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以为是在桥上,不知何时却变成在室内——就是林中之家的书房。我很害怕地爬上窗户的柱子,而坐在窗户的铁条上,看着他们的打斗。突然,天花板上出现了狮子,而且并不是睡狮,而是睁开两眼一直看着我……。而津本戴着强盗的面具,手挥着玩具手枪,驱赶着狮子。我不知不觉地放开手,掉下来。
“危险!救命啊!”
我用尽所有的声音叫着,有一声门被闲的声音。
“怎么了?悦子!”
我的层膀被摇着,然后醒过来。原来是哥哥。
“怎么叫出那种声音,作梦嚼?”
“没事了!你出去!”
实在很难为情,所以把头盖到被子里面去。哥哥踩着脚步声走出去。我再伸出头来,看了手表,才六点十三分。今天学校放假,还可以多睡一会儿——我翻了一个身面向墙壁。隔壁房间响着声音,那是哥哥的卧室。这么说,哥哥已经在换衣服了。还这么早,他要做什么呢?
我跳起来,从床上跳下,赶快地换好衣服。
“早!”
我没敲门就开了隔壁房间的门,哥哥正面向桌子。
“做什么啊?哥!”
哥哥没回答地指着桌上的纸,在大张的笔记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
“啊—在做名单啊!”
“这只是杀害歌者的。我现在暂时只追查这一部份的。至于达冈如果是他杀的话,我想也会随着杀害房子的凶手的呈现,而露出一些线索吧!”
我拿起这张纸,这表是这样的。
杀人动机 不在场证明 血液型
内海 义彦 有 无 A
叶子 特别没有 无 A
近越 常夫 有 无 O
音子 有 无 A
达冈八重子 有 无 A
敏树 有 有 O
原 照美 特别没有 有 AB
津本 广行 特别没有 无 A
速见 文江 有 不明 不明
志田幸次郎 不明 不明 不明
晴江 无 不明 不明
江川 翠 有 不明 不明
司机 田上 不明 不明 A
佣人 富枝 有 不明 A
中谷 有 不明 O
欧巴桑(达冈家)不明 不明 B
“啊!怎么连内海先生家的佣人都有杀人动机,这怎么说?”
我询问。
“尤其富枝,她不是房子的崇拜者吗?”
“但是,说不定她在心中暗恨着房子。因为房子把贴身侍女的崇拜有多少,恨就有多少!”
“就因为失宠?这种心理也不是不可能,固执性的爱变成恨,尤其是和占有欲结合在一起时……。”
“悦子!妳是什么时候转攻心理学的?”
“我才没读过那种东西,而是女性大部分都是天生的心理学者再说,中谷那佣人会有什么动机呢?”
“因为女主人说了她很重的话,女人是既阴险及爱记恨的,所不过,这些女佣的动机,都有点牵强附会,郎所谓的‘弱’动机。”
“那么‘强’动机是什么?”
“阿海便是所謂的‘強’動机。假想和江川小姐結婚,但房子夫人堅持不離婚,所以……。”
“江川小姐並沒有那樣說啊!”
“因為她注意到怕自己所講的話對內海不利,所以才閉口不說,她雖然說‘別人家的事情不知道。’但當我們講到次郎的身世時,她知道得那麼详細,更何況,離婚問題直接關係到自己。”
“無論怎麼說,內海似乎有殺人動機,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太太竟傻了別人的孩子的話,說不定就萌生殺人動機!”
“但是話說回來,他如果知道房子夫人和別的男人有不清白的關係的話,倒可成為離婚的藉口,而不至於產生殺人的意念吧!不過,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並不是那麼能解釋得通的。因此即使不是恩愛的夫婦,碰到這種事情而衝動地產生殺意,也並不是不可能!”
“內海義彥、有殺人動機,沒有不在場證明,血型AB型——其次是內海葉子,動機沒有——葉子小姐沒有殺害房子小姐的動機嗎?”
“也不能這麼說。或許有我不知道的殺人動機。但是,我們所知道的範圍內,寫沒有會比較省事,所以就這麼寫了。至於我認為有殺人動機的也是同一道理,即是我把某個人跟某一動機結合在一起,而實際上說不定他是以另一種動機殺人的也不一定!”
“是啊!關於葉子小姐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麼事?”
“哥!說不定沒什麼意義!”
“怎麼這麼證?说看看!”
“即房子女士寫的那封謎樣的信,會不會是房子自己寄的?”
“啊!妳是說葉子小姐不知道!”
“不,我是說葉子小姐說謊,我想她是真的被要求幫忙寄信的,但她偷偷地闊信看過然後再封上寄出,或是把它給扔掉了!”
“妳為什麼會這麼想?”
“記得內海先生家的女傭說過吗?葉子小姐有收集郵票的嗜好。”
“原來如此,我了解了。”
哥哥似乎已經十分了解。收集郵票的人,大都是揭下郵票的能手。因為只要先把它弄濕,放在熱氣上蒸一下,就能很容易地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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