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伤的办法。
如果木场内阁的得力干将中井一垮台,其他人就容易对付了。
于是,安岛董事找到人事部长和久田策划这一阴谋,并由和久田作出周密安排。
"昨天,秘书科长板原告诉我,油印传单的蜡纸是工会的,所以他认为传单是工
会内部印发的,板原也许意外地猜中了。" "就是说,传单是姐姐印的吗?"大河顺一
问道,他表现出一种热情,希望能告诉他全部真相。
"是的,我想这样认为是最恰如其分的。" "这么说,前天当我约你喝酒时,
你为什么拒绝......" "那不是拒绝。"中井苦笑着回答。其实,他那天确实打算和
木场去喝酒,不料川添高子叫他出去,无奈才谢绝了木场的邀请,有关"结婚"
的谣言就是从川添高子嘴里听到的。
"当时,我确实想让你跟我去喝酒的,不过,你走后,我有点感觉..."木场
接着说。
"什么感觉?这与我们谈的有关吗?" "我认为是有关的。那天,当你离开
工会的时候,我也随后回去了。在我离开办公室之前,屋里只剩她一个人,我让她快点回去,
不必太认真,她说还有事没处理完,我告诉她走时关好窗户,就先回去了。" "是呀,
等你离去后,她就有时间刻钢版了。" "这种推理是不会错的。"中井想像;如果她
把书记局办公室的房门反锁上,任何人也不会进去的,即便有人要进去,看到门锁着,也会
认为没人,而不再硬往里闯了,这样,刻印传单的秘密工作在办公室进行是再合适不过了。
而且,工会书记局办公室还有蜡纸、铁笔和钢板等等油印用品。
"要是问问守卫室,就能知道她几点回家了,并且,钥匙几点钟交给守卫室的,
也应该有记录。好了,这些都在明天调查吧!"木场从口袋里取出笔记本说。
中井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两三天来,他的心情从没象现在这样轻松过,他为真相逐
渐明朗感到高兴。
"真抱歉!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中井感谢木常其实,本场曾一度怀疑过他,
而现在则完全恢复了对他的信任。
这一点对于中井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这是哪儿的话?"木场听了中井的话简直有点火了,我并不想让你感谢我,不"
管怎样,好在怪事都一一解开了。"大河顺一客气地说:"请允许我插一句,可以确认
姐姐是被和久田杀害的吗?" "这......"中井搪塞其辞,也许因为大河
顺一问得认真的缘故。
本来,中井听完公寓房东的介绍后,就这样假设过。就是说,杀害大河静子的是和她
关系密切的那个A部长,而现在,A部长就是和久田已成事实,因此可以说和久田就是凶手。
然而,对于中井来说,这话从自已口里说出来,还有些顾虑。世上有句名言:没有绝对
把握的话不能出口。也许断定和久田是凶手这句话就属于这种类型。
中井呷了一口咖啡,陷入了沉思。
四
沉默持续了许久.就在中井感到有阻力而又难以忍受的时候,木场开口了.他很善于
这样巧妙地计算时间,在许多次执行委员会或是在工会干部会上,木场就是用这种才能打
破会场沉闷的气氛。
"大河先生,如果人事部长和久田是凶手,那您打算怎么办呢?" "
我还没想得那么远。"大河顺一不由地脸红了,中井见到这种情景,脑海里产生了疑
团,他似乎窥视出大河顺一心中隐藏的奥秘,方才他所以脸红,是因为木场一语道破了天机.
"是吗?那就好,可不能轻率从事."木场转过身来说。
"啊?"
"比如,突然闯到和久田那里,或是到员警署报案......" "为什么
不能去员警署报案呢?"大河顺一不服气地问。
"因为员警署的结论是自杀,我想,我们谈的这些情况是不足以使员警署信以为真的,
而且,员警也很可能提出不同观点,那样做反而招来怀疑。即使最后交给员警办理,事先
也必须把所有材料凑齐,就是说,先决条件是搜集材料,然后才能动用员警机构。"木场的
话充满说服力,如果说他谈话理论水准高,不如说他谈话的方式和语气令人信服。
"除此而外,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总之,我们的怀疑不要声张出去,免得引
起别人注意。"木场笼统地悦,突然他又改变了语气:"喂,中井君,你认为怎样?
和久田杀害大河静子的动机是什么呢?" "这......会不会因为担心她泄漏印传单
这件事呢?" "这也构不成杀人动机。" "可是,我想:姐姐十分信任和久田,否
则,无论他怎么说,姐姐也不会答应干那种事的,况且,伪造户口也可能是姐姐干的,这说明,
姐姐对和久田己经信任到家了,从这个意义上讲,如果和久田要她保密,她是决不会声张,
因此可以断定和久田是不会担心姐姐泄密的。" "是这样。"中井突然想起了
公寓房东讲的一句话。
"不知道您这个当弟弟的知道不,她已有身孕。" "啊?这是真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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