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觉得这事很不对劲,不禁疑惑满腔,担心这位大法师会不会像扁院长那样是个邪恶的坏家伙,否则就无法解释眼前所见情况。
眼前的景象有些似曾相识,这是不是精神控制或者催眠?感觉与扁院长所作所为有些相似之处。
这老头居然殴打粉丝,对跪下的人貌似不怎么重视,好像面前是一堆堆垃圾,不屑一顾,这一点倒与扁院长不同,那胖子更擅长做表面工作,随时能够弄出一副亲切慈祥老好人的模样。
暴力
秋水觉得这位大法师居然能够让几十号人跪在面前,由此看来,其能耐非同小可,估计可和扁院长较量一番。
精神病院大门内,送行大会仍未结束。
大法师走到一名跪倒的中年壮汉面前,狠狠踢了这人脸上一脚。
中年壮汉往后倒下,仰面朝天,鼻子流出血。
大法师还不打算罢手,从地上拾起一块断砖,照着壮汉头顶砸下去。
砖块与脑袋碰撞弄出沉闷而有劲的声音,传到耳朵里,不禁让人心头一紧,忍不住想,如果自己挨这么一下,那个问题就太严重了。
壮汉脑袋上血流如注,转眼之间脸就全红了。
然而这位的头盖骨却很硬,至少比砖头强度更出色,有事实为证,砖头断了,脑浆却没有流出来。
法师为什么要砸这家伙,秋水非常想知道,其它人也很好奇。
壮汉身穿工作人员的服装,显然是院方的编制,难道是旧怨?
接下来谜底揭开。
法师大骂:“王八蛋,叫你平时揍我,克扣我的伙食不算,还把别人送给我的东西偷拿掉大半。”
壮汉目光有些呆滞,依旧保持那种傻乎乎的固定笑容,慢吞吞地问:“为什么打我?”
大法师扔掉手里剩下的三分之一片砖,若无其事地说:“本来还想再打几下,算了,怕把你弄死。”他甩了几下手,似乎刚才被震痛了。
壮汉从地上拾起较长的那截断砖,高举在头顶,用膝盖走上前几步,把砖递给法师,非常诚恳地说:“怎么解气怎么来,尽管下手,千万别把我当人。”
大法师没有理睬中年壮汉,而是走向旁边,对着一名女护士的脸狠狠抽了十几下耳光。
幸好大法师身材较瘦,力量不足,女护士的脸仅仅只是青肿,伤情并不算十分严重。
然后是另一位壮硕的女医师遭到相同的噩运,脸被打肿了,头发被揪下四分之一,露出青色的头皮。
杨排风和秋水面面相觑,均在想,难道这就是要找的人?为何这家伙如此暴力?
揍人
“你没认错人吧?”秋水小声问。
程灵素回答:“不会错,这老头模样一直没变化,跟十年前完全一样,就在五年前我还见过他一面。”
“可是他的人品?”秋水说。
“本领大的人脾气自然大一些,这很正常。”程灵素说。
“我们能够请得动这位法师帮忙吗?别弄得白白挨揍、吃耳光什么的。还有一个大问题,这位法师真的痊愈了吗?这里毕竟是精神病院,如果他真是个疯子怎么办?”秋水说。
“就目前情况看,我认为这个大法师有真实本领,这年头最难得的就是这种人材,无论如何得先试试看,也许我们能够很好地与之沟通。”程灵素说。
这时一名保安模样的年青人猫着腰,一溜小跑冲到汽车旁边,手扶在窗沿,对着程灵素点点头,小声说:“大法师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大显神威,把平时作威作福、不可一世的那些男女护工和守卫弄得神魂颠倒,一个个变成了傻子模样,任凭摆布。”
“二表哥,你跟大法师熟吗?”程灵素问。
“还行吧,我值班的时候常常放毛片给法师看,与他多少有些友谊。”二表哥说。
“这位哥们,可以帮忙把法师请到车上吗?”秋水问。
“我试试看。”二表哥点头。
这时大法师在狂揍了十几号人之后,已经很累了,腰都直不起来,喘着粗气,似乎还想继续打人,他四下张望,估计在寻找某种合适的武器,最终从一名男护士腰间拔出一根塑胶与金属制成的棍子。
用棍子打人显然更轻松些,大约两分钟过后,跪在地上的每个人头部都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无一幸免,地面上可以看到一些掉出来的牙齿。
非常不可思议的是,没人喊痛,也没有人反抗,他们全都面带傻乎乎的笑容,仿佛挨揍是件极幸福的事。
杨排风小声嘀咕:“这样做是违法的。”
“如果此前法师曾经遭到许多惨无人道的折磨,那么我认为这样的报复行为也可以算是正义,既然法律此前没能保护法师免受侵害,那么此时谁也无权指责法师的行为。”秋水说。
灵丹妙药
李沉舟冷笑:“你们居然把希望寄托在一个疯子身上,真够傻的。”
程灵素则问二表哥:“大法师脑袋没问题吧?”
“大部分时间看着挺正常,偶尔会短路一下,感觉也不算太严重,这年头谁都会发一点小疯,我认为这不算什么。”二表哥说。
“你有没跟法师说过我们需要他的帮助?”程灵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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