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由我来开好了。”
“你?”
内海有点不安地看着哥哥。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会开吗?”
“会的。我想没有司机我们较能自由地谈话。”
“好的。但是,请别再发生任何差错!”
内海讲到这边就慌慌张张地出去了。叶子小姐也马上嵌着出去。哥哥向津本说
“虽然得到内海先生的允许,但没有你的允许是不行的。我们一起去好吗?”
“请!我也没问题。”
津本既是这么说,我和哥哥便立刻走到外面。车子已经停在玄关前,田上司机开着门站在一旁等着。
“次郎也要去,好不好?”
次郎摇着司机的手撒娇地说。
“不行,乖,下次再让你坐。”
司机这么一说,次郎马上哭了起来。田上用手抚摸着次郎的头说:
“告诉你也不懂—走!到我房间去吧!我玩扑克牌魔术给你看!”
“田上,不去?那,次郎也不去。”
次郎抬起一只脚跳了一下畔着。
“快点!我们去变魔术!”
两人一起向车库旁的司机住处走去。
“仁木先生!”
慢一步出来的津本先生叫着哥哥说。
“先载我到K街好吗?是志田幸次郎家。如果在那儿找不到,也就没有必要再找了。”
十两对未婚夫妻,
“敏树先生的父亲是怎么一回事?”
等车子刚开动时我忍不住闲,今天我没坐在哥哥的旁边,而和津本先生一起坐在后座。
“好像是突然发作。详细情形我也还没问……或许是寿命已尽了!”
“什么?”
“我刚才出去买香烟,和往常一样地经过庭院出去。那时达冈正坐在阳台的铜椅上,一边做日光浴,一边看信,但是二十分钟后我回来时,家中已一片骚动,吓我一跳,听说八重子夫人要进入起居间时,看到达罔倒卧在阳台上死了。”
“难道不是被杀吗?”
“刚开始时我也这么认为,因为昨天发生了事情。但又好像不是被杀。附近的医生来时说是心脏病发作,。但因倒下时,撞到书架,太阳穴受伤或许也是死因之一。敏树又不在家,所以八重子夫人要我四处找找看。”
“他又不在内梅先生那儿。——那位志田幸次邯先生是敏树的朋友吗?”
“不是朋友。说老实话!是他女朋友的家。”
“女朋友?”
“是的。尽管敏树多么地漫不经心,也不会在姐姐刚被杀之时就去找朋友玩。所以他会去的地方除了他女友处之外应不会到别的地方。她叫志田晴江,是位诚挚的女性。他的姐姐——即被杀的房子和志田小姐的姐姐是好友,所以他和她从小就认识了。而自去年再次相逢以来,两人便陷入热恋之中,似乎已谈论到婚嫁。但是,敏树的双亲不允许他们来往,所以表面上他们佯装分手了。他什么话都会对我和照美说。”
“他双亲为什么反对呢?”
“因为女方家里穷。听说她父亲原来是陆军上校,日子也过得不错,但现在却只靠她一人工作过日子。” ,
突然,在司欐座位上的哥哥背对着我们说:
“志田晴江小姐是露娜洋裁店的缝纫工吗?”
津本一脸惊讶地说:
“是的。您非常了解嘛!”
“叫做晴江的缝纽工今天早上我见过。如果她姐姐和房子小姐是朋友的话,那么和露娜的老板娘也是朋友了!因为这层关系而被雇用的。——但如果他想见晴江的话,敏树现在不是应该在露娜吗?晴江小姐不到晚上她是不回家的吧!”
“平常是这样没错,但刚才在内海先生家我打电话到露娜问,对方说晴江小姐今天很早就结束.工作回家了。我想可能是敏树叫她出来的。他经常这么做,然后等在她回家的路上见面后一起去约会。”
“这事情他双亲不知道吗?”
“大概不知道。他父母亲虽然都反对,但他母亲并没有很厉害地反对,而父亲则说过‘在我有生之日绝不让你跟裁缝女工之类的人在一起。’,所以敏树表面上尽量顺从,不说半句忤逆的话,以免把事情闹大,也因此更有利于他们两人暗地里的交往。如今已没有人反对他们结婚了。”
津本感慨地诋着。
“津本先生您不是也要结婚了吗!和照美小姐。”
我偷看了一下他的表情。津本不好意思地用手擦着额头。
“我是这么想。但是我父亲只给我少许的遗产,而且我又没有丰富的收入,况且她还是个学生,所以目前不可能马上结婚。”
“但是,照美小姐是位有嫁妆的新娘吧!”
我一说出口就觉得糟糕,太露骨了。但是,津本苦笑地说:
“连这些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还好他只是苦笑,并没有特别生气的样子,我松了一口气,津本压低声音说:
“现在达冈先生去世了,那笔嫁妆变得如何也就不得而知。原来是说下个月照美的二十岁生日来临时,要将动产的一部份变更成照美的名义而赠途给她。但现在只剩下太太和敏树,结果如何就不知道了。达冈先生一直很疼爱照美,所以才会那么说,但是本来她就没有理由接受那笔钱。又没有继承财产的权利。——但我觉得这样反而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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