚实的肌肉,浑身冒出金光,然后一口气把外面的牛鬼蛇神之类怪物吹到九霄云外。
然而,院长却说:“刚才的主意恐怕不行,我再想想看。”
秋水长叹一声,拿起一只酒瓶,走到大竹竿旁边,与她并肩站立,做好了与行尸走肉面对面战斗的准备。
好办法
刺入门板内的尖锐铁杆缩回去,然后又在上方一点扎出一个洞,按照这样的进程,估计再过三到五分钟,这扇门将会彻底完蛋。
扁院长摇头晃脑,在房间里绕圈走。
阿牛和朗淡平还有沈浪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这位伟大的导师兼领袖,希望其高达二百五十的智商能够起作用,想出某个扭转局势的好办法来。
秋水不禁想,自己还能够活多久,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或者更久?
大竹竿平静地说:“帅哥,你还是处男吗?”
秋水愕然回应:“你跟我说话吗?”
大竹竿点点头。
“早不是了。问这个干嘛?”秋水说。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初中二年级的国庆节,一位女同学邀请我到她家里看一部据说很精彩的影片,去了之后,结果让我看毛片,一时冲动,就这么样了。”秋水说。
“你有很多情爱经历吗?”大竹竿又问。
这时门板上出现了第四个洞。
“不算很多,有过大概七到八次。”秋水有些羞涩地笑了笑。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男人亲吻过我,你愿意吻我一下吗?”大竹竿小声问。
“当然愿意,其实你是个可爱的女子,并且很漂亮。”秋水有礼貌地说。
大竹竿低下头,弯着腰,把脸放到与秋水的脑袋大致平行的位置,眼睛一只闭严一只却睁着,摆好待吻状。
秋水心想,这妞也就是个子高了一些,说话声音沙哑了一点,抛开这两项缺点,其实她五官端正,身材匀称,确实是个有魅力的女子,与她亲吻完全不吃亏,也用不着强迫自己,可以算是一件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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