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枪掏出来,放电触了李沉舟脑袋上一下。
战斗立即结束。
“这样的好东西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秋水问。
“事起仓促,忘记了。”程灵素说。
“现在拿这家伙怎么办?”秋水问。
“先捆起来再说。”杨排风喘着粗气说。
“为什么会这样?”程灵素说。
“我猜测,可能是附在李兄体内的鬼听说咱们要去找大师帮忙驱邪,所以沉不住气了,想阻止这事发生。”秋水说。
“如果这样的话,我们更应该立即赶去找那位大师。”杨排风说。
正讨论着,一辆巡逻车驶过来停下,一名交通协管员跳下来,大声吼:“请出示驾驶证和行车证。”
秋水赶紧说:“我这就开走。”
“三环上禁止停车不知道吗?必须接受处罚。”交通协管员理直气壮地说。
在交了两百元罚款之后,秋水继续驾车前进。
李沉舟双手被反捆到身后,脚也被捆到一起,看得出杨排风很擅长做这种事,绳索拴得不算很紧,但是异常牢固,根本无法摆脱。
“当年我家里养了很多猪,杀猪我倒是没试过,用绳子捆猪我就很厉害啦。”杨排风得意地笑了笑。
“别乱动,我给你处理伤口。”程灵素说。
“我是不是破相了?”杨排风问。
“没有,耳朵咬破了一些,肩膀和胳膊上也被咬破了一点,简单处理一下就好。”程灵素说。
大法师
李沉舟清醒过来,大声抗议这种非人道的对待:“你们凭什么捆我?太不像话了,这是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
“你把我咬成这样,捆你是没办法的事。”杨排风说。
“如果不是我们拦着,没准你会把他头骨咬开吸脑子。”程灵素说。
“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一定是你们弄错了。”李沉舟说。
“他身上的伤口全是你咬出来的,我亲眼看到了。”程灵素说。
“肯定是出了车祸,摔伤的,却赖到我头上。”李沉舟说。
“这家伙真的需要驱邪。”秋水说。
“快放了我,保证乖乖的。”李沉舟的语调变了,转为祈求。
“我们不相信你。”程灵素说。
“哥们,再忍耐一会儿,等我们找到那位大师,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杨排风说。
车驶到精神病院大门外面的时候已经是夜间二十二点。
周遭一片宁静,偶尔有一辆载重汽车驶过。
车刚停下,医院大门缓缓打开,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在眼前。
一名白头发老年男子披着一件大风衣,嘴里叼着雪茄,一条大围巾挂在脖子,在其身后,跪倒了一大群人,总数大概有三十几位,其中大部分是医院内的工作人员,间或夹杂了几名患者。
老年男子的模样打扮得很像古代上海滩的中式绅士,如果再戴上一顶礼帽,拿一根手杖,几乎就完全一样了。
“站着的那个就是咱们要找的大法师。”程灵素说。
这时是夜间二十二点,本市第十二精神病院的大门内,诡异的一幕正在上演。
曾经是患者的大法师身穿一套复古风格的衣服,风度翩翩地站在门口,接受一大群人的跪拜。
这情形怎么看都觉得很诡异,惨淡的月光下面,黑压压跪倒了许多人,一个个五体投地,像是在练蛤蟆功。
“不用远送,我在此呆腻了,想出去走走,如果混得不好的话,过些日子会回来继续跟你们一起吃大锅饭。”大法师懒洋洋地说,语调忽高忽低,似乎嗓子有点毛病,或者就是中气严重不足。
目瞪口呆
一名中年妇女嚎啕大哭,哇哇大叫:“俺滴神啊,你走掉的话我们怎么活,不要走,留下来,陪伴我。”
中年妇人的哭喊真情流露,一点不像是做戏,看上去就像被丈夫扫地出门的贞节烈女。
“你们可以设个香案,把我的相片供起来,每天烧香磕头,如果这样还不解恨的话,还可以早请求晚汇报。”大法师说。
中年妇人用膝盖在地上爬行,挪到法师面前,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其大腿,不肯放手,把鼻涕和眼泪擦在浅色的裤子上。
大法师的反应出人预料,居然脱下鞋子,劈头盖脸打了妇人一顿,弄得鲜血四溢。
然而妇人却坚决不肯松手,依旧死死抱着腿,仿佛抱着一个黄金娃娃。
其它人纷纷磕头,表示不希望法师离开。
秋水等人目瞪口呆看着这般情形。
程灵素说,十年前,就是这位大法师帮她驱邪。
“这位大师很受欢迎啊,这么多人想让他留下。”秋水大为感慨。
“这个场面有些奇怪,那些跪在地上的人表情似乎普遍不太对劲,一个个傻乎乎的。”杨排风小声嘀咕。
“这很正常,喜欢下跪的人和真心喜欢喊口号唱颂歌的人智力都不会很高。”秋水说。
“我们要不要下车去看看?”杨排风问。
“别影响了这么严肃的告别仪式,再等等看,待会大法师出来,把他叫上车,立即离开。”秋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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