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目光呆滞地盯视着未婚夫的头顶,脸色大变。
“啊!那是怎么了?”
韦斯特兰德的头顶有面包块儿那么大的地方被剃光了头发。
“是他们给我剃掉的。头顶,还有这儿……”说着,他抬起左腿让大家看:裤腿被裁
掉了一段,腿上的汗毛剃得光溜溜的。
“必须把头顶和腿上的汗毛,头发剃掉一块儿才能保证接通电极后,电流畅通无阻。”
监狱长向大家解释说。
“啊,求求你,别说了!这太可怕了。”
艾米莉尖叫了一声,用双手堵住了耳朵。
“没关系,已经用不着再担心了。”
克莱恩侦探安慰她说。
“哼,什么没关系!那么,克莱恩侦探,请你快点儿把证据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吧。”
斯特劳姆警长在一旁插了话。如果克莱恩侦探能够证明韦斯特兰德无罪,那么对于将
韦斯特兰德投入监狱的警长来说,无疑是一次惨痛的失败。所以斯特劳姆警长此时的心境
决不会太佳。
“等沃顿先生一到,我立即将一切情况告诉大家。在此之前,为了慎重起见,我想向
韦斯特兰德先生提个问题,你被害的夫人的财产中,混有银行挂失的被盗股票,这件事情
你知道吗?”
“什么,被盗股票?哪儿有这种蠢事儿!妻子的股票全是我给她买的。”
韦斯特兰德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公司合伙人伍德贝利。
伍德贝利抚弄着自己的黑胡子,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他还是把事情告诉了韦斯特兰
德。
“不过,韦斯特兰德,这的确是真的。不仅是夫人的股票,你代客户保管的那部分股
票中也有大约60万美元是印地安那银行的被盗股票。”
“啊,60万美元?我不相信!被盗股票怎么会……”韦斯特兰德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
来。
正在这时,门开了,表弟沃顿走了进来。他满脸通红,醉醺醺地说:“哎呀、真对不
起,我来晚了。我把时间弄错了……啊,表哥,你还活着。”
他拍了拍表哥韦斯特兰德的肩膀。看样子他醉得很厉害。
罗斯检察官看了下手表说:
“克莱恩先生,时间不早了。我看还是快点儿开始吧。不然的话,就来不及了。”
克莱恩侦探点了点头,走到大家面前,开始讲了起来。
“我先从韦斯特兰德夫人被害的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谈起。那天晚上,韦斯特兰德
先生被他认为是未婚妻艾米莉小姐打来的冒名电话所骗,来到了夫人的公寓。他们夫妻之
间发生了激烈的争吵。12点40分,他告别妻子回到自己的公寓。但是,住在楼下的夏特鲁
夫妇却作证说,12点20分听到了枪声。不过,这是因为夏特鲁夫妇那天晚上忘记了应该将
时间改换成夏令时的缘故。”
“是的,是我察觉到了这一点儿,发现夏特鲁博士搞错了时间。”
鲍鲁斯顿颇为骄傲地插言道。
“是啊,多亏了你,我们终于搞清楚夏特鲁博士实际上是在凌晨1点30分左右听到的
枪声。那已经是在韦斯特兰德先生离去40分钟以后的事情了。但是,非常遗憾,没有人能
够证明他的确是12点40分离开夫人公寓的。他的话没有人证实就无法成为不在场的证据。
其实,有一个人能够为他作证,这就是小偷马尼·格兰特。他在溜进那幢公寓份东西时,
无意中看到了韦斯特兰德先生与妻子告别的情景。但遗憾的是,他被人谋害了。
“12时40分,韦斯特兰德从夫人那里走后,在外等侯已久的凶手溜进公寓,用手枪杀
害了韦斯特兰德夫人。凶手作案时使用的是军用韦布雷伊手枪。但是,那支枪并不是韦斯
特兰德先生的军用韦布雷伊手枪。尽管警察开始是那样认为的,但我们从芝加哥河的河底
找到了韦斯特兰德先生的手枪,送交检验的结果证明,那不是作案凶器。”
“这个情况,鉴别员已经告诉我了。这一点的确是判断上的失误。我和斯特劳姆警长
都承认是我们错了。但是,根据你的推理,真正的凶手杀死夫人后,究竟是怎样逃离那间
上着锁的房间的呢?”罗斯检察官针锋相对地问。
“钥匙的问题,我在下面会讲的。总之,凶手杀死韦斯特兰德夫人后,逃离了现常第
二天,为了嫁祸于韦斯特兰德先生,他偷走了韦斯特兰德先生的那支军用手枪。但是,凶
手不能在作案之前把枪偷走,因为如果韦斯特兰德先生发现手枪被盗,必定会向警察局报
案的,那样费尽心机设置的圈套就会前功尽弃。
“这样,韦斯特兰德先生谋杀妻子的罪证就有了三条。第一、他的手枪肯定会被怀疑
为作案凶器。第二、只有他有夫人房间的钥匙,而没有钥匙就难以逃离作案现常第三、他
有杀死妻子的作案时间。”
“体的推理的确很有逻辑性,不过,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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