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萌绘说,“啊?”
“嗯,化妆,就是被害人脸上的血迹。一开始我们也没有发现,结果法医一过来检查,立刻就觉得不对劲。”
“这么说,他并没有遭到殴打罗?”
“他并没有受伤。”
“啊,那是凶手是将化好妆的熊野御堂先生给勒死了!”
“是的,就是那样。”
“他脸上的妆是在哪里弄的?”
“好像是在一问看起来像是书房的房间里,应该就是熊野御堂先生的书房吧!听说仓知也在那里,他的助理直接回去了,谁都没有看到他。他不知道小木屋和扭曲之屋,他说他没有走到庭院的后方去。”
“慢慢可以看出事情的轮廓了。”萌绘说。
“这件事希望你可以保密……事实上,仓知这个人和熊野御堂夫人有一点关系。”
“咦,彩夫人吗?”
“是的,他们好像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交往了,从她以前待在业余剧团的时候,在她和宗之结婚之前。”
“这个消息是从哪里听来的?”
“嗯,这也是仓知的助理说的。听说他本来想忍着不跟任何人说,但是因为他的老板被杀害了,所以他觉得把这件事说出来比较好。”
“那意思是说,他们两人的关系到最近都还持续着吗?”
“这我们并不太情楚,不过是有那个可能性。比如说,仓知想敲诈夫人……应该有类似的案件吧!”
“哦?你是说彩夫人有杀害仓知的动机吗?”
“这话只能在这房间里说。如果没接到爱知县警方的电话,我们是不会跟彩夫人谈这件事的。说明白一点,我上司对彩夫人的事相当清楚,叫我们一定要跟他报告、听他的建议。他平常是不会说这种话的,所以我们有点惊讶。”
“不过,我们没在秋野先生的房间里找到东西。”
“嗯……”
“真是对不起。”可以看得见萌绘低头道歉。“只是,我还是认为安洁拉,玛奴伯有可能被他藏起来了。如果不在他房里,那会不会被埋在庭院的哪里呢……”
“我们现在正在确认他的身分,明天就会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了。总之,的确不能大意。”
“虽然我不认为他是凶手。”
“也许他没有杀害熊野御堂先生,但是扭曲之屋那里就不知道了。他进去偷东西时不小心被仓知发现,两人而起了争执,这也是有可能的。”
“不,若是那样,就没有办法解释锁的状态了,因为他人在里面,不可能从外面上锁的。”
“嗯……”刑警低吟着。
“彩夫人和宗之先生有提到什么关于钥匙的事吗?他们昨天晚上有没有接近扭曲之屋那边?”
“他们两个都说他们一步也没走出这栋屋子。只是,怎么看都觉得那对夫妇感情好像不太好。”
“也许是吧!”萌绘说,“我们曾听到他们在争吵。”
“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
“这里的工作人员也是,他们几乎也都这么认为,而且通常佣人在评论雇主的私事反而会更严苛。仓知和夫人两人的关系……也许他们之间有什么纠纷吧!只是在大家面前完全没表现出来。工作人员只说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并不关心这类的事,小木屋的密室才是最大的秘密。请让我再想一晚,我想明天早上应该就会有结论了。”
“明天我们打算到那里彻底调查。”刑警看了一下时钟之后站起来。“不好意思,打扰你那么久。那么,先我们告辞了。”
“哪里,没帮上什么忙,真是抱歉。”萌绘也站了起来。
02
保吕草急忙跳过阳台,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想那两个刑警或许会来敲门,然而他竖起耳朵,却听到走廊上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安静地打开门来到走廊上,毫不犹豫地走到隔壁房间敲了敲门。
“门没有关。”声音从里面传来。
保吕草打开门进入房间,却没看到西之园萌绘的身影。应该是在浴室里吧?他锁上门走进房内,迅速查看四周之后站在浴室门前等着。
“老师,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出来。保吕草迅速地扣住她,抓住她举高的左手,将她的手压到墙壁上,同一时间用左手捣住她的嘴巴。
“安静!”保吕草低声说,“你不出声我就放手。”
“你在做什么?”
“我可以在二十秒之内把你杀了。”
“放开我。”
“你把安洁拉·玛奴伯藏到哪里去了?”保吕草问。
“什么?”
“应该在这个房间里……”
“怎么可能……”萌绘张开眼睛,神情变得越来越愤怒。“我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我可以找找看吗?”保吕草问。
“请便!”
“不要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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