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同:“还他妈的语文老师,话都不会说,你怎么不说买元宝蜡烛?”
我摸了摸脑袋笑了笑:“我现在可是教导处主任。”
我当然是故意在和他们开玩笑,我也真切的希望所有人都能把刚才的事情一笑了之。可是直到我离开宿舍,谢雨珊始终没有抬头……
盒子里的尸体(1)
我和小玲坐在一辆巴士上。
小玲晕车,一张脸苍白的像是下了霜,她憔悴的靠在我的肩膀上,闭着眼睛昏昏沉沉。
尽管两边的车窗都打开了,但依然掩盖不住空气中的沉闷,乘客们燥热的都有些骚动。有人甚至在打赌马上就会有一场暴雨。
车子四平八稳的驰行,车窗外是一条熟悉的柏油路。
柏油路?记得去乡下的路上根本没有一段是用柏油铺的?是不是离家的时间太长我忘记了?或者是新铺的?我仔细看着前行的道路,不对,这条应该是通往宝山墓地的路。
我连忙跑到前面问司机:“你走错路了。”
司机头也不回的就说:“没错啊,是你说要来这里啊?”
我惊讶的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到墓地来?”
司机:“那你问问同车的人。”
这时车上的人都异口同声的证明是我自己要求来这里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来墓地?为什么一车的人都证明我说过这样的话?为什么只有自己不记得?我甚至都忘了自己和小玲是什么时候怎么上的车?
脑子里一片空白,连小玲看着我的眼神都开始有些疑惑。
就在这时,我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愣住,因为我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司机连头也不回就回答我的问题,这绝不可能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反应。一车子的乘客,他没道理能用耳朵听出是谁在问他,而且我和他又不熟。
他能一口回答我的问题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辆巴士上除了他之外只有我一个乘客。
可是这明明是一车的人啊?
还没来得及想更多,车子里的所有人包括小玲的脸都开始变的模糊,一点一点的消失……更可怕的是,我竟然没有看到他们的脚——他们分明就没有脚!!!!!
无形之中像是有一只锋利的爪子透开我的胸膛捏住了心脏。耳边除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之外一切都仿佛静止,车子里一片窒息的死寂!!
我终于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发狂似的喊着:“停车,我要下车!”
司机平静的有些诡异:“就快到了,你急什么?”
我咆哮着:“我不是要来这里,你搞错了,快停下,我要下去。”
“那你到底住在哪个墓地呀?”司机突然阴笑的侧过脸来。
盒子里的尸体(2)
***
被梦惊醒的时候已经快9点,发现自己只不过是做了个梦后我如劫后重生般长长的嘘了一口气然后望向窗外。透过窗户我看到大片大片的云层将天空堆砌的越来越厚重低沉,感觉空气中开始散发着燥热的气息,估计这两天会下雨。
穿起衣服下楼。
客厅里也有一台二手的电视机,小玲正在客厅里边吃早点边看电视,见我从楼上下来她立即说:“动作快点,10点半有一辆车去下乡。”
我愣了一下顿时想通了为什么我会做去下乡的梦:“明天再去吧,等下何伟他们要来吃中饭的。”然后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
小玲:“不是定好了今天去看父亲的吗?”
我:“学校放暑假,何伟他们今天要回家,我让他们过来吃顿送别饭再回去。”
小玲:“就两个月也算分别?哦,我忘了,你们五个人是死党,少见一面都会生不如死。”
洗漱完毕,我笑着坐到餐桌前拿起一个包子:“没你说的那么夸张。”然后把包子塞进嘴里。
小玲:“对了,昨天大半夜的跑去学校,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我不想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小玲然后避重就轻的回答她:“珊珊昨天喝多了酒,在宿舍里发酒疯。”
“哦。”小玲突然很八卦的问:“她和何伟现在进展的怎么样?”
我:“他们打的很火热,这一次放暑假,何伟可能要搬到珊珊那里去住。”
小玲惊讶:“不是吧,没买票就上车?”
我:“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想当初我们不也是一样!”
小玲:“珊珊不是在城里有房子吗?为什么还要住校?”
我:“也许是一个人住有些孤独,所以搬到学校和林雪住在一起。”
小玲点了点头继续八卦:“张思同和林雪呢?”
我摇摇头感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林雪的心不在张思同身上。”
小玲:“那在谁身上?不会是你吧?”
我笑了笑:“怎么可能,她明知道我名草有主了好不好!”
小玲:“不过话说回来,我也觉得张思同配不上她,都什么年代了,留个三七分的先生头,还贼亮的要死,有时候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用了凡士林。”
盒子里的尸体(3)
这时,院外传来了敲门声,小玲走出去打开门,张思同第一个走了进来并对小玲说:“我刚刚好像听见有人在鄙视我的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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