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海日志:
1982年9月4日:
我是一名海军士兵,我的名字叫洛克·凯特菲尔,我是一名新入伍的士兵,我的上级是美国海军部队第三军区,听说这里有很多传奇的人物,我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为国家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离开了我的女友安妮,也许她会重新找一个新的男人来满足她的欲望,不过那对我已经不重要了。哦,忘了说明一下,我一直为自己的幸运而感到快乐!这没什么,我的人生就是让我感到愉快的,不过我后来猜测是因为我就读的专业帮助了我,我在哈佛大学学习的专业是:海洋生物学和地质学。
1982年9月7日:
我一生最崇拜的人是海明威,他真的是一个硬汉,只是我为他的自杀而感到无法接受,更无法理解。我服役在第三舰队,这里有很多的士兵,还有海军陆战队,航空母舰上的猎豹和米格-16战斗机有很多,不过我觉得最有用的是那些补给舰,它们正是整个舰队的关键所在。我喜欢战斧导弹,它们可真棒,那些苏联佬最怕的就是它们了吧。说句实话,我一直对我们的任务不能理解,我们为什么要冒险进入太平洋,而且还是离亚洲不远的地方,我还记得那些中国人,他们很危险,大家都这么说,他们似乎在研究什么可怕的武器,谁知道呢?
1982年10月2日:
我最近听说了一个消息,似乎有苏联的潜艇在跟踪我们,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们应该将这些小偷赶走,不应该让他们活着,但是奇怪的是,我们的上级似乎对这些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们已经在海上呆了有半个月了,但是我们还是没能找到那个地方,我不知道那个地震意味着什么,我记得在二战时期有些部队曾经在一些突然出现的岛上失踪了,还有一些更是离谱,说是有一组侦察部队和一个岛一起失踪了。我不知道这些到底有什么联系,也许都是造谣吧,就像是UFO一样,谁也无法确定这些事情的发生是否真实。
1982年10月8日:
这个该死的马丁,他这个家伙总是比我还要幸运,我在这个上午输掉了10美元,真是一个糟透了的日子。我们的舰艇终于发现了陆地,只是我们发现这个陆地似乎没有任何地树木,连一个人影也没有,那些突起的峭壁让我有一种不祥的预兆,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心情太差的原因吧,不过还是不错的,至少我们不必再呆在这个破甲板上天天看着那些一成不变的蓝色海洋了。斯蒂芬这家伙说他要第一个上岛,他还说他会是发现新大陆的第一人,这家伙有些精神错乱还真是挺正常的,我习惯了。只是那个叫奥利弗的家伙一直说他头痛,还跟我们叙述了他这几晚的梦境,那些真是可怕,就是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他跟我们说的不找边际的梦境是这样的:他梦见他在一个充满角和立柱的巨型城市中行走,那里到处都是巨型的石块和破碎的石柱,上面还糊满了绿色的软泥,透着凶险、吓人和诡异的样子。他在行走的过程中发现墙上、柱子上到处都刻满了象形文字,并且从地底下的某个似乎可以通往地狱的黑洞中传来一种不能算是声音的古怪声音,那是一种很乱的感觉,只有靠想像力和不找边际的幻想才能找到声音的感觉,他从这种感觉中勉强抓到了几个模模糊糊的音,拼凑出“克苏鲁-富坦”这两个词,除此以外似乎就没有其他的事物了。试想一下,在幽暗潮湿的甲板上怎么可能梦到那些古怪的事物,再说了,这家伙本来就是一个艺术家,我们那时知道他是一个热爱艺术的疯狂青年,所以把他的话都当做了耳旁风一句都没听进去。
“或许从那时就预示着我们都错了,但是谁能改变那个决定呢?那是上级长官的命令,我们必须遵从。”
1982年10月11日:
今天的天气真冷,我们都冻得瑟瑟发抖,着了到处都是强风,不过这里的天气真是糟糕,说是要有雷暴要接近了,我们的舰队只能暂时这样,也许这不是很安全,但是我们都装GPS导航系统,有一个好消息,那个苏联的潜水艇离开了,冷战真是可怕,谁知道那是不是一艘核潜水艇呢?天气真阴暗,我们为了躲避雷暴决定去到一个港湾躲避一阵,但是那个新大陆似乎并没有什么港湾,也许这是一个不眠夜了。还有一件事很古怪,那个奥利弗病了,他一直在发高烧,我们将他送到医务室也无法让他消停,这家伙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这样,他的发高烧令我们想起了他告诉我们的那个梦,就是他的那些梦魇,似乎是每天都会有的,他一直在说梦话,总在重复着一些我们不了解的事物,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弄懂他的那些问题,总之,我们感到很不安,有一种恐惧,对那个无名小岛的恐惧,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也许那时预感吧。希望我们的想象力不会害了我们。
1982年10月17日:
我该说些什么呢?我想起了阿拉伯狂人阿卜杜·阿尔哈兹莱德的《死灵之书》里有这样一个很值得深究的两句话:
“永远躺下的并没有死去,
在神秘的万古中即便是死亡也可以重新归来。”
这些都是疯子的低语,我敢肯定这些不会为人所知,我觉得还是记下这些比较好,相比这些我所看到的,我觉得我会忘记那些可怕的事情,最好不要让我想起那些奇怪的角,还有那些可怕的黑洞洞的眼睛,以及那些怪物。
52书库推荐浏览: 默的艺术师